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得益于之前充分的前戏,阴道内水分充足。关意绵没觉得太疼,却觉得好满好涨。
薛尽洲插进去之后就停下来他忘了自己用的不是前世经验丰富的身体,猛然被紧致的穴肉包裹,他差点压抑不住自己的精关。
缓一缓、缓一缓。
关意绵已经做好被插的准备,却见薛尽洲一动不动。
里面被刺激地越来越痒,每一块软肉都在叫嚣,她刚想催促一下,抽插就如狂风暴雨一般来临。
啊啊啊啊~~~话被堵在喉咙,全化作娇媚的呻吟溢出。她被顶的全身上下乱颤,灵魂都要出窍。
慢!慢点!!气愤于他的毫无章法与突如其来,关意绵下身明明爽得要死也想气回去:哈~这不会、会动么!刚刚我还以为你阳痿呢!
薛尽洲不回答,却劲腰一扭,对着穴内某点疯狂刺戳顶弄,还扭着健壮的屁股在那一点上旋转研磨。
嗯不!!你怎么会知道啊啊啊啊啊~敏感点被如此大力鞭笞,关意绵话还没说完就淫叫着高潮了。
哼高潮的穴肉尤其磨人,薛尽洲还不想这么快就射,便放缓了抽插的速度,温风细雨般地缓慢摆腰,你的屄哪里好弄,我再清楚不过了。
啊啊啊啊啊啊一面承受着高潮狂乱的快感,一面被他粗俗淫荡的话语刺激,关意绵快要不能忍受,浑身打颤;已经没什么思考能力,只遵循本能地推拒他的腹肌抗拒,大声叫着宣泄自己的欲望。
高潮渐渐平息,此刻关意绵已经眼泪横流。感受穴里的肉棒还硬挺着,她承受不住地哀求:停下好不好太刺激了
说什么话呢。这样可怜兮兮的关意绵只会更激发他狂躁的内心。薛尽洲退出肉棒,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
前世,这就是他们换姿势的信号。关意绵不懂,以为薛尽洲肯放过自己。她感激地看了一眼薛尽洲,却看到他愈发阴郁的神色。
那我先去洗澡了?关意绵挪着屁股往后退了退,腾出来地方把大开的腿放下。
薛尽洲没什么反应,关意绵放心地准备下床
整个人突然被抱住放到床上。
跪着,屁股撅起来。
她的头埋在被子里,看不到背后薛尽洲的神色,却能感受到他此刻的暴躁。
关意绵识时务,不敢硬碰硬,乖顺地照他说的,跪在床上,撅起自己的小屁股。
由于姿势,她的上半身也悬空,方便薛尽洲的一只手伸过来揪着她的乳头转圈。
嗯乳头又痛又痒,穴被一点点填满。关意绵明明已经爽过了,还是忍不住感到更爽。但她看不到薛尽洲的神色,不敢贸然出声,只得尽力压抑自己的声音。
薛尽洲在后面缓慢地挺近,看到她攥着床单忍耐的样子,扶着她腰的手转而探向阴蒂。
叫出来。
阴蒂头猛地被抠弄了一下,关意绵被刺激地猛颤,绷紧脖子抬头,大口呼吸。被抠过的地方淅淅沥沥地流出清液。
喷了?薛尽洲接了一部分水儿,捞着就拍上阴户,发出淫靡的、带有水花的啪啪声。
关意绵真的已经爽到失神,半张着嘴不知道说什么。薛尽洲索性不再观察她的反应,掐着腰就猛烈冲撞起来。
他按着自己爽的方式顶弄,不再在乎什么技巧性。毫无章法的肏弄反而给关意绵带来别样的快感,穴肉愈发夹紧。
这般方式下,薛尽洲很快就精关松动,他从背后抱住关意绵使得两人紧贴,巨龙抵着宫口就射出来。
精液又烫又多。关意绵被烫得又哆嗦起来,她想转身却被压得动不了,气得只好掐他的手臂:你怎么能射进来!我不是安全期!!
没事,我吃药了。手臂环得更紧,薛尽洲埋在关意绵的颈部,有些疲惫的样子。
关意绵还想说什么,突然感到脖子那里热热的,她不由放轻声音:你哭了?
背后静默了一会,薛尽洲闷闷的声音才传来:没有。
关意绵没有配合他摆姿势的那个瞬间,他们当中隔着的十几年的时光突然清晰而令人绝望。
------我是小小分割线------
关清鹤捧着一束花,拿着大包小包的礼品木着脸走路,样子相当滑稽。
不过在医院也倒是常见。
到了病房门口,他把花夹在臂弯里腾出手开门,开门就见到病床上躺着鼻青脸肿的一位。
哟!关哥!秦之然气势十足地跟他打招呼。
他板着扑克脸走过去,把花重重地放在床头。
之前的梯子不行了,希望这个梯子能坚挺一点
破冰的意思是两人中间比较凝重的气氛通过一场啪啪啪暂时缓解啦23333(没有想到其他合适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