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李雨潇洗完胃之后,状态良好。在警察来问话的时候,她也没有说是妈妈给她喝的。她说是她想自杀。
她还在期待妈妈买到的是假药,因为百草枯已经停止销售了,那网络商家也许只是个骗子而已。
第二天,李雨潇开始有些呼吸急促,但她相信,自己只是因为太过害怕才会心跳加快,呼吸急促。她一整天都在祈祷,那个商家,是个骗子。
第三天,李雨潇口腔和喉咙开始生疮,假药的幻想已经破灭。警察还来告诉她,妈妈并没有销毁证据,已经被逮捕审讯。李雨潇整日都在哭泣。
第四天,李雨潇的溃烂创面已经很大很严重了,她基本上无法说话了。这天,警察来告诉她,根据医生的证词,她的继父也开始被审查,还要在她身上继续取证。李雨潇心如死灰,默默地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第五天,李雨潇开始插呼吸机,但还是感觉缺氧。窒息而死,她已经经历过好几次了,但每次又都有着不同。
溺水时,肺叶因为吸入液体,会爆炸般疼痛,会因为液体的刺激而咳嗽。
被捂住口鼻时,会因为挣扎,窒息更快,肺不会疼,只会疯狂地想要扩张,想要呼吸。
而百草枯,让肺叶不再能正常供给氧气,自己的肺叶虽然还在有规则的膨胀和收缩。但无论多幺疾速地呼吸,氧气也不还够用。
而且因为药物的作用,李雨潇并没有感到特别疼痛。她躺在床上,只是感到喘不上气,感到自己的细胞因为缺氧而消极怠工,感到自己的生命,正在悄然流逝……
李雨潇依旧法着,她妈妈被拘留,继父被开除,她花费着高额地住院费,但并没有人再来看她。
除了半夜偷偷来侵犯她的医护人员。
那是第六天的半夜,一个穿着绿色护工服的男人偷偷摸摸进了李雨潇的单间,来到她的床前。
这个时候李雨潇已经睡了,但她因为缺氧,因为难受,并不能睡熟。所以,在护工把她的手脚绑在床脚上的时候,她被惊醒了。
李雨潇插着呼吸机,不能说话,四肢也被固定住不能动。男护工爬上李雨潇的床,掀开她的被子,解开她的病号服,把那具绝美的肉体,暴露在月光之下。
男护工带着口罩看不清表情,但那色眯眯的目光,还是被李雨潇看得清清楚楚。
李雨潇不想理他。被侵犯就侵犯吧,反正这轮儿她已经失败了。只要死了,她就能重新开始,现在的这具肉体怎幺样,其实都无所谓了。
男护工不管李雨潇在想什幺,他脱下自己的裤子,小心翼翼地戴了两层套套,然后,就开始用戴着橡胶手套的手,去揉李雨潇的阴蒂。
干燥的橡胶是涩涩的,湿润的橡胶是滑滑的,李雨潇不能动不能躲,只能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感受着护工的动作,任凭快感开始慢慢攀升。
李雨潇越来越湿。兴奋和刺激,让她因为百草枯而受损的心脏和肺更加不堪重负。好在护工已经关闭了监控李雨潇生命数据的机器,不然,它们一定会开始报警的。
当男护工觉得足够湿了,就把分身慢慢插了进去。重症监护室的床都是铁架子轮床,并不结实,护工在上面使劲动的话,就会吱吱呀呀响。
男护工虽然已经收买了值班的女护士,但响声要是惊动了睡在大厅里的其他病人,可就不好了。
男护工很缓慢的抽插着,一下,两下,三下,四下……虽然慢,但每一下都抽插到位。
不能叫,不能动,还极度缺氧,李雨潇的全部感官都集中在了那一下一下充分的抽插上。
快感让李雨潇的心脏使劲地跳,含氧不足的血液全都集中在了下体。李雨潇使劲地收缩着她的阴道,指甲刺破了她的手掌。
快感越来越强,心跳越来越快,氧气越来越少……就在李雨潇即将达到高潮的那一瞬间,一股新鲜的氧气吸入她的肺叶。李雨潇在自己房间里的床上,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