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骑坐她,掐着她小巧稚嫩的乳,别的男人能碰,我不能碰?
你是我爸!
她用尽勇气和力气嘶吼。
傅怀君更大声:我不承认!我只想要儿子!
她继续扯着喉咙,既然你这么讨厌我,为什么要强奸我!
男人双眼猩红,近乎狂热地看着她颤抖中的娇躯,忽然勾唇:因为我发现,你唯一的价值。
傅凰在傅怀君眼中看到和醉汉如出一辙的欲望,她害怕地哭了。
不、不要
傅怀君不会怜香惜玉。
她不反抗,他也会调教她,要她乖乖做他的性奴。
现在的傅凰仍有反骨,不打醒她、操服她,她又会像九天前,动不动就玩离家出走的把戏。
他看着傅凰的眼泪,再次弓腰,拢住她两只乳,轮流着啃咬两颗甜果。
玩得她双乳遍布红痕,他稍稍抬起屁股,重量全放在她左腿,用力折起她右腿,将她脚踝压向锁骨,嗜血的视线锁定她娇颤呼吸的小穴,傅凰,你想回家,就给我叫床。
傅凰万万没想到,摆在她面前只剩两条路:要么死,要么和傅怀君乱伦。
傅凰恨。
也因为恨,她舍不得死。
她红肿着双眼,问他:该怎么叫床?
傅怀君手指插入她紧致的小穴。
她才13岁,还没发育完全,又嫩又小。
他最讨厌的女儿,居然有那么漂亮的小逼。
傅怀君艰难搅动着:除了拒绝我的一切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