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飞一边看着电视，一边随时等候调遣，他还想象着没准屋里那小伙子不行了自己能顶上，再有幸肏一通那个漂亮姐姐，可没想到房门一开，三个人穿着整齐的出来，褚飞很失望的说“姐，你们要走了啊？”
程敏根本没看他，曹山也紧紧跟着程敏一起出了门，这个小伙子实在是太平庸了，平庸得就算刚才一起搞女人都让人记不住他的样子。
程敏和曹山一路无话，从别墅里出来已是下午，开到市区里已经是夜色暗沉了，灯火通明的北京城透出夜色的美丽，而刚刚享受了疯狂性爱的程敏和曹山却都默不作声，她们心里充满了内疚，说不上是为谁，也可能是为自己吧？任何一个正常人第一次经历这样超乎常态的性爱都会感到无措和失落的，从心底她们会认为自己不正常了，不干净了，车子穿越市区，看着窗外的人们，程敏和曹山不约而同的想，如果刚才的一幕没有发生该多好，就像每一个普通人那样正常的生活，而现在，那种坦然一去不复返了，心里的罪恶感让她们压抑而闷闷不乐。
程敏下意识的把车子就开到了离公司不远的地方，她这才缓过神，尴尬的咳了一声说“哎呀，你瞧我。我送你回去吧。”
其实这一路曹山早就别扭死了，恨不得早一点离开她，让自己不那么尴尬。便说“没事，程姐，你就放我到这儿，我自己打车回去。”说着解下安全带，拉开车门的一刹那，他停了一下，小声嘟囔着“姐，谢谢你今儿让我射进去，我知道我在你心中的位置，但我真的很欣慰，你没有瞧不起我。还有，谢谢你答应给我同学安排工作。”说着拉门下车。
程敏没想到曹山会这么说，突然间她压抑的情绪再次喷涌而出，说不出是安慰还是后悔，是啊，她让曹山将精液一滴不剩的射进自己的身体里，现在体内还残存着他的生命痕迹，这是男女间最彻底的交融，自己是接纳他了吗？是把他从一个炮友看成是类似男友的男人吗？程敏自己也不确定，但曹山的表白让她不知怎么的，很感动。
她红着眼圈看着曹山下了车，那一刻突然有种分别之前特别的依依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