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巫女婊子每次祭祀都穿的轻薄透露的淫荡衣服,透过腋下就能看见那对大奶!还总穿着露着胯骨的裙子,那裙子连逼毛都遮不住,走路时还摇晃着那对大屁股勾引我。我早说过早晚有一天我要艹烂那对大奶,再把她扒光了吊起来艹上三天三夜!然后让全村的男人都来尝尝这个妖媚母狗的滋味!」
男孩已经被呜咽的女人和面前凶暴的男子彻底逼疯了,口不择言的把少年的性幻想统统发泄了出来。
而夹在二人中间的巫女早已泪流满面,想到自己生长的村落被彻底焚毁,亲手照顾的孩童早就垂涎自己的肉体,自己倾慕的男人一直都没有出现拯救村子和自己……除了眼泪,口中腥臭的肉棒和背后抽插了几千次还丝毫没有疲倦的铁棍,她现在一无所有了。
这一切一定都是梦,一个可怕的春梦。
想到此处,巫女竟又奋力的扭动娇媚的身体,更加努力的用舌头缠绕吮吸着口中的肉棒,用自己身体的一切部位试图满足前后的两个男子。
「只要他们射出来,射出来春梦就能结束她就可以醒过来了。」
「哦?是么?」
巨汉津津有味的听着男孩自言自语的性幻想,「你已经没有机会了……」
然后挥起一掌拍在了男孩的天灵盖上。
胯下女子温热的口交和头顶猛烈的拍击,瞬间的两种刺激让男孩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射出了人生的初精。
大量的精液爆射在巫女的口中,即使男孩已经死亡尸体萎靡在地,依然沉浸在人生初体验中的肉棒不断的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喷洒在巫女的脸上,头发上和胸口上。
这具曾经鲜活的肉体的最后纪念就这样留在了世间,作为巫女身上肮脏玷污的一部分。
「你看,是因为你一直没让他射出来。」
巨汉愈加兴奋,「我说过了,让他射出来就饶他不死。他的死都是你害的。」
「不是的!」
巫女含着满口的精液还试图争辩。
失去了口中肉棒作为平衡上半身的支点,被反绑着双手的巫女狠狠的把上半身摔在了地上,本来受地心引力拉扯的巨乳已经被挤压成了一双乳饼,从腋下溢出的丰满乳肉彷佛诉说着不甘与痛苦。
「你要是再骚一点,再展露一点你淫荡的技巧,他一个处男肯定坚持不住的。「巨汉从一开始跪着的姿势慢慢站了起来,但那巨型肉棒并没有从巫女体内拔出。那坚硬的肉棍就像一只坚硬的铁签,而巫女相对娇小的肉体就像铁签子上的肉块被体内的巨棒带了起来。双手被反绑,双脚又因为巨汉惊人的身高而着不了地,巫女整个人就像一块挂在杆子上的破布,无力反抗被蹂躏的命运。「不是的,我并不淫荡!」
再也没有堵口的肉棒,巫女哭喊着试图证明自己的纯洁,「我整个人都是隼龙大人的!隼龙大人会来救我的!」
「很好,非常感谢你给的线索!」
巨汉双手叉住了巫女的细腰,从巨汉的角度看来这个动作更是凸显了巫女沙漏般美丽的女性曲线,和饱满翘挺的臀瓣。
「为了表达我的谢意,请你收下这个!」
巨汉深吸一口气,肉棒居然又膨胀了一寸有余,然后猛地一挺腰,那加长的巨根毫不费力的破开了子宫口的封锁,刺入了巫女的子宫中。
这本来用于受孕的神圣场所,也被巨汉拿来用作肉体享受的器官。
「!!!!」
巫女早已说不出话来,甚至连眼泪都快流干了。
她早已无力挣扎,甚至无力思考自己的梦中情人为什么还没有出现。
整个身体因为强烈的刺激而反弓,弯成了一个美丽的弧形。
可这份美丽也并没有为她赢得一点点的喘息。
「谢礼来了!」
巨汉并没有拔出破宫的巨棒,反而更加深入巫女的内部,然后爆裂的发射了!如同高压水枪一般的精液冲刷着巫女子宫的每一个角落,对于刚刚还依然是处女的她来说这刺激完全不亚于用精液冲刷身体的每一寸神经。
