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芳,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在屋里等我吗?」
婉芳面色难看,怒气中夹杂着红润,他走过我的身边没有搭理我,直接进到沐浴房:「婉芳,等一下,他还在里面。」
「啊~」
婉芳一声尖叫,是惊吓的尖叫。
就看到婉芳红着俊俏倾美的脸蛋,一手捂着
嘴巴,一手捂着胸口,从沐浴房中惊吓的退出,我能看到她胸口起起伏伏非常明显,就连脖颈都红了一圈。
我二话不说冲进沐浴房,先是踩到了地面上丢弃的那个牛皮袋,而后看到朱高一手握着完全挺起的阴茎,真的很吓人,有儿童手臂一样粗细一样长,上面盘绕着充血的经络,如巨龙精钢之身。
龟头可谓是比茎身又大一圈,犹如五爪金龙的龙头,形状如外翻进贡的成熟蟠桃。
朱高他另一手上拿着一个肚兜,白色银丝,上面绣着一对鸳鸯,这不是婉芳的吗?我明白了,朱高偷偷拿了婉芳的丝绸肚兜,把东西放在牛皮袋中带到沐浴间,在我洗漱完离开后,他将丝绸肚兜拿出来自慰。
婉芳发现肚兜丢失,目标就锁定在朱高身上,所以才会来到这里,碰巧这是朱高正在用丝绸肚兜自慰,让婉芳看个完全,受到惊吓后退出来。
「混蛋,太不像话了,你居然敢偷拿我夫人的肚……衣服。」
「唐哥,是你说的,我只要不出院子,里面东西随便用。」
这个混蛋,和我咬文嚼字,看我不收拾他。
我一脚踹翻澡桶,将他从澡桶中推出,顺势拿起木棍就对着他后背拍打。
「唐哥,别打了,我有难言之隐,真的有难言之隐。」
朱高开始在地方求饶。
我没有停下手中木棍,一边拍打,一边说道:「什么难言之隐,说,我想听听,偷拿别人女子衣服还有道理了。」
「相公,别打了,让他穿好衣服到前厅说。」
婉芳在屋外留下一句话后就走了,奇怪,往往都是她得理不饶人,每次都是我劝着,今天她是不是母爱发作了。
「穿上衣服走。」
来到前厅,婉芳一身主妇正装,虽然仪表端正贤惠,但脸上还是红红润润,胸口仍然高低起伏,看来是气的不轻。
朱高站在我们面前,由于身材矮小,就好像跪着一样,但他那根阴茎还没有消肿,胸口偏上位置,衣服里面有一个明显的大个物体藏在里面,如果没有猜错,一定是那个蟠桃一样的龟头。
「说吧,什么难言之隐。」
婉芳先是开口。
朱高没说话,不好意思的看着我们,嘴里有些支支吾吾,想说却又不敢说。
我重拍桌子对着朱高说道:「让你说就说,不说就代表你骗我们。」
「我说,我说。」
朱高唯唯诺诺的穿上一口粗气说道:「我天生体质不同常人,身体侏儒,身材圆胖、手短较短脖子短、唯有阴茎过于常人,小时候没有发现什么,随着年龄逐渐成长,我发现我阴茎也长的越来越快、越来越大,并且每天都要发泄一次,如果无从发泄,我则夜里难以入睡,左右翻滚,非常难受,如胸内火炉燃烧。」
「以前我自己在铁匠铺都是靠着捡来的女子的肚兜和裹裤自慰,还有对着画像自慰,有时不过瘾就花点钱去青楼找五十岁的老鸡操屄,年轻的女子都不给我操,现在来到这里,我下体又开始难受,画轴都让你们藏起来,所以没办法,就用女侠的肚兜自慰。」
闻所未闻,还有这种体质,不过刚才进去后,看他那个样子好像憋了很久。
婉芳喘着粗气说道:「那就是说你每天晚上都要自己……那个一次,但是,我跟你说,在我们家你必须给我忍着,如果晚上我们睡觉时,听见你那个,当心我给你切了。」
我马上附和到:「对,我们把你放在这里是保护你,但你也要遵守家中的规矩,我夫人说的话就是规矩。」
朱高面色困难,皱着眉头左右思考,最后痛苦的回答:「知道了。」
婉芳指着门外:「知道了还不滚回去睡觉。」
把这个侏儒轰走,我拉着婉芳回到内屋,将她外衣脱掉,露出精小的肚兜,在将她裤子退下,露出白丝短裹裤,将她抱起放到床上,她始终不做任何动作,就是一直看着我,任我在她身上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