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凤嗔道:“你这个坏蛋,也不挑个地方,快点吧,别让思雅撞到!”
我轻笑一声:“遵命!”
开始抽插起来。小穴里的水让我顺畅的进出,唧唧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玉凤不敢叫出声,只能压抑着,从喉咙里发出浓重的喘息,嗯嗯啊啊的呻吟比平时的尖叫更令人兴奋。我发起狂来,不时刺穿她的嫩肉,进入子宫,她喘息着道:“子……兴,我的……心都……被你……哦,哦……被你插碎了……啊……不行了……不行了,来了……啊……”
说着,忙用手按住自己的嘴,大屁股紧缩,大腿蹦直,奶子前挺,发不出声音,静止几秒身子才软了下来,上身扑倒在锅台上。
我感觉她的美穴里一紧一松,然后喷出一股热水,浇在我的龙头上,让我打了个激灵,可惜只差一点儿就射出来了。欲出没出,那股恼火快让我发狂了,我把肉棒拿出来,啵的一声,像将酒瓶里的塞子拔出来时的声音,可见她的美穴有多紧。
我将玉凤扶起,让她坐到烧火用的小板凳上,她的身子像蛇一般,没了骨头,好不容易才把她扶直。将肉棒伸到仍带红晕的脸前,急声道:“玉凤,快、快,我快憋死了,用你的嘴帮我吸出来吧!”
玉凤的眼睛像上了一层光,亮晶晶的。她睁大了眼,道:“子兴,不行,太脏了!”
我急得什么似的,哀求道:“快快,玉凤,我求你了!”
玉凤见我快哭出来的样子,勉强道:“好吧,可是我从没有这么做过,到底怎么做呀?”
“就用嘴吸,用舌头舔,别让牙齿碰到就行了,求你了,快点儿吧?”
我急声道。
还好玉凤的悟性很高,生涩的把我的棒棒吞入嘴里,用力吸,用小舌头使劲的舔,我被弄得很舒服,轻声赞道:“还是玉凤好,哦,就这样,好舒服!”
玉凤一边用嘴用力吸,一边抬眼看着我,那样子说不出的娇媚诱人。我感觉这样不过瘾,忙又把她扶起来按在锅台上,狠狠的干了起来。玉凤又泄了两次,不住的哀求我,可是我已经欲罢不能,不顾她的苦苦哀求,仍是用力的操她,直到自己射了出来,那股美妙的滋味好久没有了,感觉一切焦躁都随之排出体外,又恢复了清明。
看到已经趴在锅台上的玉凤,半球形的屁股仍是雪白丰满,她的屁股其实并不大,可是她的腰很细,显得屁股极大,那优美的半球形屁股,总是让我心动。
虽然我已经射出来了,可心中仍是压抑着一股欲火,但玉凤实在是受不了了,我只能忍一忍。
用围裙把她一片狼籍的下身擦了擦,她的嫩穴有些红肿,仍在不停的流着我的白白的液体。她已经满头大汗,有些虚脱了,我把她扶到身上,她睁开眼,恨恨的看着我,骂道:“你个坏蛋,是不是想把我折腾死?”
我搂住她,吻着她红润的小嘴。她任由我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搅拌,渐渐用舌头回应,两条舌头纠缠不停,直到快喘不过气来,她红着脸道:“别弄了,思雅该过来了。”
我一听,也就不再使坏,帮她穿好衣服,然后去屋里跟思雅说声,回家了。
家里还有李玉姿这个楚楚动人的小媳妇呢,让她给我暖被窝,搂着她睡觉也是不错的。再过两天就是玉凤的生日了,我要好好准备一下;虽然在农村对生日看得很淡,只是一碗面条而已,但我不想这么简单,因为我还要进行一场阴谋呢。
天上的月亮跟来时一样的明亮,没有起风,天气竟是异常的暖和。这几天不知怎么回事,天气根本不像冬天。这时村里已经安静下来,家家户户都睡下了,我的脚步声惊醒了狗,狗叫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我想定有人从美梦中惊醒,恨恨的骂我几句。
回到自己的屋子,才感觉到原来一个人是如此的冷清。我已经习惯了玉凤在身边的生活,总想把她留在自己的视野之内;她一离开我的视野,会感到不踏实,就想她。尤其是晚上,不抱着她,我觉都睡不好,只能说我离不开她。
我的屋子一般是不生炉子的,由于练功的关系,我的体质不怕冷,也就不必费那个钱了,但炉子还是架
在那里,以防有客人。
从院子取来草与煤,把炉子生上。屋子是在空旷的田野上,风总是吹得极猛,因此炉子很旺,不一会儿屋里已经暖和,我带上门,来到大棚。
大棚里比我屋里暖和多了,一个春天,一个初夏李玉姿正在大棚中拿着烧火棍拨弄炉子。弯着腰,披散的长发垂了下来,遮住她的脸,只露出尖尖的小下巴;裤子蹦紧她的屁股,股沟被勾勒的清晰诱人。
电视开着,里面是唱歌的节目,她与玉凤对这样的节目不感兴趣,最喜欢看的是电视剧。
我走进来,她没听到,仍是用力将一大块煤加入炉子,但好像装不下。她正用烧火棍将里面的煤渣捅出去,清出地方,她认真的样子真的很动人。
我走上前,接过她手中的铁棍,她抬头看到是我,才放开手,侧头一甩长发,笑道:“你来了。”
我点点头,笑了笑,道:“这块加不进去,你就不会换一块?真是死脑筋!”
说着把那块大煤拨了出来,另加一块小点儿的。
其实从小事上就可以看出一个人的性格,她就是一个死心眼的人。如果换作别人,嫁给卫强那样的人早就离婚了,可她没有,仍是死心踏地的跟卫强过日子,赚钱给他花。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呵呵,既然牛粪没有养分,我当然要滋润这朵鲜花了。
我们都坐到沙发上,我开门见山道:“玉姿,你今晚跟我一块儿睡吧!”
她秀白的脸腾的红了,低下了头。
我握了握她的小手,跟着伸到她的奶子上,问道:“你愿不愿意?”
她犹豫一下,然后轻轻点点头,仍是使劲的低着头,只能看到秀发波浪般的起伏了一下。看她像受气的小媳妇一样,我就忍不住要弄她。我隔着衣服轻轻揉捏她的奶子,“嗯?”
我故意道。
她又点了点头,我仍装作没看到,手上用力握住她的奶头,问道:“说呀,愿不愿意?”
“嗯,行。”
她低低的说,像蚊子般的声音,细白的牙咬着红嫩的嘴唇,面色绯红。
我不再逗她,轻轻一拉她,把她拉入怀里,拨开她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