那是既耻辱又恐怖的刑罚,只要一想自己光着屁股翻滚着的样子,程素梅就
感到心肝都在颤抖,她在心里问自己:我该怎么办呢?难道就这样屈服了吗?
「别浪费时间,我可没功夫等你,快说,招还是不招?」
程素梅还是没有回答。
「快!」周德发的手再一次放在了程素梅的衣服上,准备解开她那斜襟小褂
儿的第二颗纽子,他的手在颤抖,渴望着那诱人的一刻。
程素梅反而平静下来,定定地看着他:「你们这些流氓,不就是糟蹋人嘛?
这算得了什么?要怎么样就来吧!想让老娘当叛徒那是做梦!」
她的坚强正中周德发的下怀,他希望对方投降得越晚越好,那样就可以把自
己能想得出的玩儿女人的招都使完,他可不愿意这个女人这么早就屈服,那就没
有好戏可看了。
他的眼睛彷彿看到了这个漂亮女人分开的两腿间所露出的春意,彷彿看到了
通条钻进那朵小小的菊花的中心,彷彿看到了白白的屁股随着那捻动而扭摆,耳
边也响起了女人因为通条的刺激而发出的那种淫糜的呻吟声。
「好勒!那就别怪我了。」他开始解开她的衣纽.
「慢着!」张云飞不知什么时候走进了刑讯室。
「局座。」周德发停住手,回头看着他的上司。
「换个办法,给她留些体面。」张云飞道。
「局座?」
「不准脱衣服,不准打胸,不准打裆!这是命令!」
「是。」周德发不情愿地答应着。
……
「骨头真硬,都这样了还不肯招!」张云飞看着瘫倒在地上的那个女人,转
身走出刑讯室,无奈地摇着头道。
「局长,您放心,交给我就是了,我还有得是办法。」周德发道。
「不行,她的身子已经这么弱了,再用刑,怕是活不过今天。」
「那怕什么?委座不是说过,宁可错杀一千,决不放过一个吗?」
「你懂什么?!她要是活着,一个人的影
响力,比整个游击队都大,她死了,
我们就什么王牌都没有了。她关在这里又跑不了,我们有得是时间,要有耐心。
我要用点儿慢功夫,磨掉她身上的稜角。我相信,总有一天她会屈服,那个时候,
只要她在报纸上发表一个脱党声明,整个凤山都要被震动的。」
「是,局座,还是您高!」
「去把局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