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尽洲再也忍不住了,他拉开裤链,褪下一点内裤,束缚在内的肉棒直接弹跳出来。
他把着自己的性器戳弄关意绵的阴唇,却始终不得其门。阴茎带着热热的温度,一下子灼到关意绵。
关意绵睁开眼想帮他,突然看到远处有人走来,她着急地说快停下,但是薛尽洲终于找到了那个入口,他狠狠地看着关意绵说道来不及了,就猛地沉腰
肉棒刺入的一瞬间,还没体会到破处疼痛的感觉,关意绵睁眼醒来。
她眼中蒙了一层薄薄的水汽,还带着刚刚醒来的朦胧。感受到大腿根部的粘腻,关意绵咬住下唇,手往腿间探去
不出所料。
关意绵把手拿出来举到自己眼前,就着透过窗帘的晨光看清自己的指尖那粘腻清亮的液体。她把两根手指分开,那粘粘的液体也跟着在空中拉出一道细丝,颤巍巍的,就好像她还带着一丝情欲的呼吸。
往常为了让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叫醒自己而特意选的薄窗帘此刻却仿佛成了让自己害羞的罪魁祸首。关意绵重重地哼了一声,拉上另一层厚重的窗帘,屋内顿时暗下来。
关意绵摸索着走到浴室快速冲了个凉,洗完才刚到六点半。腿间仍然泛着细密的痒意,仿佛梦境里没尽兴的性事延续到了现实。她躺在床上,有些难耐地呼出一口气。
怎么会呢怎么会做关于薛尽洲的春梦?关意绵放空般地盯住黑暗中不知道哪个点。毕竟,从她冒出喜欢这种念头开始,她喜欢的人就没有变过,一直是他,没有别人,也不会再有别人,所以,突然做有关别人的春梦,让她感到奇怪。
可能是昨天那个吻吧她不确定的想。关意绵平时什么都愿意学,了解很多性知识。虽然年龄还小,但她合理认为自己也到了产生欲望的年纪。
说起来,她的性知识,大部分来自朱九良的教导。朱九良就像她真正的兄长一样,在她人生每一个大大小小的路口都做出合理的引导。
对了!朱九良。关意绵一下子从床上跳下来,仿佛满身的热意都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一般。她快速走出房门,往旁边的房间走去。
我听说梦里是没有细节的啦,所以这个梦里的肉写得比较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