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个小东西在我的身子下面叫床时,她也是习惯用鼻音发声。
谢总说要休息一下。我便和刘银进了包房去K歌了。
唱了一会歌,谢总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是让我给刘银再开一个单间,她再住他那里就不合适了。
我只好带着刘银找了另一层的一个单间。
刘银说房间里热,要换一下衣服,让我去把她的箱包和洗浴用品放到浴室。
我把刘银的衣物归置完,把再回房间一看,吓得我差点不敢正眼看她了。刘银把毛衣和衬衣已经脱去,正在脱下面的秋裤。
她上身只穿一件很破的小背心,里面的乳罩已经解去,刘银看我死死盯着从背心上的两个又尖又翘的小点点,突然有点不好意思,扭着小身子红着脸问我:“是不是这样很刺激人?”
尽管里面漏出无限春光,但我还是有些伤心,可怜这个没爹没娘的孩子啊:“你跟他要钱买MP3,还不如买件内衣呢。”
“MP3是我急需的,这件衣服外人又看不见啊,破一点又有何妨!”
刘银边说边脱掉秋裤,露出两条均匀苗条的大腿,大腿的皮肤轻薄到可以看见青色的血管,小腿、脚踝和套着少女小白袜的小脚更是美的不可方物。我干嚥了口唾沫。
我偷眼扫一下她的小裤裤,似乎是半透明的,可以隐隐看到里面的阴毛,实在令人欲火难禁,我咬着牙拚命克制着。
“别嫌臭,帮我脱一下袜子。”刘银边说边风情无限地躺倒在床上,还娇慵无限地伸了个懒腰。
“脱啊!”她那幅笑模样真是迷人。
我再次干嚥口唾沫,暗骂了句小妖精,脱下她那只散发着迷人体香的袜子。
刘银突然抬起脚送到我的面前:“臭吧,嘻嘻。”
我智商一下子降到七十以下,抓住她香香的性感无限的小脚丫,轻轻亲了起来。
从脚掌到脚心,最后是小脚丫着,然后我用嘴含住其中的几只,反覆舔着。
“亲一下可以,别亲坏了,我还小呢。”
刘银妖冶动人地侧过身子,伏到床上,将被角拉到脸上,口里发出腻人的笑声:“痒死了……嗯……痒死了……别亲那儿了……哈哈哈……别亲……痒……
亲别的……随你亲……亲哪儿都行……好哥哥……亲死我吧……啊……痒……你喜欢亲就让你亲个够……亲死我吧……“
刘银的手慢慢地开始抚摸起自己的娇躯来,轻笑声也早变了性质,类似于呻吟了。
我放过她的小脚,开始亲她的小腿,慢慢地,一寸寸地向她的大腿亲去。从外侧一直亲到大腿内侧,然后就到了香艳的腿根处,那块薄薄的丝料后面,隐隐地好像暗下去一部分,湿了!
她突然收起腿,一下子抱住了我。
“我想给你,你长得好帅!”
“我……我都32了……”
“怪不得有种成熟的风度了,我喜欢。真的,我一见面就喜欢。”
“谢总怎么回你说的?”
“他说……他说……他不能管我了,但他可以让你管着我。”
刘银不愿提“包”那个字。
“我可以管你啊,那是多大的福份,你长得很漂亮。”我是真心话,这个异花初胎的绝色小女孩,绝对可以
比得上日本AV片中最美丽的“中学生”。
“我想给你,就现在,行吗?”
“嗯……什么……我还有点事……我真得回去了。”我整整大她一倍啊!
“喂!你等一下……你包不包我?”刘银的慌乱不像是装出来的,一急之下提到包这个字,看来也是窘迫到极点。
我想了一下,对她道:“我每月会给你五百块钱。但我不会动你。”
“骗小孩的吧……为什么?你不喜欢我?”刘银看我的脸色,意识到我是当真的。
我愣愣地看了她一会儿,才说道:“我理解你为生存做出的努力。”说完这话,我自己也有些伤心。
刘银突然起身抱着我哀哀地哭了出来。她的哭声很细,也更让人心乱如麻。
“别哭了,我得回去了,再不回去,我怕要做对不起你的事了。”
“有什么对不起对得起的,说什么都晚了,你们这些大人把一切都毁了。”
我心里一酸,便捧起她的美丽绝伦的小脸:“对不起。”
刘银突然收拾起哀容,扭过脸,斜着眼轻轻地对我道:“你还是包我吧。你不包我不行啊。”
“为什么?”
刘银迟疑了半天才轻声说:“五百块钱,我连房租也交不起啊。我老爸出国前,把所有的都卖了,包括房子,说过两个月就接我。他妈的过了两年了都没个信。除非我现在选择流落烟花巷,要不就像一些小女孩一样举个牌子在大街上求人施舍学费。不过谁信啊。”
“那就一千五不就行了吗?”我故做轻松地说道。
“傻瓜,你也不像有钱人的样子,你月月给我一千多,我不以身相报,你不亏死了吗?今天以前,你根本就不认识我啊。我也不逼你了,你告诉我实话,你一个月挣多少?有几万吗?”
“有。”我想起上个月的工资条被我撕得粉碎的情形,不,一个月挣个四五千,我根本不能过上一种有尊严的生活。
这个尊严和我们从小到大所学的定义完全不是一回事,它的定义,照我的理解,只有一个,那就是在现实生活中的尊严。
“那就行了……其实,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