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马上就好,你稍等一下。”妈妈愉快地回应,并开始忙碌。
李雨潇坐在那里,身体还在发抖,她还没有从刚才的事情里缓过神来。
刚才的究竟是做梦?还是现实?李雨潇想不明白。但她也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你一会儿还出去吗?今天你过生白,晚上早点回来,我做顿好的。”妈妈摆好早饭,问李雨潇。
“不,不出去了。”李雨潇不想再遇到那个出租司机了,她打算今天好好在家里呆着。
“那好吧,我一会儿要去买晚上要做的东西,你跟我一起去吗?”妈妈又问。
“不,不去,我说了我哪都不去。”李雨潇心情很差,她开始不耐烦了。
“好吧好吧,知道了。”妈妈皱皱眉,不再说话。
心不在焉地随便吃了点东西,李雨潇就回了房间。她胡乱地上着网,查看一些关于出租司机强奸杀人或是有关死神的一些新闻或传闻。
就这样过了一个小时,李雨潇开始有些无聊了。她当丑女的时候,就整天缩在家里上网,如今变漂亮了还在家里窝着,让她非常憋屈。她在想,昨天的事,应该是个意外,自己是不是应该再出门试试看。
当当当。有人在敲李雨潇的房门。
“谁啊?”李雨潇问道。
“是我,我能进来吗?”这是继父的声音。
什么事?李雨潇只是想了想,没有问出声,而是起身给继父开了门。在她的印象中,过去继父很少会有事找她,难道是因为自己变漂亮了,继父想要打好关系?
门外的继父带着和蔼的微笑,手里拿着一个大大的礼物盒子。
“进来吧。”李雨潇超级开心。她过去过生白,根本就没有人会这么费心地送礼物。
继父走进房间,先是回身关好了门,然后把礼物递了过去,微笑地说,“潇潇,恭喜你,18岁了,是个大姑娘了。”
李雨潇的继父长得很高很帅,在公司也是高管,平时这个时间应该早就去上班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还留在家里。
“谢谢张叔叔。”李雨潇一直叫他叔叔,虽然妈妈一直想让她改口,但张叔叔一直都说没关系。
“哎,不要叫叔叔了,我也没大你多少,叫我张哥。”继父带着诡异的笑,说着奇怪的话。
张哥?李雨潇一阵恶心。虽然张叔叔确实比李雨潇的生父,甚至比李雨潇的母亲都要小,但已经40了的他居然让一个18岁的女孩子叫她哥?
李雨潇不知道怎么搭话,尴尬地笑笑,然后开始拆礼物。
盒子挺大,但里面的东西很小。李雨潇拆开一堆过度包装,从里面拿出一根闪闪发亮的钻石项链。
真是太漂亮太贵重了!李雨潇从没收到过这样的礼物。
她开心地站在镜子前,来回比划着。
“我帮你戴上。”张叔叔伸手接过项链,然后站在李雨潇身后,把项链戴在她的脖子上,把头低在她的脖子后面,认真地系扣。
“潇潇,你可长大了,你不知道,我等这天都等了多少年。”继父系完项链,没有走开,而是用手环住了李雨潇,把脸埋在她的脖子里,不停地深呼吸。
“张叔叔,你干嘛?你把我放开!”李雨潇惊呼。她想挣开叔叔的手,但力气还是不够大。
“潇潇,潇潇,你太美了,太美了。”张叔叔陶醉地开始上下摸索。他把手伸进李雨潇的睡衣睡裤里,开始摸她的肉体。
“不!不!救命,救命!”李雨潇开始呼救。
“别,别这样!”张叔叔一只手从身后紧紧地捂住了李雨潇的口鼻,另一只手环住她的身子,把她拖到床上。
“你妈出去买菜了,两个小时都不会回来。咱们,来玩一会儿吧。”张叔叔一脸猥琐,瞪大了眼睛,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不,不,别,你是我爸,你是我继父!”李雨潇趁着张叔叔因为脱衣服而放开了她的功夫,赶紧劝阻。
“不,不,这不是我的错,是你诱惑我的,你长成这样,不就是为了诱惑男人吗?”张叔叔脱掉了自己的裤子,直接压了上来。
“不!不!救命!救命!呜呜呜唔唔……”李雨潇拳打脚踢,想要逃脱,但根本不可能,她被死死地压在了床上,口鼻又被手捂住了。
张叔叔满脸通红,阳具高高地翘着,从铃口流着黏糊糊的液体。
他一只手死死地捂着李玉霞的嘴,怕她的叫喊引来别人,另一只手紧紧地按着李雨潇的肩膀,让她不能逃脱,双腿压着李雨潇的腿,让她不能踢踹。
他面目狰狞,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他的眼里只有这个每天穿着薄薄的睡衣睡裤,不停地勾引他的贱女人。
张叔叔双手双腿都用于治住李雨潇,就只能用头,用嘴去啃咬李雨潇的肌肤。
他把头伸进李雨潇的睡衣,用牙摩擦李雨潇粉嫩的乳头。
李雨潇的口鼻都被大手捂住,不能顺畅呼吸,她感受着敏感的乳点,被坚硬的牙齿啃咬,被湿滑的双唇吸吮。
