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吃了什么我一点也不记得了,只是一个劲回答她爸爸各种各样的问题。
我的普通话夹着浓重的吴言方言,不时要珊在边上当翻译才能明白。
吃完后,我如蒙大赦,抢着去洗碗。一是好好表现,更重要的是要逃离她爸爸的盘问。她家里的条件不十分好,她爸爸在镇上的小学当老师,她妈妈因为有病,一直在家修养。有个姐姐嫁到了临近的县城,离了婚,带着一个小孩生活。
那天她妈妈正好去了姐姐家。
珊帮我一起洗碗,谈论着今后去上海的工作。我们很兴奋,虽然对未来到底怎么样一无所知,但我们终于可以又在一起了,这比什么都重要。
她父母对于她的辞职是极力反对的。她原来分配在当地税务局工作,比较稳定,收入也不错,在她父母看来是一份很不错的职业。可她不喜欢,她不想让日子一天天的重复。她希望每天都有一点未知等待着她。
洗好碗,她妈妈回来了,和她爸爸大声的说了几句,我不知道说什么,好象和我有关。一会儿,她妈妈煮了一碗糖水鸡蛋,非要我吃,说是当地的风俗。我十分诧异,难道当地把这个做饭后点心的?可其他人却一个也不吃。正推托间,猛然发现珊脸红红的在向我使眼色。我心里一动,摒住呼吸,一口气吃下了那些甜得发腻的东西。
她妈妈看我吃得飞快,非常高兴,一脸的和蔼,这让我想起了远方的母亲。
她也老是这样子看我狼吞虎咽的吃饭。我心里一下子酸酸的,和她妈妈感觉也亲近了不少,似乎刚才的鸡蛋也不是那么难吃了。有她妈妈在场,气氛轻松了很多。
就象天底下所有的长辈一样,她父母给我说了许多语重心长的话,似乎从此我们的宝贝女儿就交给我了。
珊看我们聊得满投机的,便一个人去洗澡了。
「姆妈,你看爸爸!人家坐了一路火车,还勿让伊早点休息。」
珊从浴室出来,穿了一件宽宽大大的纯白广告衫,露出两条修长粉白的玉腿,隐约可见曲线玲珑的身材。
当时这种衣服在大学女生中非常流行。有一阵子校园里满大街都是这种打扮的女孩。直到现在,我还认为这是女孩子最青春,最诱人的打扮。
她的样子和嗲嗲的声音让我口干舌躁,赶忙连喝了几口水以掩饰自己的慌乱。
「还好,我……不是很累。」
我假装以言不由衷的口气说话,其实我到是真的不是很累,只是想早一点和珊单独呆会儿。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特别容易冲动,见到她出水芙蓉的样子,底下又在蠢蠢欲动。
「还是早点休息吧!反正你们还要住几天的。」
她妈妈笑着说。
「那我去洗澡了。」
我说。
「等一下。」
珊听见我说要洗澡,赶忙跑进浴室,不一会儿又跑到房间里拿出一快崭新的毛巾,递给我……
温热的水流让我十分舒服畅快,浴室中还残流着珊的气息,猛然间我看见没有完全盖好的洗衣机里几件珊的内衣,我一下子明白了珊刚才急急忙忙的进去的原因。突然十分的冲动,胯间已经傲然直立,不由自主的拿起她的纯兰色的内裤和胸罩,我把她的内裤裹在胯间,纯棉的面料让我十分刺激,似乎那儿还留着珊身体的余温。
「吴毅,水温正不正好?」
她家的热水器装在厨房里,她大声的问我。
「好……正好……」
她的话让我惊慌失措,赶忙把内衣丢回洗衣机,好象她窥见了我的秘密。我有点痛恨自己,觉得亵渎了珊。我已经没心洗澡了,只是胡乱冲掉旅途的疲惫。
他们安排我睡在她姐姐原来的房间。进去的时候,珊正在为我铺床。
我轻轻的关上房门,呆呆着看着她楚楚动人的背影,心中荡起无限温柔,又轻轻地走近她,从后面把她揽进怀抱。
「珊,刚才为什么我要吃鸡蛋?」
我柔声说。她的腰姿纤细而柔软,我把脸埋在她的秀发中,贪婪的闻着她身上的香气。
珊猝不及防,下意思地想挣扎,却一点力气也没有,软软地靠在我的怀中。
透过宽大的领口,我看见她急剧起伏的嫩白高耸的酥胸。我猛的把它扳过来,让那诱人的胸膛贴近自己。
「谁要你吃了?」
灯光下,珊显得娇羞异常。
「好啊!你还不承认,看我怎么惩罚你。」
我把她抱得更紧,让她喘不过气来。
「不想吃……就不吃!没人强迫你啊!」
她还在嘴硬,忽然又低低的说了一句,简直象蚊子。「那是我们这里给第一次上门的……的……吃的。」
其实我也猜到了,但听她嘴里说出来,那真是一种令人心醉的美妙感觉!虽然她始终没有把最关键的「女婿」两字说出口。我激动的吻上了她。
她的芳唇象清凉的花瓣,既招人又娇弱,我无限怜爱地亲吻着她的嘴唇。
「别……别这样……」
她娇弱地说,指了指门外,但
又在激情的冲击下身不由己。
一股野性在我的体内升腾,舌尖开始往她的嘴里钻,她本能地咬紧牙关抵御我的进攻,这更激发了我的征服欲,舌尖更有力地顶住她洁白的牙齿,她的香口终于不堪欺凌地为它启开了,舌头在她的口中探寻逗弄,她的舌头不胜诱惑地与它盘绕缠绵,我嘬吸着她口中甜甜的津液,感觉到自己的下面在发热膨胀。我含住了她温软的舌尖,缓慢然而不容置疑地把她的舌头吸到嘴里,稍顷又缓慢地送回她口里,然后再次吸进嘴里,往复了几次后,我牢牢地钳住她的嘴,在口中细细品味她的舌头,不容她有喘息的时候。
珊象一只小猫一样在我的怀中挣扎,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声,身体愈发的酥软。坚持了一会儿,我才松开了她。她无力地偎在我胸前,胸部起伏,双颊绯红,樱唇润泽,眼含春水。她掐了一下我的手说:「你好凶呵。」
我微笑着贴着她耳朵:「珊,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什么?」
「我想要你。」
我故意温柔而又蛮横无礼地说。珊突然颤抖了一下,抬起长长的睫毛看着我,眼中波光潋滟。
珊似乎未预料到我的野蛮,又仿佛久已期待这一刻。她用她的纤纤细手勾住我的脖颈,喉头发出焦渴含混的呜咽,湿润甜蜜的舌头象小兽一样舔弄我的嘴唇。
我揉弄着她柔弱的秀发。我把手伸到她衣服下边,把她的胸罩往上推了推,突然握住了她滑嫩丰满的乳房,她的身体象电击一般颤抖了一下,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声音。
我轻轻揉搓她挺起的乳头,将一波波的颤栗输入她的娇躯。我的另一只手开始隔着裤子抚摸她的下部,未遭到反对,便解开她的腰带,用手深入她的内裤,这时她开始反抗,用她的手紧紧阻拉我的手,我的嘴唇加强了攻势,凶狠地吸住她的唇和舌,使她没有喘息的空挡,珊顾此失彼,终于失手,我把手伸进她的内裤,克制地抚摸她。同时我持久的嘬吻令她几乎窒息,她痛苦而又快乐地颤栗、瘫软,绝望而又无力地想挣脱我雄性的蹂躏,喉头莺声凌乱,象一只可怜的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