巫女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战栗,含着精液的小嘴也无意识的大张成圆形,里面的淫液粘稠着流出,拉成一道一尺多长的丝线。
于此同时,作为对巨汉射精的回应,她的体内也第二次喷发出了处女的春潮,但由于其烈度完全无法与巨汉强硬的射入相比,故喷出的春潮也只是被冲刷回了子宫内。
射精后的巨汉完全没有疲态,那加长的肉棒甚至没有一丁点软化的样子。
巨汉叉着巫女的纤腰把她从巨棒上拔了下来,那样子就好像常人爽过之后取下肉棒上的飞机杯一般。
巫女早已没有抗拒的能力,高潮后上翻的白眼好像在诉说刚刚肉体刺激的强烈。
巨汉没有放开她,只是轻巧的把巫女翻了个身变成面对面的姿势。
「我说过今天要艹遍你全身上下的每一个洞。」
然后没有任何润滑的刺入了她粉嫩而娇小的菊穴,「我向来说到做到。」
「啊!!!」
本来已经因过量刺激而昏迷的巫女被下体的剧痛弄醒,「求求你,把出去,快拔出去!」
不仅仅是因为未经人事的菊穴没有准备,更是因为巨汉完全不似人形的肉棒过于巨大,菊穴根本不可能承受的下。
「你想要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请你快点拔出去!」
巫女已经彻底崩溃了,哭号着放弃了一直以来的坚持。
「我早就说过了,你最好是真的不知道。」
巨汉悠闲的在菊穴抽插,他是没有丝毫痛苦的,反而因为巫女的号泣和祈求让他兴致勃发。
「现在已经晚了,我对你知道什么已经没有兴趣了。你现在只有一个用途,就是做我的性奴。」
「不要!隼龙大人,不,谁都可以,谁来救救我!」
巨汉一边饶有兴致的品味着龙之巫女的菊穴,一边盯着他的小腹,紧致的小腹上巨棒的轮廓清晰可见,每一次抽插都能看见小腹上的肌肉蠕动着描绘巨棒的位置。
「你说我再使把力气给你来个一步到胃怎么样?巫女婊子。」
巨汉松开了叉住巫女纤腰的双手,仅仅用两根手指提着巫女双乳的乳尖,这样一来,整个女体的重量就只靠菊花中的铁棍和两个乳尖吊着。
每一次摇摆,每一次抽插都撕扯着原本粉红柔嫩的三点。
「你这只小母狗的奶子还真不错,坚挺柔韧,大小也是远超普通的婊子,难怪你们村的男人都想要扒光你,我很喜欢!」
「不过,都过了这么久了。你的小情人也没来救你,我也快玩腻了。」
巨汉明显有点性意阑珊,「看在你这只母狗这么诱人的份上,你的小情人要是能在我射出来之前出现,我就放过你。」
他一只手掐住了巫女脖子,另一只手在被捏的紫红色的双乳上胡乱摆弄,「倒计时开始了。」
他的手掌在细嫩的脖子上渐渐收紧,巫女的俏脸已经涨成了青紫色。
「不要,不要杀我,我可以……什么都告诉你。」
巫女放弃了以往的坚持只为活下去,但得到的只有巨汉的狞笑。
大手又有一丝收紧,胯下的肉棒也以更疯狂的频率出入菊花密道。
巫女的菊穴早已被扩张的能塞下一整个鸡蛋,菊穴的边缘也被撕开,彷佛处女初夜一般鲜血横流。
「不要……杀我,我愿意做你的……性奴……」
连尊严都放弃的巫女也并没有赢得丝毫的怜悯。
「天下每一个女人都是我的性奴,你这只母狗在我眼中并无特殊之处!」
巨汉因摧毁了巫女的尊严而狂笑,「果真天下的母狗都一样,平日里三贞九烈,到头来还不是一个个都求着我收下她们做肉便器!」
在狂笑中,巨汉再次爆发出了暴雨一般的精液,巫女整个的菊穴充盈着被玷污了的痕迹。
而巫女自己,已经连回应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的时间到了,他没有来!」
