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那看起来狰狞的黑巨兽被女人夹住后就如野马被系上了缰绳,变得服服帖帖,
温顺如猫,柔软性感的黑丝美腿的腿弯恰恰好卡在乌紫色龟头下方神经密布的敏
感处,女人有韵律技巧地轻微扭动,让刀疤的脸上再一次泛起痴傻而快乐的奇怪
笑容。
廖雪村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懦弱下去,刀疤已经是他在这个世界的最后一个
朋友,不能不管他的安危。他努力站起,趔趔趄趄往前走了几步。
趴在刀疤身上的女人用夹着肉棒的黑丝美腿蚕食着大个子的生命,却把脸扭
过来看着雪村一点点走近,脸上露出欢愉和魅惑的笑容,发出娇媚而急促的喘息。
「刀疤,你还好吗?」廖雪村一边走一边喊,虽然有了宋郁的前车之鉴,他
对得到刀疤的回应并不抱太多希望。
这粗犷的巨汉不知是听到了雪村的呼叫而应答,还是因为被身上的女人榨取
到高潮发声,他痛苦地「咿咿啊啊」地低声叫唤起来。刀疤虽然没说话,但起码
发出了声音,这是廖雪村这几天来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他的声音出人意料的尖
细,像个娘们一样,和他巨汉的粗犷外形严重不搭。
此时,刀疤不仅在射精,而且射得很壮烈。直挺挺矗立着的粗大巨炮像极花
园里的那种小喷泉,水柱从马眼直往上喷吐,画出条条抛物线,大量的白精不断
洒落在女人双足的黑丝袜上、他自己的肚子上,还有女人的大屁股和玄色丝袍上。
狂暴猛烈射出的精液远超正常人的份量,喷射的时间也久得多。他仿佛在燃
烧着自己的生命,一下子就迸发出这辈子积累的所有快乐,都无私地献给了这个
对男人精液索求无度的吸精女妖。
感受到男精弥漫在空气中的诱人气味,女人加快了双足的撸动,两个包在黑
丝袜里的性感脚掌尽情地绞磨着刀疤鬼粗壮的屌具,让精液的喷射更加猛烈壮观。
刀疤这辈子也没有娶到过老婆,本来宋郁答应干了这一票就给他买个媳妇,想不
到是以这样的方式享受到了他本做梦也不敢奢望的大美女,这极致的快乐几乎将
他整个人都淹没。除了感受着下体剧烈痉挛带来的奇妙快乐,他本就不足的脑质
被这难以承受的感官刺激冲刷得更加贫瘠,简直忘却了一切。
他使出最后的力气,尽力去迎合那两只仿佛真的会勾走他灵魂的绝品黑丝小
足,脸上露出痴傻满足的会心笑容,射了精,身下巨大的肉棒也一直不会软,浓
浓的白精还在不断地冲刷着美女的双足。棺内不断回响起女性欢愉的淫笑与男性
凄惨的哀嚎,直到一双纤细玉手抓在棺沿上,激荡的声音才渐渐平息。
已走到石台下的雪村分明觉得女人那伸出棺壁的手臂又变得丰润饱满了,娇
嫩皓白如藕,动人心魄。他心知是女妖又吸了男人阳精补了身子所致,却不知刀
疤鬼凶吉如何,就更加担心起来。
「刀疤!」廖雪村跨向石台喊着,「刀疤,你怎么样,还好吗?」
不知刀疤是已被妖女吞噬殆尽发不出声,还是他本就是半个哑巴,总之,刀
疤没有回应,只有年轻老师悲戚的喊声在空空荡荡的墓室里回荡。
女人的身体还在不断地扭动起伏,压榨着身下的男子,一边看着台下的焦急
的文弱老师,脸上娇意尽显,媚态万方。她伸手对着廖雪村勾动纤纤手指,又指
指自己身下,似乎是在对雪村说,这里躺着你的朋友,他是死是活,你不关心吗?
快来看看呀!
雪村明白这是吸精魔女在提醒自己,刀疤的情况有点不妙。他知道自己就是
她的下一个目标,只要自己现在走过去,就会和刀疤、宋郁两个盗墓贼一样下场。
廖雪村犹犹豫豫地又喊道:「刀疤,你把他怎么样了?」
回答雪村的却是妖女一个冷冷的眼神,似是在嘲笑他的软弱,眼神中含着鄙
夷。
雪村见女人还在不断地扭动,她的身下断断续续地传出男人越来越低的呻吟
声,声音中饱含着痛苦和虚弱,他越来越担心起来,硬着头皮往台子上走去,他
只想看看刀疤是不是还留着一口气,就算自己上去只是自投罗网,也顾不上了。
女人抚摸着自己袍下雪白而微微鼓起的小腹,对着向自己走来的男人柔媚地
笑着,嘴里说着一些雪村听不懂的话。娇美动听的女声就如在年轻的乡村历史老
师耳边娇喘低吟一般,仿佛带着能魅惑人的魔力,让他瞬间迷惘起来,浑浑噩噩
地往石台中央的棺椁走去。
雪村突然觉得自已鬼迷了心窍,被姐夫召来一起干盗墓这样的龌龊事儿,最
终被他抛弃,好似冥冥之中早有定数,也不能怪姐夫。他越思虑就越觉得自己命
该有此一劫,自己两千年前就已经注定是献给这妖女的贡物。他平时也多有涉猎
一些象数命理的书,本是不信这些玄之又玄宿命论的,今天发生了太多事,让他
不得不笃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