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友爷爷就来慰问我。他跟我谈起昨天请全村人吃饭的事,兴致很高,尤其令他意外的是,摆了二十几桌竟然只花不到两百块钱;东方友虽然是个做学问的人,对钱财并不看重,但还是感叹农村和城市里的物价悬殊。
我把东方友是当成亲爷爷看待,所以有些事没瞒着他。这次在镇上发生的事,我都详细地告诉他,他建议我找个更大的靠山,好迎接来自张氏兄弟的打压,并隐讳地表示我多与朱倩套交情,毕竟人家的老爹是市公安局局长。
我们一老一少整整聊了一天,不知不觉天都黑了,每次与东方友说话,我都有“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感觉;我暗自庆幸,自己请了一尊“活菩萨”回来。
晚上又是雪花飘飘,正应了那句“瑞雪兆丰年”吃完晚饭后,我送东方友和小晴回到他们的新家,新落成的新房像幢小型洋别墅,布置得新颖别致,屋子前有一片小草地,草地中间铺着一条短短、弯曲的鹅卵石小道,尽显幽雅自然。
走进屋里,扑面而来一股浓郁书香气;想必东方友把他在城里的书都搬到这里来,他曾自豪地说:私人藏书已经达到二万册,当我看到从地板到天花板的长长一排藏书,我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激动。
我从未见过如此多的书,就算是新华书店也没有这么多本书,我轻抚那一排排放得整齐的书籍,我小心地问:“爷爷,我能看这些书吗?”
东方友慈祥地笑道:“当然可以。”
小晴也吵着说:“爷爷,小晴也要看书,长大后要当跟爷爷一样的学问家。”
小晴奶声奶气的童言逗得爷爷呵呵直笑,说:“我们的小晴,长大以后一定是名女博士。”
小晴头仰得高高的像个小公主,说:“哥哥,以后不准你叫我小晴,你要叫我女波士。”
她发音不清楚,把“博”念成“波”真是可爱得令人好笑。
聊到九点钟,我才回家,走到外头被北风一吹,我才想起好几天,没去菜棚看看情况,心里觉得有些对不起李玉姿,心想:她没日没夜帮我看菜棚,照理说也该去探视她。
走到自家门前的时候,一串男人的大脚印在雪地里特别显眼,我一惊,循着脚印望去,脚印延伸向大门前消失,我的心顿时跳加速,心想:难道有贼?哪个兔崽子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
我快步来到门前,仔细留意脚印,发现左脚印深、右脚印浅,还有些斜斜的。我想正常人的脚印不可能是这样,该不会是卫强那个瘸子吧?卫强曾被我打断右腿,想起他平日走路的姿势,那脚印的主人一定就是他!
他来我家做什么?他不是不知道,我家是不许陌生人靠近的,尤其是大棚,万一里面的炉子出问题,我这些菜就全毁了,这些菜是我的宝贝,我还指望它们帮我带来第一桶金。
“咚咚咚,咚咚咚……”
我用力敲着大门,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里面有人。
“是谁?”
李玉姿甜腻的声音似乎有些颤抖。
“是我,快开门!”
我有点生气李玉姿竟然不听我的话,随便放人进去!
李玉姿打开门让我进去,一股诱人香气扑鼻而来。我藉着屋内传出的灯光,发现李玉姿漂亮的脸蛋显得有些紧张,她披着一件薄薄的小棉袄,头发蓬松,看来是刚从床上起来,饱满乳房和纤细腰肢在雪夜下的微光中看起来更加诱人。
“是徐叔啊,这么晚还来看棚子啊!”
李玉姿的声音很生硬,还一个劲地给我使眼色。
我略一思索,心下了然,也装出一副主人口气说:“是啊,今天才从镇上回来,白天事多,没来得及看看大棚的菜怎么样了。”
李玉姿给我使眼色,又瞄了瞄卧室的方向,看来卫强躲在卧室里,我会意,径直走进菜棚,李玉姿便快速闪身钻进卧室,不一会儿,前门传来一阵轻重不一的脚步声,声音渐渐远去。
卫强已经离开了。
李玉姿走进大棚。看着我冷冷地望着她,她脸上顿时一片惨白,身体摇摇欲坠像要跌倒似的,我一把扶助她的细腰,触手处温暖、滑腻、暖洋洋的,她整个身子都向我偎过来,坚实的乳房隔着厚厚衣物仍让我感觉到它的温暖诱人。
虽然她有施美人计的嫌疑,我却没有中招,冷冷地说:“我跟你说过的话,还记得吗?”
“记得!”
李玉姿害怕得低下头。
“什么话?”
“大棚里不许放外人进来。”
“那你为什么把卫强放进屋?”
我冷冷地盯着她说;看着她这副可怜兮兮的俏模样,就是让我想欺负她。
李玉姿眼睛红红的,说道:“他……他说在家里,一个人闷得慌,想过来看看电视。”
我道:“不是有张翠花陪你吗?”
“卫三子已经回来,所以她只能白天陪我。”
李玉姿害怕道。
“你一个人晚上看棚子会不会害怕?”
我冷静下来。
“有……有一点。”
她小声地说。
她一个妇道人家,三更半夜还得帮我看棚子;虽然说农村里没什么坏人,可谁能保证不会出意外呢?想一想,又觉得自己的无名火发得实在是不应该。
心中怜意顿起,我半扶半抱起李玉姿动人的身体,坐在沙发上,那不经意的摩擦,立刻点燃我沸腾的欲火,把帐棚顶得高高的,且不可避免与李玉姿的臀部进行最亲密的接触,每一次的接触都让我有股想把她搂进怀中肆意抚爱的冲动。
我说:“是我不好,不该让你一个女人在夜里看菜棚的。”
李玉姿头垂得低低的、没有说话,我忍
不住把她抱进怀里,将她的乳房紧紧挤压在胸前、下身耸动着在她的小腹间摩擦着、嘴唇肆亲吻着她粉嫩的颈项。
李玉姿被我突然的袭击弄傻了,丈夫才刚离开不久,而自己就在跟别人偷情?
她清醒过来时,已经被我压在沙发上,她用力推着我的胸膛,像是要将我推开,娇柔的身子剧烈挣扎,但她微弱的力量怎能与我相比,无济于事的挣扎只会让我与她紧密黏在一起的身体得到更多的快感,看到李玉姿失去血色的苍白脸蛋可以知道她很惊慌,忽然她停止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