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理会她的诉求,持续刺激这一侧的乳房,无名指在敏感小巧的乳晕擦来擦去。关意绵的胳膊想挣出,她想自己去抚慰,奈何薛尽洲死死摁住,胳膊连摩蹭都做不到。你快放开我!
你说为什么哭,我就让你玩。
我不知道身体在快慰,脑海却因他的问题而抑制不住去想朱九良眼睫上的泪那眼泪简直灼得她心尖儿都在痛,她嘴里又泛起苦涩。她忍不住继续想哭,但是眼泪几近流干,只有眼球的饱胀与疼痛感证实她难过的情绪。
薛尽洲干脆换个问题:你的嘴唇是朱九良咬的吗?
被看出来了。关意绵内心难堪,自厌自毁的情绪与身体的愉悦冲撞,让她想呕。她干脆破罐子破摔:因为我感觉对不起朱九良!
乖绵绵。薛尽洲放开她的手,奖励似地揉上旷了很久的乳房。
迟了很久的奖励却没有那种忍耐后的快感。关意绵神色逐渐冰冷,一言不发地看着薛尽洲替她把乳肉收回去后又系上扣子。他做得匆忙,乳尖也未调整位置,被紧绷的衬衣挤在乳肉上,压得扁扁的;又被蕾丝内衣勒蹭得很痒。关意绵满腔怒火恨不能都发泄在乳头上,她想狠狠捏两下止痒,但她忍住了,待扣子一系好,转头就往回走。
绵绵。薛尽洲从背后抱住她阻止她的脚步,持续撬开她的心房,我和朱九良有什么好可怜的?我们都比你、比大部分人幸运得多。
和家庭没关系,主要是我和你们两个人都不清不楚的。
那又怎么样呢?他以前是想过不择手段除掉朱九良,可是他近来又总想起前世关意绵最后那段时间的沉默与不安她和朱九良可能会疏远,但是不可能分离;他们之间的感情不是简简单单一句话就能概括清楚的。这也是他作为后来者无可避免的问题你挣不到头一个,有人已经爱她很久,并且可能已经约了余生的时光;你可以陪她夜里看海看山,可她或许早就同他做过;你用尽全身的力气也抹不平他的痕迹。前世是这样,今生尤甚。所以他慢慢明白了:若牺牲她以后所有日子的快乐来满足自己的私欲这种事他已经做过一遍,事实证明这样做的结局并不完满。所以薛尽洲的手慢慢收紧,温柔地在她耳边低语:我不在乎。
我不在乎你同时喜欢我们两个。
怀里的身躯蓦地僵住,他继续开导:朱九良也不会因此不喜欢你。
你怎么知道?
我什么都知道。因为他前世并未离你而去。
你为什么什么都知道!长久以来一直被预测、被看透,关意绵忍无可忍,一脚踹向薛尽洲的小腿,踢的他哎哟一声。
他愉悦地笑了笑,笑声低沉迷人,她却起不来任何旖旎的心思。因为我爱你,所以我什么都知道。
你胡说八道!你根本就不爱我,你就是个骗子!真正的爱情哪能容得下第三个人关意绵转过身反驳,看到薛尽洲的眼神时又闭上嘴。
眼里的深情浓得她害怕。
他太会装了,自己玩儿不过他。关意绵努力挣脱他的怀抱,很快又被他锁在怀里。
不是的绵绵因为我爱你,所以我希望你快乐,我想你强大,我想你不受任何伤害,我想你比任何人过得都好。
关意绵被他语气里的郑重其事压得喘不过气,干脆又低头啜泣起来,只是眼睛却再也挤不出什么眼泪,涩得干疼,薛尽洲拿出兜里的人工泪液给她滴上。
关意绵:
你怎么什么都有。
因为我知道你爱哭。
绵绵你听我说,他又把关意绵抱在怀里,低头轻吻她的头顶让她放松,我们从小到大接受的各种观点,好的坏的,什么仁义礼智信,或者坏人喜欢的烧杀抢掠,都是洗脑。
他状似无意地持续输出自己的价值观。
不妨说任何一种思想的存在都是洗脑,你可以极端地这样认为。
但是我们活着,又不可能没有任何思想地存在。不同的观念太多,这就导致人与人的想法可能千差万别,其诱导的行为也不尽相同。
绵绵你现在很好,你不傻,知道防范、利用别人,知道狠下心争取,也有毅力。
但你不高明。薛尽洲轻叹一声,手指绕着她柔顺的发丝把玩,你狠心却又不能完全狠下心,心地不善良,却又坏得不彻底;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我和朱九良这种小事你也挂心。其实这也怪他把前路铺得太平坦,没有经过绝望的历练,她确实很难跳出仁的思维与礼的束缚。
可我为什么一定要坏得彻底?
