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平川秀清醒了些许。
但是他的手还停留在腰间。
而雪母被亲得都快呼吸不过来了,此刻在轻轻喘息着,脸红扑扑的像是打了粉。
她分不清自己是什么想法。
按理说不管秀是不是清醒着的,自己都应该阻止。
但是……
雪母闭上眼睛,侧着脸压在枕上,她放弃了思考。
反正那天晚上都做过了……
实际上她并不排斥,甚至早早预想过这样的情形,只是在预想中,关系一直都是她来主导的。
毕竟平川秀在她心里,还是个小孩一样。
所以平时一直都对他很宠溺,就连上次那天晚上,都是任由他行事。
可那天晚上喝了酒,不太清醒,而今天身子那些反应是清清楚楚地感受着的。
雪母心里有些慌乱。
她犹豫着要不要停止现在这个举动,但又有点舍不得。
身子的反应和一直以来藏在内心深处的期待在此刻被无限放大。
但她作为长辈和女人的身份又怀着一股本能的矜持。
夜很暗。
卧室里,周围漆黑一片,什么声音也听不见,只有空调运作偶尔阵阵的微响,以及自己和对方的喘息。
雪母手偶尔抓紧又无力地放开,她不清楚自己该不该拒绝。
按理说自己是长辈,而且一直把他宠溺得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理应拒绝这种暧昧的逾越的动作。
可。
她的眼帘低垂着。
大腿紧夹着平川秀的腿,解痒似的磨来磨去。
牙齿轻咬着下唇,忍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鼻息也渐渐变得不平静。
他的手掌还停留在自己腰间,在自己的背上徘徊。
甚至,他偶尔会碰到自己的臀部。
那里的肉时不时被会他的手压一下,有点腻人。
“秀……”
不自觉地。
嘴里就发出来声音。
雪母微微呢喃着,而后才想起平川秀似乎还没醒来。
她的脸颊有些发烫,不知是羞的还是什么原因。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雪母抬起了原本低下了去的头,那双眼睛睁得大大的,她想看清楚平川秀到底有没有睡着。
黑乎乎一片的卧室里勉强能看见那张熟悉的脸就在眼前不远处,只有不到二十公分的距离。
然而她长时间管理大量事务,繁忙劳累工作对眼睛伤害很大,虽然平时有主意保护,但视力确实已经不如年轻的时候的了,她定睛望了许久,只能大概窥见出些许平川秀脸上的面部线条,知道他的眼睛似乎没有睁开,除此之外什么也确定不了。
雪母松了口气。
脸上不动声色地悄悄把大腿收了回来。
她疑心平川秀是醒着的,不敢表现出得太主动,怕她这种行为会在他心里轻贱了自己的身份。
但腿中间突然少了一条腿夹着,总觉得空落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