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佛能已跑向钟楼,一个跳跃,抓住第二层的窗户,轻易就翻了进去。
“你要什么时候才肯把项链还给我?”
拉里尽量表现得温文尔雅,就怕又把法丝菲吓哭了,可事实上,法丝菲已开始轻声哭泣了。
“拉里,现在在执行任务,你就不能安分一点吗?”
邦妮道。
“好吧!”
拉里颓丧得都想直接躺在地上了。
一分钟后,佛能从二楼窗户跳下,走到他们面前道:“只剩一个支架,发动器连个影子都没有,看来我们只能分头去找了。”
“站住!”
一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巡逻队冲了过来。
“别和他们打,任务第一,现在分开!”
叫着,佛能已往左边跑去。
由于混乱,法丝菲并没有跟上佛能,而是和拉里一起跑向后方,邦妮则跟着佛能,而风小凉和雪咪则往右边跑去。
在出现多个岔路口时,邦妮并没有继续跟着佛能,而是往一条巷子里跑去。
跑了好一会儿,邦妮停住脚步,趴在地面,确定附近没有追兵,她才松了一口气,开始观察周围建筑,回想着自己到底是在地图的哪个位置。
“你没事吧?”
佛能出现在邦妮身后。
邦妮斜眼盯着佛能,道:“就那么几个喽啰,我们几个随便都可以搞定,何必像丧家犬一榡. ”“嗯,你说得对。”
佛能眼露邪光,在邦妮还未反应过来时,便往邦妮的颈部狠狠拍了一掌。闷哼一声,邦妮顺势倒在他怀里。
“嘻嘻,自大的人族,还以为这里是自己的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佛能冷笑着,把邦妮扛在肩上……
拉里和法丝菲都躲开了巡逻队,两人靠在墙上喘着气。
休息好一会儿,拉里才开口道:“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把项链还给我?”
“嘻嘻。”
法丝菲叉开腿,拉起裙子,道:“要是你肯从本小姐的下面钻过去,我就把项链还给你。”
“你太会演戏了!”
拉里怒道。
法丝菲皱眉道:“人家只是非常的适应环境而已,谈不上演戏,要是你不肯,项辣就当送给我啰。”
“绝对不能!”
“好,那你来钻啊!”
法丝菲将裙子撩得更高,都快露出小内裤了。
“你别以为我怕你!”
拉里握紧拳头走向法丝菲。
“我知道你不怕我,但是你……”
法丝菲话还没说完,皮鲁就扑向拉里,身子瞬间膨胀,在拉里还未反应过来,它那和马车差不多大小的庞大身驱就压在拉里的身上,拉里只剩一双脚还在外面,还一直发抖着。
“怕皮鲁。”
皮鲁在拉里身上摇着屁股,“嚄嚄、嚄嚄”地叫了好一阵子才跳开,拉里被压得眼冒金星,肋骨都差点断了。
法丝菲接住变小的皮鲁,咯咯直笑,道:“皮鲁下手很轻的,要是使出全部力气,你绝对会变成肉饼,所以你想打本小姐主意,得要先把皮鲁解决了。”
“我没有得罪你,你为什么要偷迮我的项链?”
“啧啧,你恶人先告状,那天我在湖边玩,你竟敢那么下流,而且后来还弄了一只和你长得差不多的章鱼来戏弄我,要不是皮鲁聪明,我绝对会被那只章鱼吓死。而且,那时我有说『这个法丝菲收下了,做为你无礼的赔偿』,你没有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所以我才拿走你的项链。所以呢,那条项链是经过你的同意才拿走的,不算是偷,要是你想拿回去,你就必须从我下面钻过去才行,懂吗?”
“你这个腹黑女!”
“哥哥好邪恶哦!竟然这样子骂人家。”
“现在没人,你可以正常一点,别装了。”
“我懒得和你逗嘴,反正项链在我这里,要是你想拿回去,就要乖一点!”
法丝菲吐舌头扮鬼脸,接着便一蹦一跳地往前走,完全无视拉里的存在。
当邦妮醒来后,她只觉得头痛欲裂,眼睛有点睁不开,而耳朵里则充斥着性器撞击的声音,还有女人淫乱至极的叫声,甚至听到了两个男人的对话。
“是干嘴巴爽,还是她的屄爽?”
“我还是喜欢屁眼,哈哈。”
“其实我还是喜欢她的屄,人族的屄没有我们半人马的长,所以每次插进去都会插到子宫,里面非常的热,而且收缩也强,爽得要死。”
“再射一次就去干那个妞,长得不错,而且王子说那个妞可能还没有被人破处,叫我们要温柔一点。”
“再温柔也没用,我们半人马的肉棒就是那么粗,可以将他们人族女人的屄塞得满满的,哈哈哈……”
“唔……唔……”
邦妮缓缓睁开眼,一副极为淫乱的性交场面出现在她而前两个半人马同时奸淫着一个女人,而且从她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半人马那粗如手臂的大肉棒,看得她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只觉得有无数只恶魔正啃咬着自己的灵魂。
“她醒来了,嘻嘻。”
一个半人马扭过头,似马似人的五官极其丑陋,他正一边嘲笑着邦妮,一边用力捅着身下女人的淫穴,女人被干得只剩断断续续的呻吟,每次二十五公分长的可怕肉棒整根插入,女人的娇躯就会像被电搫般颤抖着,表情痛苦却又享受,一对奶子则在桌上不断蹭着。
邦妮晃了晃脑袋,使自己清醒些,她这时才知道自己是在一间地下室,摆在她面前的火盆照得她口干舌燥,但她最不能容忍的是半人马在糟蹋人族女人,如此高贵的种族却遭受这种非人的待遇,她的心情怎么可能平静呢?但此时的她也没办法反抗,她的手脚都被粗大的铁链锁住,而加强型魔力手套这时也派不上用场,因为根本没有东西给她抓。
“唔!”
随着女人一声高亢呜咽,她已经被推上性爱巅峰,甚至忘记了这是自己第几次高潮,第七次、第八次,还是第二十次?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体内几乎每分每秒都有粗大的棍子在抽插,在棍子的肆意抽插下,她的身体变得极为敏感,不断被推向以前从未享受过的性爱巅峰。
连续一、两次高潮,那确实是享受,可凡事都有一个界线,当超过界线时,曾经的快感就会沦为痛苦,就如现在的她,每次的高潮都会导致膣肉的急速痉挛,随着几乎干涸的阴精喷出,她觉得自己的生命正在慢慢枯竭。而当一切都变得麻木时,她开始本能地追求这种欲仙欲死的极限快乐,所以当面前的半人马将浓热的精液射进她嘴里时,她会用手握住半人马的肉棒,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