巨汉冷酷的宣判了最后的结果。
「我是一个说话算话的人。」
然后掐住巫女喉咙的手掌略微用力,扭断了那纤细无力的脖颈。
巨汉将巫女的尸体抛在地上,她看上去就像挣扎在噩梦里,口中,肉穴和菊花中的精液慢慢溢出,精致的俏脸上布满了伤痕和污秽,就好像一个贮满了精液的玩偶被主人随手遗弃。
巨汉挥了挥手,带着四周的士兵走出了神社。
又指了指神社外不知生死的忍者,一个士兵将他扛上肩膀。
一群人来了又走,一个村子彻底消失。
曾经美丽纯洁受全村人爱戴的龙之巫女,一夜之间被三洞齐开不停折辱,最后身无片缕的被弃尸于她所供奉神社的正中央。
即使是将全村烧为白地的野火也放过了她的遗体,就好像再为她悲惨的遭遇了哀悼。
那个她心心念念等待的人,最后终究是没有来。
「啊!!!」
我从床上猛然
惊醒,满身的冷汗已经浸透了白色的麻布衣服。
惊魂未定的心脏剧烈的跳动,那梦中火焰的炙烤,巨汉粗壮的肉棒,放弃尊严的屈辱感都如同真的一样,又是那个相同的噩梦,它又出现了。
我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陷落在这个梦中了。
每一次都要完整的体验过整个受辱的过程,中途无论我如何努力的试图醒来都无济于事。
而在这噩梦的过程中,每一次被内射都如同是真实发生一般,每一次被强制高潮都真的让我高潮了。
我知道这一切是因为什么,但是我无法做出任何改变。
唯一有些微区别的事情就是,每一次梦中的强制高潮都让我的身体更加燥热而敏感。
望望窗外,时间尚早,漫长的噩梦在现实中似乎只是一瞬,月色告诉我此刻尚且还未到午夜,海岛上潮湿的夜风让燥热的身体更加难奈。
我现在只想到外面透透气,看看还能不能找回今夜的睡意。
小岛上的神社位于北端的一处山崖下方,神社后院的侧门推开便是不甚高耸的山崖和山上泉水落下产生的小瀑布。
瀑布下方是一个房间大小的天然池塘,水流从池塘流出化作一条小溪在海岛上一路向南流去,最终成为岛上居民和游客重要的淡水资源。
而这个神社,彷佛就像是什么人为了守护水流源头而建造的。
不知道为什么,建造者在这个太平洋中的小岛上选择了一座日式神社放在这个地点。
夜晚的山泉水冷冽甘甜,正好适合平息我体内噩梦带来的燥热。
于是我踏入水池,将自己置身于瀑布的冲刷之下,就跟我之前每一次做的一样。
清冷的泉水从头顶拍下,从头到脚的浸润了我的身体,也把白麻布缝制的巫女内袍冲刷得紧贴皮肤。
内袍洗饱了水就如同紧身衣一样完全帖服于身体,勾勒出全身的线条。
还好我只是一个人在此居住,不然这个样子多少有些不便。
山泉水冷静了我的身体,我也试图平静自己的精神。
我双手紧握放在胸前,试图为噩梦中的惨剧祈祷,愿神明可以听见巫女的祷告也宽恕活着的和死去了的人。
冷月清泉,有女子俏立水中,静如磐石。
可是这一刻平静无法持久,远来客人恰巧选择了此时造访。
我感觉到了熟悉的忍者气息,不过那忍者似乎无意隐藏自身,也没有匆匆来袭,只是闲庭信步一般来到此处。
我彷佛听见了那人推门而入进入神社的声音。
于是我走出水池从后院赶向前门,甚至来不及披上一件干衣服。
急行奔走,我赶在了忍者进入中庭的时候截住了她。
「铃音!」
故人相见,自有一番亲近喜悦之意,「你怎么来了?」
来者正是上岛多日尚未离去的忍者铃音。
一身紫色短款无袖小和服,下摆只勉强盖住大腿,上面露出白皙的肩颈和锁骨,一双藕臂上裹着紫色的袖带,脚下一双浅色高跟,短发在脑后束起一条小马尾,用一个蝴蝶型发饰固定住。
那蝴蝶栩栩如生,伴着铃音的步伐摇动翅膀,彷佛就要起飞一般。
「红叶姐姐,你果然在这里。」
铃音冲上来就要抱住我,「你衣服怎么全都湿了?」