因为那样你才能成功!你要么做全然的好人,要么完完全全做坏人。好人你是做不成的,那么你就去当坏人!当你比其他人都坏的时候,你才能俯视他们。
我为什么一定要俯视别人?我现在也过得可以啊,人为什么一定要有野心呢。
薛尽洲有点恨铁不成钢:可以后呢?你能保证关山越和关清鹤永远宠你爱你?你能保证关山越不再搞出来幺蛾子?你能保证关清鹤的兄友弟恭不是装的?秦之然一定会继承秦家,你能保证他一定不来招惹你?即使是现在优越的生活,你能保证他们之前就没动过害你的念头?
你的想法当然对,但别人的想法也未必错,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时代背景。你能理解刘伶嵇康那个时代的人抛弃什么所谓的礼节裸奔,也能理解我的吧?那为什么不尝试接受一下呢这样能让你过得更好,因为我就站在你的''背景''下,我完完全全都在为你着想。
关意绵支支吾吾,揪着他胸前的衣服玩儿他的胸肌不瘦弱,紧身衬衫贴得很紧,揪不起来。可是圣人论迹不论心,你不能无端恶意去揣测别人啊。大不了,大不了我以后离他们远远的,我能力也不算太差,自己又不是不能好好活着。按你这样想,我会过得很累的,比现在还要累很多很多。我觉得你说你希望我好,更像是在满足你的私欲就像,就像父母对孩子的期望。
说完,她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薛尽洲。
薛尽洲有种挫败无力感不像前世,达摩克利斯之剑一直高悬;如今长久平和的生活一点点磨灭她的斗志,恰如温水煮青蛙,他甚至找不到时机阻止她的堕落。
关意绵见他沉默,有些畏惧,也有些生气:难道你一定让我做个心狠手辣、没有人性的人,对你和朱九良的难过完全置之不理你才开心?
不是的绵绵,他又叹息:我很高兴你在意我。我只是不知道怎么说了。从她的立场来看,自己的行为确实有些无道理两人之间有关记忆的壁垒再次分明,但这次,大概是关意绵的一点喜欢给了他安慰,薛尽洲不再这么难过。
算了,姑且走一步算一步,他自信自己能坚挺很久。绵绵聪慧,危险来了再锻炼也不迟,更何况绵绵现在已经学了很多了。
他送关意绵回宿舍楼下,神色温和地再次嘱咐她:不必为小事烦心,有事就说开。
关意绵仍有些不信:你真的不在意?
当然会在意,但我更怕你难受钻牛角尖儿。苦涩的情绪在心底转了又转,一点点漫上鼻腔,苦得眼眶也泛酸,他怕她再问下去自己就忍不住想哭了。
怕自己的情绪外露,薛尽洲推着她的肩膀把她推进电梯门:不骗你哦,是真的。快回去说开吧别忘了写作业,早点睡觉。
电梯门关上,眼眶终于承载不住一滴泪的重量。
外面已经擦黑了,他深吸一口气,仿佛那滴泪没有来过一般,大步流星地走进习习晚风中。
这篇里的观点都是情节需要,不代表作者本人的观点,请勿代入现实(现实中还是真善美比较多哒!)
悄咪咪:我还是认为现实里的爱情应该是只有两个人的(虽然我写np)
(づ???)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