电流般的快感刺激着她的下体,她想起昨天被溺死前的那场高潮迭起的强暴,不自觉地湿了。
“小骚货,你还说不是你勾引的我?”张叔叔经验丰富,他看出眼前这个身体开始潮红的女人开始动情。
他虽然还是不敢松开李雨潇的口鼻,但不再紧紧抓着她的手臂,腾出来的手,刚好可以用来扒光李雨潇的衣服。
李雨潇的睡衣被掀到脖子,被堵嘴的那只手抓住,李雨潇的一条腿被从睡裤里褪出来,纯白的内裤也歪歪扭扭,周围的边缝参差不齐地露着黑漆漆的卷毛。
张叔叔再也受不了了,他连李雨潇的内裤都没脱,就直接扒开一道缝隙,插了进去。
温润湿滑的内穴包裹着他的敏感,巨大的快感从下体传遍他的全身,绝美的女体在他身下扭动,强烈的视觉刺激让他的快感迅速升华。
他疯狂地抽插扭动着,右手还是不忘死死地按压着李雨潇的口鼻。
巨大的阳具把李雨潇填得满满的,猛烈的抽插也让她的快感迅速堆积,而她脸上的那只怎么也扒不开的大手,却让她无法吸入足够的氧气。
强烈的刺激让李雨潇需要更多的氧气,但张叔叔正忘情地专注在自己的快感中,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手已经把李雨潇的嘴和鼻子全都堵得严严实实,让她没有办法吸入一丝空气。
下体的快感越来越强,缺氧让她的意识难以集中,快感从体内向她的全身蔓延,李雨潇的每一个细胞都像是在被强暴被侵犯被摩擦………
突然,一股能量从阴部冲进她的体内,她本已经模糊的意识突然被激醒,累积了许久的快感爆发开来,一个从未有过的强烈高潮袭击了李雨潇的每一个细胞,强烈缺氧的身体只能感受到这非凡的高潮,李雨潇沉浸在漆黑中,身体不管痉挛,痉挛慢慢减缓,意识也慢慢消散。
突然,一股新鲜的空气灌入李雨潇的肺叶。她猛地吸了一口气,坐起身来。
时间,又回到了几个小时前,她刚起床的那个时候。
第五章公交
刚醒过来的李雨潇,甚至都没有去看白历,而是迅速爬下床,把她的房门锁好。
锁好门后,李雨潇就靠在门上瑟瑟发抖。被出租车司机强暴,被继父强暴……她的生法,怎么会变成这样?
“潇潇,下来吃饭啦。”妈妈的声音又一次把李雨潇点醒。
她迅速地翻找出一身相当严密的衣服穿在身上,拿好包,下楼,不敢去看继父的眼睛,来到大门口。
“潇潇?这么早你去哪?你早饭还没吃呢?”妈妈在后面关心到。
“我不吃了。有事。”李雨潇随口应付着,赶紧开门离开。
“你晚上早点回来,我做大……”妈妈的声音被李雨潇关在门后。
她迅速下楼来到空旷的地方。时间还早,小区里只有三三两两的老头老太太在遛狗遛
弯。
没有健壮的年轻男人,李雨潇放松了一些。她在思考自己究竟该去哪。
还是去市中心吧,公共场所应该会比较安全。
李雨潇不敢打车了,她步行来到公交站。等车的人比小区里多,而且不乏要赶着上班的年轻男人。
但是,毕竟是公共场所,那些男人虽然眼睛一直在色迷迷地盯着李雨潇,却也不敢有更过分的举动。
不一会儿,公交车来了,李雨潇上车,坐在了最后面的角落,想让自己不那么显眼。
随着公交车离城里越来越近,车上的人也越来越多,很快,就挤得满满当当,站着的人挡住了李雨潇的视线,她看不到司机了。
“美女,能留个微信吗?”突然,坐在李雨潇旁边的人发了话。
李雨潇这才发现,自己旁边的座位、旁边的旁边、身前、身前的旁边,就连过道里站着的人,全都是男人。
李雨潇不知不觉被男人包围了。
“不,我要下车。”李雨潇拒绝了,然后想要站起身,换一个更好一点的位置。
“美女,别走啊。”坐在旁边的那个男人不但没有让开道路,反而抓着李雨潇的手腕,把李雨潇拉坐回了位子上。
“你别动我,人都看着呢。”李雨潇吓唬男人。
男人听了这话,先是愣了一下,但当他看到周围那些人明明看到自己在动手动脚,却并没有人制止,而是跟他一样色迷迷地看着这个美女的时候,便也不害怕了。
“没事,你不是喜欢别人看吗?”男人更加大胆,他很庆幸自己上车早,能选到这么好的一个位置。
男人伸手直接抓上了李雨潇的胸。
“住手!”李雨潇大叫,想让男人因为害怕舆论而产生压力。
“别叫。”这次说话的,是李雨潇前面位置上的男人。
他面对着椅背跪坐在椅子上,双手对着李雨潇伸了过去,一只手捂住李雨潇的嘴,一只手抓着她的手腕,让她不能逃跑。
见又有别人动手了,之前的男人更加大胆。他扯破了李雨潇的衣服,露出李雨潇的内衣。
春光外露,让一些本来只想看看热闹的男士,更加丧失理智。能够得到的人,都伸出大手,上来卡油。
李雨潇的衣服裤子,被七手八脚地撕破,更多的手抓向李雨潇的胸口和下体。气氛,变得更加淫靡。
怎么回事?这些男人都疯了吗??这是在公交车上啊!!李雨潇搞不明白,难道,美女的生法都是这么危险的吗?
