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克制地劝:怀君,凰儿正在青春期,你适当教育,别骂太狠。凰儿状态不好,也会影响小麒。
相较最爱的傅怀君,宁秋对傅凰和傅麒,一视同仁。
她带上傅麒,是加重劝说的筹码。
傅凰却误会了。
她一边吞吐傅怀君肮脏的精液,一边掉落珍珠般的眼泪。
知道了。
傅怀君敷衍妻子。
宁秋不敢紧逼:怀君,你今晚能回来吗?
射精中的性器顶进傅凰甬道深处,傅怀君面不改色撒谎:傅凰出省了,我刚抓住她,明天才能回去。
宁秋叹息:凰儿也是冲动。
傅凰紧咬唇瓣防止呻吟漏出,不争不辩。
傅怀君挂断电话,轻易抬高她左腿,将她双腿压在床头,强迫她暴露湿红小穴,维持倾斜好肏的体位。
狰狞性器正狂插娇弱小穴,他冷漠:测试不合格。
傅凰根本不在乎他合格的标准,松开渗出血丝的唇,你是疯子!
傅怀君捏紧她脚踝,从牙缝挤出字音:再骂一遍?
她崩溃大哭,违心地说:爸爸,我错了
然而她的认错并未换来傅怀君的仁慈。
他再次肏她肏出兴味,将她弯来折去操干,完全不顾她年纪小,刚破处。
又挨操整整一个小时。
浴室再次传来冲澡的水声,傅凰有气无力地掀了掀眼皮。
或许某次傅怀君折弯她身体暴插时,她死过一次。
既然她活着。
那她注定是要看到傅怀君惨死的。
傅凰稍有生气,想等他洗完,去浴室冲洗满身污渍。
等着等着,她闭上双眼,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