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全职业者,我都已经说过了,不过你最好别和别人说这些事,我不希望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安娜伸了个懒腰,道,“走过来。”
“干什么?”
“不走过来,我就让你和树妖一个下场了!”
受到威胁,拉里只好走过去。
“躺下!”
“额?”
“横着躺下!”
难道安娜打算来玩女上男下式?
略显激动的拉里忙躺下,正要说话,安娜却仰面躺在他的小腹上,并道:“昨晚因为你,我都没有睡觉,找你找了好久,我要好好休息,让我睡到自然醒,千万别吵醒我,否则我会让你和上帝见面的。”
“噢,好。”
五分钟后,安娜已经睡去,呼吸均匀,睫毛还时不时微动着。
拉里慢慢撑起身体,让安娜躺在自己大腿上,怕她不小心滚到崖下,拉里还将手放在她的膝盖上。
注视着熟睡中的安娜,拉里倒觉得此时的安娜看上去有几分的淑女相,一点也不会野蛮,可惜她是拉里见过最野蛮的女人,比二姐还野蛮不知道多少倍,不过拉里又觉得有时候处于野蛮中的安娜挺可爱的。
拉里忙摇头,好让自己摒弃这种荒唐的想法,他必须将安娜放在野蛮少女的行列,要不然和她太过于亲近倒霉的还是自己,可……
看着怀里的安娜,拉里不自觉露出笑意,叹息道:“可现在的她真的挺……”
话还没有说完,身子轻微挪动的安娜后脑勺就恰好压在拉里肉棒上,本就有点勃起的肉棒经这么一压,拉里痛得差点叫出声,可又不敢吵醒安娜,只好弓着身子,试着让肉棒移到一边。
搞定之后,拉里长松了口气,可还没来得及呼吸,再次挪动身子的安娜后脑勺又压住可怜的肉棒。
“我快要崩溃了,”
拉里颓废道。
“别乱动,要不然你死定了,”
半睡半醒的安娜嘟喃着。
拉里只好硬着头皮承受安娜后脑勺的挤压,不过幸好肉棒慢慢软下。
看着细皮嫩肉的安娜,拉里目光慢慢爬向那遮掩住双乳的部位,看着双乳随着安娜呼吸而鼓起下落,拉里的肉棒又起了反应。
(不能看!
拉里忙别过头,有勃起征兆的肉棒又软了下去。
忍不住诱惑的拉里又往安娜胸部瞄去,意淫还不到五秒,不争气的肉棒又勃起,拉里只好再次别过头。
如此重复五次,拉里都有点无奈了,想看又不敢看,所以他就开始缓慢挪动身子,让安娜的头移到自己膝盖位置,可觉得那儿不够软的安娜本能地将后脑勺移到拉里胯间。
最终,拉里决定做一个纯洁的魔族,将目光投向飘渺无云的天空,都觉得会不会有天使在看着这一切。
“咕噜……咕噜……”
色心一落,肚子就开始打鼓了,为了能让安娜睡好觉的拉里只能忍受着饥渴以及美女的诱惑,怅然欣赏着天空的美景。
过了半个小时,拉里是又困又饿,饿得连色心都起不了,就以最温柔的动作将安娜整个人抱起来,和她一块躺在树下,这次不是让安娜躺在大腿上,而是让她靠在自己胸前,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在拉里心里蔓延开,心跳更是都跳出了嗓子眼。
看着安娜那熟睡的模样,拉里伸手抚摸着她的脸庞,忍不住咽下一口口水,甚至很想品尝一下安娜微湿的薄唇。
拉里干干一笑,也收回了手,闭眼开始打瞌睡,安娜睫毛动了动,之后也没有什么很大的反应。
像恋人一般的拉里和安娜靠在树下睡着了,几只青鸟从远处飞来,落在他们周围,歪着脖子看着他们,却因为拉里手的轻微拂动而飞开了。
赶走青鸟,拉里就继续睡觉。
当拉里再次睁开眼时,太阳已快被远方的山峰遮没。
拉里正想叫安娜欣赏这难得一见的夕阳,却发觉自己怀里什么都没有,拉里当即被吓得完全清醒。
“安娜!”
拉里跳起来叫道。
“嘘……”安娜正从丛林走向拉里,“你叫得那么大声,就不怕树妖都跑来吗?”
“我以为你不见了。”
“给你,”
安娜递了两个红透的蛇果给拉里。
“哪里弄来的?”
拉里惊道。
“不用你管,反正可以吃就是了,”
安娜哼道。
见安娜还是赤着脚,拉里都有点心疼了,忙将自己的靴子脱下来,道,“你是伯爵的女儿,细皮嫩肉的,森林里那么多刺,你怎么会受得了呢。”
安娜将拉里的靴子穿起来,跺了几脚,道:“这尺码太大了,穿起来真不习惯。”
“总比光着脚丫好,”
笑了笑,拉里张嘴咬下果肉,甘甜可口汁又多,而且很脆,加之拉里饿了一天,所以他觉得这简直就是人间美味,囫囵吞枣般咽下,又咬了好几口。
拳头大小的蛇果不到一分钟就被拉里消灭了。
“你会噎死的,”
安娜白了拉里一眼。
“总比饿死好,”
拉里笑道。
“夕阳快下落了,”
安娜眺望着远方,缕缕残阳洒在她身上,她脸上却没有开心神色,反倒染着淡淡的忧郁,“拉里,今晚是月圆之夜。”
“那你是不是想在这里和我一起赏
月?”
“是啊,拉里,我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某天你的朋友夺走你最心爱的东西,你会如何对待她?”
“断交。”
“就只有这种途径吗?”
“既然自称是朋友,那就没有理由背叛我,更没有理由夺走我的宝贝,如果你要说其他途径,那可能是生命的凋零。”
“噢,”
应了声的安娜就不再说话了,而是无神地望着快被完全吞没的夕阳。
站在安娜身后的拉里打量着静态的安娜,总觉得穿着白色连衣中裙的她非常苗条,而且看上去很文静,不过平时的行为举止就非常大咧与粗暴了。
看来如果安娜是一尊雕塑,那绝对比爱神阿西娜还要端庄几分。
太阳残辉还在,圆月已经从另一边探出了头。
感觉到胸口很闷的安娜已经知道比月经还精准无比的变化即将开始,为了不让拉里看到那一幕,安娜便低下头,道:“我去嘘嘘。”
“要不要我陪你?”
“下辈子!”
冷哼了声,安娜已走进森林,靠在一棵很大的树后面,胸口剧烈颤抖着,脸色忽白忽红,柳叶眉都快挤在一块了。
“我讨厌这种感觉!”
安娜握紧拳头,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快要被人抽干了,更觉得一股全新的血液正在往她身体里灌,让她分外的难受,都差点把嘴唇咬破了,可十八年以来,安娜每个月都会经历一次,应该习惯了才对。
身体的痛苦她确实习惯了,可心灵的创伤是永远都愈合不了的,而此时染血的记忆变得分外的明显,让她忍不住发出了低微的哭泣声。
完全不知道安娜在偷偷承受痛苦的拉里正在想象着安娜尿尿的模样。
安娜喘息着,红宝石般的瞳孔睁得非常的大,两行血泪从眼角流出,滑过还带着几分青涩的脸蛋,落进她的乳沟内,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安娜那红宝石般的瞳孔变得越来越暗淡,一丝丝黑水正从眼眶的边缘流向瞳孔,正吞噬着红宝石色。
“妈妈,我好想你,”
安娜呓语道。
心情沉重的安娜将眼睛完全闭上,当她再次睁开时,瞳孔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