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牵着这条高贵而又淫荡的母狗去溜溜儿弯?
「啊……操!」
刚刚的意淫差点让男人没能守住精关,猩红的眼睛望向那刚刚飞上云端的女
人,他猛地打断了后者的余韵。
女人不满得嘟了嘟嘴,恍然间少女感展露得淋漓尽致,可小腿却收拢得更紧
了。
「我要操死你丫的!说,你是谁?」
男人的下体连接着女人,他猛地将女人抬起,一百八十度翻了个面,动作行
云流水,看来平日里的军事训练也实打实的完成了。
女人像是可以感应到男人的小心思,兴致极好的她不介意满足满足他的幻想。
浑圆而结实的臀部在淫靡的空气中轻轻摇曳,十八岁的少女幻化成三十岁的
少妇,令人不知道她的年龄到底有多大,猜不透她的心思究竟有多深。
「我是你的小母狗啊~ 来吧,我的主人。」
女人转过螓首,妩媚的汪汪大眼可怜巴巴的看着他,滑嫩的舌头轻轻舔舐朱
唇,同时右手轻轻拍打了一下挺翘的屁股。
啪——
男人陷入了癫狂,梦想成真得有点突然,他都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这一切
就来了?
这个小妖精!
他心里暗骂道,手随心至,朝着女人的蜜桃臀狠狠地打去。
没有任何收手,用力的一巴掌在右瓣白皙的臀肉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记。
女人一直享受着这种掌控的感觉,哪怕是男上女下,她也能在不经意间操纵
着男人的一点一滴,把玩着那充满淫欲的小心思。
可突然间,男人狠狠地打在了她的屁股上,这是多少年不曾有过的事情,上
一个打他屁股的男人是她真真正正意义上的男人,背后的男宠算什么东西?
她那热情的兴致宛如被浇了个透心凉,这淫靡的画面变得有些索然无味,尽
管从臀部传来的异样感令她的蜜穴汩汩水涌。
在生气的状态下,女人的表情难免有些难看。她没有回头,甩手拍在了男人
的手背,动作之快,令人咂舌。
第十章云巅
代表着女人不可违抗意志的信号,在男人的眼里却又解读成了另一种意思。
倘若在平时,在正常冷静的大脑下,在女人威严的权力下,这种低级的错误
怎么可能发生。
他腾出双手,拿出一旁的情趣杆绳,将女人的双手毫不留情的系在了杆绳的
两端。
趁着女人分神的瞬间,他俯下身,左手搂着娇嫩的脖颈,右手握住刚刚的口
塞球,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与此同时,粘附着些许白色分泌物的阴茎也朝着紧闭的肉穴进军。
男人感受到那令人窒息的紧闭感,不由得一愣,随之即来的是一重又一重的
兴奋浪潮。
他扶着盈盈一握的腰肢,颇具征服意味的动作,狠狠地挺动下身,看着有些
狰狞的阴茎一点一寸没入故土。
感受到女人摇曳不停的大屁股,配合着蜜穴深处的层层盘吸,男人简直就是
要美死了,这小母狗是在主动诱惑我的存粮啊。
想象着昔日里人前高贵的非洲王,此时此刻心甘情愿化作胯下母狗,哪怕世
界末日,他也心甘情愿。
一时间,雍和思绪万千。
他就像一个泰迪一样,拼命的挺动着下身,不知疲倦。
良久,他将披在女人身上朦胧的情趣内衣撕开。
「呜……呜呜……」
此刻,两者从地位到心境,完全发生了逆转。
女人想要诉说着什么,含在嘴里的口塞球却令人不能如愿,她便更加急切的
扭动着腰肢。
这一切反应在男人眼里,充满了情趣与暗示。
他的双眼布满血丝,粗壮的脖颈青筋暴起,他伸手朝着阴道探去,一拉一弹
蹂躏着阴蒂,轻柔中带着控制不住的劲道,疼中带爽的极端令女人大腿一抽一抽
的。
过了一会儿,男人蹲下来,盯着菊花一动不动。突然,他将头朝前探了探,
一只柔软滑腻的舌头开始有规律的舔舐。
「唔……」
女人轻柔的呼声仿佛给予了他无限的动力,那只受到鼓舞的滑舌陡然坚挺,
朝着花蕊刺了进去。
菊部受到刺激,敏感地收缩,令那条加持BUFF的舌头寸步难行。
无奈之下,男人一只手将桌旁放置的震动棒拿起,稍微沾了沾蜜汁,便插了
进去。毫无征兆的抽入,令女人身体一颤,屁股反而翘得更高了。
另一只粗糙的大手则放在汩汩流动的蜜穴上,待到指间滑腻万分,便伸手朝
后庭抹了去。
「呜呜呜……呜呜呜……」
女人意识到可能要发生的事,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更加急切了,但话到嘴边却
是一阵靡靡之音。
菊花上的滑腻感愈来愈重,食指也紧随其后,一点一滴的探入。
一截两截……
此时,男人的耐心与理智似乎有所恢复,但那目不转睛的眼神里闪现的猩红,
预示着这一切只是开始。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菊花瞬间被撑开,一根
棍棒状的东西插了进来,有着之前种种的准备工作,
这一切的发生只不过短短几秒。
异物的横冲直撞令女人本能的收缩着屁股的尾端,却也让男人的阴茎滑向了
更深处。
男人闭上双眼,感受着假的震动棒和自己的老二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
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上的快感都令他呻吟了起来。
一下两下……
菊花深处也不再那么干涩,活塞运动也变得无比畅快。隔膜相望的震动棒,
在另一端像高速运行的钻头,在蜜穴里无规则的震动着。
不一会儿,裹在菊花里的阴茎竟然也能感受到隔壁蜜穴中传来的阵阵抽搐,
这已经不知道是女人的第几次高潮了。
螓首深深陷入柔软沙发里的女人不住的翻白眼,可惜男人没有机会欣赏这种
异样的征服感。
记得那个男人,也是唯一一个探访过自己后花园的男人,他的模样至今清晰
可见,不曾忘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