铃音嘴角上挑露出她每次恶作剧时都会有的笑吞,然后手指从我胸口下部顺着乳房缓缓划上来,「姐姐这么好的身材要是让色狼看到可就不妙了哦~」
「铃音别闹,我刚才正洗澡呢,还不是因为你来了就匆匆出来。你到正厅等我一下,我换身衣服马上来找你。」
「哦?姐姐洗澡一向都是穿着衣服的么?」
我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然后飞奔着去换上一身干衣服。
再回到神社正厅,看见铃音已经在茶居跪坐,桌旁的小炉中烹着茶水。
「姐姐即使是住到了这里,一切也都还布置的跟原先一样。这水和茶叶都还在原处。」
铃音既非提问,我更是无言以对。
默默的跪坐到铃音对面,给她和自己都斟了一杯清茶:「粗茶陋器,不成敬意,你这次是特意来找我的么?」
茶水的香气慢慢逸散到四周,那感觉还是跟以前一样熟悉。
「本来不是的,我只是知道红叶姐姐你在此隐居,不想打扰你的。」
既然说起了来意,铃音就把将惠香带上岛并托付给岛主一事一五一十的向我讲述了一遍。
「那惠香到底是谁?是否跟你,还有我们有什么关系?」
我意识到了岛主隐约发现了问题的关键,但是他由于所知甚少所以被铃音一笔带过了。
「……」
铃音明显了解谎话是瞒不过去的,而且她来我这里显然就是为了让我多了解一些事情,然后可以做些什么,她不可能一直沉默下去。
「惠香是雷道的女儿。」
雷道?的女儿?这个真相过于震撼,我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是好。
「虽然不知道她的母亲是谁,如何被雷道发现,但我非常确定她的父亲是雷道,所以她算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吧。 」
铃音一边轻摇茶杯一遍慢慢诉说,「她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因为生来就有的雷道之眼想必也不至于被欺负。我是追踪拜雷道教的那些邪教信徒发现了关于她的线索。人体实验的说法略有夸张,但也算是实话。邪教徒们试图复制她的雷道之眼,目前来看应该是还没有成功。」
「所以你就救了她,然后托付在岛上避祸?」
「是的,第一这个岛背靠海莲娜和DOATEC,雷道信徒就算想动手也要三思而后行。第二我说这个岛上气氛欢快适合惠香也是真的。」
铃音盯着我的眼睛继续说道,「根据我收集到的资料,惠香的雷道之眼还能放大来自外界的情绪。所以我才让岛主他们不要对惠香发火。这两个理由是不是很充分?」
此刻我才算彻底明白了铃音和岛主对话的前因后果:「可是,既然岛主可以照看惠香,那你为什么又来找我呢?」
我需要明白自己在其中应该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铃音叹了叹气,慢慢啜饮了一口茶水。
「本来我是不打算打扰红叶你在岛上隐居的,或者就算来了也是简简单单见个面叙叙旧。直到那天岛主为了哄惠香开心表演了一个魔术。」
铃音简要的把那天魔术的事情给我讲了一遍。
「所以你怀疑是岛主学过或者成功模彷了你的加速术?」
「完全不知道他是怎么学会的,但是这件事让我十分不安。再加上这个岛主的身份被海莲娜掩盖的滴水不漏,我难免有些杯弓蛇影。」
铃音放下了茶杯,「所以我希望红叶你可以帮我盯着岛主,保证惠香的安全。」
铃音停顿了一会,郑重的对我说:「你在岛上,这正是我把惠香送到这里的第三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