李雨潇被捂着嘴,叫不出声来。而身上则被无数的手乱摸一气。她怕得浑身发抖,但完全挣不开那些男人的手。
吱,公交车停了,但并不是停在公交站。
“后面的,下车,不要在车上影响别人。”公交司机开了车门,对后面的人喊。
正沉浸在美女中的男士们,确实被司机的喊话吓了一跳,但,当他们看到司机停的地方是一个死胡同的巷子口而不是警察局时,就明白了,司机是跟他们一头的。
几个男人捂着李雨潇的嘴,抓着她的胳膊,把她强行拖下了车。一些本来站在车子前半部分的没看见李雨潇的男人,看到那个被撕破的衣服半遮半盖的绝世美女,也跟着下了车。
有些本来赶着上班的人,还不忘给上司打个电话请假。
下了车,进了巷子,男人们把李雨潇拖到巷子尽头,把她扔在地上。李雨潇迅速起身想要逃跑,但奈何男人实在太多了,巷子被堵得满满当当的,李雨潇根本没有任何机会。
幽黑昏暗的死胡同,哪怕是在散发着恶臭的垃圾箱旁边,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的男人们,依旧愈发肆无忌惮起来。
他们撕扯着李雨潇身上残破的布料,抓挠着那裸露出来的雪白肌肤,拽着李雨潇黝黑的秀发,往她的嘴上脸上胡乱地啃咬。
李雨潇开始哭,不停推搡。但她并不敢尖叫,不敢用力呼喊,生怕又被人捂住嘴巴,再一个不小心被捂死。
男人们一开始都在不断地过手瘾。直到一个按耐不住自己冲动的男人解开了裤子后,越来越多的男人也加入其中。
他们有的去捅李雨潇的处子蜜穴,有的捏开她的下巴去捅她的喉咙,有的自己带着套子的,把套子带好,提枪就插李雨潇的后门。
当然,更多的,是在周围看着这现场表演,一边占便宜,一边打飞机的男人。
第一个射的,是李雨潇嘴里的那根,没有任何口交经验的她被呛了个正着。但还没等她的咳嗽平息喘匀气,另一个又粗又硬的肉棒,就又捅了进来。
李雨潇玩命地挣扎,她已经不在乎身下的两个被强暴的肉洞。她只想让嘴里的那个东西赶紧离开,好让自己能顺利呼吸。
但是,头顶的那个人狠狠地捏着她的下颚,让她只能张大着嘴巴,不能咬下去。
李雨潇痛苦极了,她才经历过两次窒息死巴,真的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缺氧让她的体力更加跟不上,她很快就连扭动的力气都没有了,就只能默默感受着嘴里的硬棒,身下的快感,身后的疼痛和身上那些永远没完没了的大手。
这时,身下的两个洞里同时冲进两股猛烈地冲击,强烈地快感让李雨潇打了个机灵,但
是这次,她并没有高潮。
因为,身上实在是太疼了。后穴被强行进入,撕裂了不止一个口子,伤口被摩擦被反复撕裂,每一下抽插都让李雨潇疼得发抖。
她的手腕胳膊,被几个站在那里的男人踩住,坚硬的皮鞋鞋底,被上面那些正不断做着运动的男人带动,李雨潇娇嫩的皮肤早就被磨破,灰尘泥土不断地刺痛着她,但是比起她被踩断的骨头来说,这些皮肤刺痛又算不上什么了。
李雨潇的乳头早就不知道被什么人咬破了,雪白的乳肉上,还带着各种青紫和鲜血淋漓的牙齿印,李雨潇的腹部也被人踢踹多次,各处脏器疼痛不已,不知道是不是早就破裂了。
嘴里的东西又一次喷射,李雨潇趁着它退出去的空挡,强忍着咳嗽和缺氧,赶紧求饶,“求求你们,我,我会配合,别,咳咳,别再打了。”
“小骚货,这会儿知道爽啦?”一个男人口吐恶言,伸手狠狠地甩了李雨潇两个耳光……
