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空虚。
沈姐开着载着我来到了一家酒吧,要了两杯啤酒。
坐在吧台前得转椅上,耳边不时传来噪杂的喧闹声,望着杯子里溢出的啤酒沫,总觉着这样的感觉好熟悉。
是呀,上学时还经常和同学一起逛夜店,只是最近很久没来了。从什么时候我竟然变成了乖乖男?
许久之后我端起杯子,仰头一饮而尽,然后咚的一声将杯子放在了吧台上。沈姐将她那丰满身躯转向了我,端起杯子微微一笑:“怎么,有我在你还一个人喝闷酒?”
平时沈姐高高在上,连看都不敢多看她一眼,心里更是对她又敬重又向往,可今天却不一样,她只是一个女人而已。
我一语不发,连干三杯,沈姐望着我只是微笑,也不阻止。
谁说借酒可以消愁,根本就是屁话,这啤酒喝进嘴里就跟喝水一样,除了肚子有些胀以外,一丝醉意也没有,几杯下去之后脑子反而越来越清醒了。
我又要了一杯烈酒,想要借此将自己灌醉。这时,沈姐突然用手轻轻搂住我的胳膊,只是冲着我微笑,却不说话。
脑子里终于有些晕眩了,沈姐那丰满美丽的娇躯也渐渐的在我眼前晃动了起来,她依偎在我的身上,冲着我微笑。这样的感觉真是太好了,起码可以暂时忘掉自己的亲妹妹。沈姐胸前那两团酥软的乳肉压在我的胳膊上,闻着她身上传来的少妇特有的香味,一股无名之火渐渐在我的体内升起。
沈姐将脸贴了过来,湿润的红唇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我只觉一阵口干舌燥,刚要伸手将她搂住,口袋里的手机却突然响了。
我不耐烦的掏出手机,看也不看按下接听键,没好气的问道:“谁呀?”
手机那头传来了老妈的声音:“干什么呢?下班了不回家?”
我有气无力的说:“和同事出来玩会儿。”
“等会儿赶紧回家,你奶奶住院了,我和你爸要呆在医院里,妮妮在家我不放心。”
我急忙问道:“奶奶住院了?什么病?”
“没什么大事,还是以前的老毛病。记住啊,早点回家。”
我答应一声,然后挂断手机,脑子里不停的回荡着一句话。妮妮一个人在家。
犹豫了一下,我站起身想要道别,沈姐却突然将我拉住,因为酒精的原因,我已经很难站稳了,被她轻轻一拽便踉跄的坐回了椅子上。沈姐什么话也没说,伸出两条纤细的手臂将我搂住,若无旁人的将湿润性感的红唇贴在了我的嘴上,热情的向我索吻。
酒精混合着少妇的体香使我的脑中一阵短路,不由自主的将她搂在怀里,贪婪的吻着这个美丽性感的少妇。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来到这间房间的,一进屋沈姐便搂着我摔倒在了松软的席梦思上。沈姐将她那修长丰满的肉丝大腿缠在了我的腰上,我一手托在她肥美结实的翘臀上,一手迫不及待的去解她的衣扣。
吱啦一声,沈姐的白色衬衣被我撕开了一个口子,露出里面黑色性感的胸罩,我喘着粗气将胸罩推了上去,一对肥美白嫩的乳房立时便跳了出来。我张开血盆大口,含住娇嫩红艳的乳头狠狠吸允了一下,沈姐娇躯一阵颤动,双手搂在我的脖子上,口中发出一声如泣如诉的长吟。
我像发了疯一般的发泄着心中的欲火,将少妇身上的衣服全都扯了下来,紧接着咚咚两声,亮皮黑色高跟鞋摔在了地上,我握着包裹在肉丝内的雪足,看了一眼之后低头埋在其中,深深的嗅了一口。一股酸甜的汗味扑鼻而来,我的脑袋一阵发麻,却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妹妹那双包裹在白色棉袜中的可爱小脚丫。
沈姐见我突然呆住,咯咯一笑,挣扎着将玉足从我手里抽了出来,跪在床上,美臀微微翘起,双手搭在腰间,解开灰色制服套裙的扣子,将裙子脱了下来,然后拽住肉色裤袜的边缘,慢慢的将裤袜向下卷动。
我不是第一次看女人脱袜子了,可却从来没有那个女人可以像沈姐这么姿势优美,肉色的裤袜慢慢的被她脱了下来,微笑着提在我的面前,轻轻的晃了晃,然后玉指一松,肉色裤袜飘落而下。
我暗吞一口口水,目不转睛的望着她。此时沈姐全身上下只剩下了一条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裤,她的皮肤真的很白,很嫩,就像妹妹的皮肤一样。
沈姐冲我眨了眨眼睛:“我先去洗个澡,你要一起来么?”
犹豫了一下,我摇了摇头,沈姐摘掉鼻梁上的眼镜,双手放在脑后,黑色秀发如水银般倾泻而下,她对着我微微一笑,然后转身进了浴室。
我躺在床上心里总觉着有些别扭,以往和女人上床,从来没有压力,可这一次,我心里却有种深深的愧疚感,不是因为沈姐,而是因为妹妹。
“妹妹一个人在家,你要早点回家。”妈妈的话再次在我耳边响起。
妹妹一个人在家,她独自一个人在家,如果有坏人闯进去,如果……
渐渐的,我的脑子变成了一团乱麻,此时只有一个念头依然清晰,那就是妹妹一个人,我一定要回家。
我不再犹豫,猛的从床上跳了起来,穿起皮鞋摇摇晃晃的向外面跑去,就在我打开房门的跑出客房的一瞬间,听到了浴室门推开的声音,沈姐疑惑的大声喊道:“你要去哪里?”
我摇摇晃晃的跑出了酒店,一头钻进出租车里,直奔自家方向而去。到了家门口,伸手掏出一张百元大钞塞给司机,然后迅速向楼上跑去。掏出钥匙,颤颤巍巍的插进了钥匙孔里,轻轻打开房门,客厅里一片漆黑。
现在才十点,不会这么早就睡觉吧?
我摸索着打开客厅的灯,借着灯光在屋内扫
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然后急忙向楼上跑去。
站在妹妹屋子前面,用力敲了敲妹妹的房门,大声问道:“妮妮,在不在?”
屋内没有任何反应,我又敲了敲:“妮妮,在不在,在了回我一声。”
还是没人回应,我有些焦躁起来,大声喊道:“你有没有事?在不在?我要踹门了啊!”
内心的焦虑加上浓烈酒精的作用,我的脑子已经失去了判断,见屋内半天没有反应,便抬脚用力一踹,木质的房门应声被我踹开,屋内漆黑一片,借着幽暗的月光,隐约间看到床上坐起一个人影,紧接着便是一声娇声怒喝:“你干什么?”
听到妹妹的声音我才稍稍放下心来,看着被我踹开的房门,脑子里也是一怔,为什么我要这么激动?随后又是一股怒意袭来,伸手打开吊灯开关,望着藏在薄被下面的娇小身躯,厉声说道:“为什么喊你半天也不说话,我还以为你出事了那!”
妹妹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盯着我看了半天,突然拿起枕头向我丢了过来,口中娇喝一声:“滚出去!”
枕头砸在我的脸上,在酒精的催化下,怒意越来越盛,我喘着粗气望着床上的妹妹,一步一步的向她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