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纪杏睁大眼睛看着他,这人是有病么,故意刁难她是么。
是叫纪杏吧?哦,我忘了,是个哑巴。来,张开嘴,让本公子瞧瞧,怎么个哑法。他的声音越来越低,突然一把将纪杏拉入怀里,说着就拿玉笛朝纪杏嘴上捅来。
突然失去平衡的纪杏下意识地抓住他的衣衫,又害怕弄破了脸皮难以见人,第一反应只好张开嘴。
玉笛一入嘴便开始肆意逗弄,纪杏忍住心中不悦,被笛子压着的小舌反射性向上顶吐,柳月白手腕翻转,耐心绕着她的舌头搅弄,时不时插入更深处,像一场角逐战一样,又被那小舌顶出来,纪杏努力吞咽,试图控制口涎不往外涌,不要显得那么狼狈。
柳月白不肯让她遂意,越发用力地朝喉间。纪杏的舌头渐渐无力,被弄得干呕起来,面上更是一副娇喘连连、眼角带泪的柔态。他看她的嫣红小口滴出一点银丝,双眼含怒带怨地瞪着他,柳月白再也忍不住,抽出笛子后,一只手掐住她的脸颊,迫使那舌尖娇滴滴地迎着他的唇舌。
男人的气息炽热凶猛,大舌一下将纪杏口中的涎液卷走后又不断逗弄她的小舌,吮出了啧啧水声,大舌在她唇腔中搔刮抵弄,还勾着她的舌根打弯,把纪杏吻得头晕脑热。
许久,察觉到纪杏近乎缺氧后,柳月白才放开她,他的眸子亮极了,心情很好地抚着她被亲到微肿的唇。刚待纪杏喘过气来,他已经解开了腰间带子,将她拖到跪坐在他胯前。
他的手还停在她的唇上,半是哄骗半是威胁道:杏儿姑娘,刚刚惊扰到本公子的罪过已免,弄疼本公子的罪还待你补偿,你好好看看本公子的伤势,现在补救还来得及,之后我便既往不咎了。
纪杏震惊地看着他,她原本以为这种屈辱的事是没有男人敢再说出口的,她甚至已经做好被鞭笞的准备了。被轻薄就罢了,他竟然、竟然无耻到这种地步,果然是个下流胚子,我呸!
柳月白不是没看清她的怒气,冷笑一声,便掐着她的脸按胯间按。
纪杏被檀腥味弄得皱眉,她用力撑着手,唇只碰到他里衫亵衣下的炽热。感受到她的屈服,柳月白放了手,摸着她柔顺的头发,好整以暇地看她如何行动。
纪杏解了他腰间绳扣,里面那半硬的东西在她注视下已经直立起来了。第一次见这东西,她的脸烧红,有些不知所措地抬头看他。她手捧着他的肉根,含羞带怯地看他的这一眼让柳月白心里被羽毛挠了一般痒,他的声音有些沙哑,眼中欲色更盛,鼓励道:好杏儿,你这般乖乖的,本公子以后绝对不找你麻烦。本公子先前有些莽撞,杏儿可是真真切切让我疼了好一会儿,你该赔礼道歉不是?
他的肉根一点都不好看,粗大又长,颜色颇深,顶上肉冠还吐露着水滴。纪杏怀疑他的话的真假,可眼下这遭也过不去了,她凑近,低头好像没嗅到什么奇怪的味道。
柳月白当然没错过她幽兰气息一般在他肉根上的掠过,柱身又涨大了一分,显出些青茎。
纪杏不知具体该怎么做,只能鲁莽地一口吞下。柳月白被她青涩的动作激得身子一颤,他拍拍她的脸,看她难受地吐出来,又轻笑道:杏儿姑娘,慢慢吃先舔这儿
嗯对,舔这儿啊柳月白将她一只手带到下面的子囊袋处揉弄,摸摸这儿对了,学得真快啊
她的舌头早就被吻得发酸,这下刚舔两下便完全没了力。柳月白忍不住按住她的头抽插起来,可她不知如何取悦,磕磕碰碰的,这样完全不能尽兴,反而被她弄得更加燥热。纪杏可怜巴巴地舔着,忍不住拿牙齿去轻咬,指甲在柱身上轻刮。
啊柳月白轻叫出声,他赶紧止住她的手,笑道:不许这样偷懒。看到她那委屈的神色,他有些烦恼,让我想想该怎么办呢。那双手顺着她的脸,逐渐摩挲着她的颈脖,再往下,顺进早已觊觎的地方。
哎。纪杏发出短促的喘气,她的胸口被男人的大手霸住了,她的身子忍不住颤抖。
好姑娘,别怕。柳月白在她耳边调笑道。手捏住乳尖,拢了拢,轻掐两下便放开揉弄。女子的胸前衣物隆起,男子的手不断在里面玩着,似是嫌弃衣物有些碍事,他索性将她衣服扒开。
一双嫩嫩的乳儿露了出来,只是上面已被揉得粉红一片,在白皙皮肤间很是显眼,乳尖颤着,被男人不断被指尖夹玩着,纪杏的脸通红,光天白日下,纵然这里偏僻,这样的裸露让她很是感觉羞耻。
小嘴不顶用,你说我该怎么纾解呢?柳月白喃喃道,胯间已经硬得生疼,可这姑娘生涩得只会让他欲火更盛。他的手忍不住更加往下,火热的手掌在白瓷如玉的光滑肌肤上来回抚摸。
他的手渐渐往下,纪杏忍不住害怕起来,她哀求地看着他,小手徒劳地在肉柱上撸动。
你知道,这些是不够的柳月白一手捏着她的乳儿,一手在她腰间腹身抚摸着。杏儿姑娘快想想办法吧,好杏儿,我知道你想得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