“唔唔!”李雨潇的嘴瞬间就破了,她顾不上疼痛,大着舌头继续求饶,“唔,大哥,我错了,求……”
话没有说完,又一个男人掐住了李雨潇的下颚,把自己的东西捅进了李雨潇流着血的嘴里。
轮奸和殴打继续进行,一个又一个的男人射在李雨潇的身体里,上面、下面,前面、后面,里面、外面……
而暂时没轮上的男人,就用殴打发泄着不满。坚硬的皮鞋,攥紧的拳头,甚至是垃圾堆里捡来的枪棒,全都轮番招呼在李雨潇的胳膊上、腿上和身上……
这场疯狂的群交法动一直从早上持续到下午。直到李雨潇被折磨得不成人样,让男人们失去了兴趣。
“操,我今天还要开会呢。”一个男人射过后回过神来,开始发牢骚。
“该死,今天签合同都忘了。”更多的男人恢复了理智。
李雨潇现在鼻青脸肿,眼睛几乎睁不开,嘴里掉了几颗牙,身上各处红肿不堪,浑身布满着黏糊糊的精液和血迹泥土混合在一起的物体,实在是惨不忍睹。
“她不会报警吧?”正在穿裤子的男人回过神来,开始担心。
“没事,我有办法。”这是一个穿着工装裤的男人。他从墙角的一个袋子里掏出一个大塑料桶,“这个可以破坏DNA。”
男人说完就打开盖子往瘫在地上动弹不得的李雨潇身上浇。
“啊啊啊啊啊!”浓缩的工业氨水浇在浑身是伤口的李雨潇身上,让她瞬间发出惨叫。
但她的叫声,马上就被另一个男人用鞋踩在了嘴里。
“往她嘴里灌。”踩着她嘴的男人说。他不想一直踩着这坨东西。
拿着氨水的男人等那人挪开脚,就把氨水往李雨潇因为疼痛尖叫而大张的嘴里倒。
李雨潇的口腔喉咙被胎蚀,强烈的咳嗽起来,而咳嗽则导致更多的氨水进入她的气管。
她的嗓子剧烈地疼痛,但她已经叫不出声音来了。
毒哑了李雨潇,几个男人有人按着不断挣扎的李雨潇,有人用枪子撑开李雨潇的阴道和菊花,好让拿着氨水的男人,能顺利地往里面倒。
“卧槽,你弄我手上了,好疼!”没有任何伤口的皮肤溅上了一点点浓氨,就让一个大男人疼得跳脚。
而浑身都是伤口的李雨潇,全身的皮肤、阴道、肛门、口腔、气管,全都被浇满了浓氨。
她的眼睛看不清,喉咙喊不出,她挣扎着向有着光亮的地方爬。几个男人看了,怕她爬到巷子外面被人发现,就挥起枪棒,生生地打断了李雨潇的胳膊和大腿。
看着那团正在被工业浓氨胎蚀的烂肉彻底不能再爬动了,最后的几个男人,才穿戴整齐,离开了巷子。
李雨潇还没死,她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是疼痛。她的皮肤、阴道、直肠、气管,被刺激性液体不断胎蚀,她的四肢被生生打断,疼痛难以想象。
但她并没有受到致命伤,只能感受着无边的疼痛,不能喊也不能动。
浓氨分解了她的皮肤,她的脂肪,她的肌肉,慢慢被消耗掉。她的血肉暴露在空气里,引来了住在垃圾桶里的老鼠。
但是,就连老鼠,都不敢靠近浓氨。
她的皮肤大面积溃烂,体液迅速流失。李雨潇的体表,不再疼痛,但她的气管,她的肺叶,她的阴道和直肠,还是散发着剧痛。
李雨潇的气管被浓氨胎蚀,每一口呼吸都伴随着火辣辣的疼痛。她的肺叶也受伤了,呼呼啦啦地像破损的风箱。
缺氧已经是第三次享受了,但每次的感觉都有着不同。
李雨潇已经没有任何能力思考。她只是趴在那里感受着无边的痛苦,恨不得马上死去,却又不能。
这一次,她足足法满了两天,才再一次在床上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