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樟林苑,朱蒂回房换衣服。虽说她衣橱里的衣服和常住这里的方兰相比少很多,但也准备了十来套。朱蒂站在衣橱前,想着晚上可能发生的事情,不知道该穿什么衣服好,最后选了一条较为宽松的连衣裙。白底色配绿叶枝小红花,端庄大方又清爽靓丽。朱蒂照着镜子,心里暗道:小色鬼,晚上要是妈妈没能发现你和夏竹衣的小动作就便宜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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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达明今天也正好有空,虽然是最后一个到樟林苑的,但比以往要早些。看到妻子在忙着准备菜品,方达明笑道:「竹衣,以往不都是过阴历生日的吗,今年怎么想到过阳历生日了?」
「今天主要是为大嫂聚的,正好凑一起把你的生日也过了。要是等你的阴历生日,大嫂早回英国了。」
其他人都不觉得夫妻两人对话有什么不妥的,只有朱蒂暗自腹诽,夏竹衣和儿子分明是想借用这个生日会做件邪恶的事情。一家人坐下,方达明和夏竹衣坐一起,朱蒂被夏竹衣和方玉龙夹在了中间,方兰又将方玉龙和众人隔开。如此一来,只有方玉龙方便为朱蒂倒酒。朱蒂一开始还没在意,只用心注意着夏竹衣和儿子的一举一动,也没发现夏竹衣和儿子有什么可疑的举动。等方玉龙为她倒酒,朱蒂才发现了端倪,放在她身边的酒只有她和儿子喝。
朱蒂很久没喝白酒了,正如夏竹衣说的,她品不出杯中白酒的酒精度,只是感觉酒有些辣口。朱蒂怀疑夏竹衣和儿子在酒瓶里放了药,但儿子也喝那瓶酒,说明药不在酒瓶里。如此一来,夏竹衣和儿子只能在她杯子里下药了。朱蒂心想,要是她不给夏竹衣和儿子下药的机会,儿子也许就断了心思。可一直到晚宴结束,朱蒂都没发现夏竹衣和儿子有什么特别异常的举动。
晚宴结束后,一众人在客厅里聊天。方达明和方玉龙到书房聊了些有关聚元宝的事情,到了九点钟就离开了。朱蒂看着方达明离开,有种不好的感觉,这时候她感觉到头有些晕了。朱蒂不知道她喝的酒被换了,那种低度白酒,以她的酒量喝上半斤是不会醉的,今天才喝了三两多,怎么就感觉头晕了呢?肯定是被夏竹衣或者儿子下了药,就是不知道那两个家伙是什么时候动手的。
「玉龙,我看你朱蒂妈妈有些困了,你扶她上楼休息去吧。」夏竹衣看朱蒂的模样,知道朱蒂的酒劲开始上来了,让方玉龙扶着朱蒂上楼去。其他众女见方玉龙扶着朱蒂上楼,时间也九点多了,便都回各自别墅去了。
「妈妈,我抱你上去吧。」过了楼梯转角,方玉龙将朱蒂拦腰抱起,朱蒂本就头晕,被方玉龙抱着上楼,脑袋一晃一晃的,感觉要炸了,难受得要命,想吐又吐不出来。
朱蒂在心里暗骂:小坏蛋,也不知道给妈妈下了什么药,这么难受。只怕这小坏蛋抱着我,心里已经想着要做那事情了吧。要是不知道儿子晚上的图谋,或许朱蒂也不会感觉到异样,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