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
“你爸爸他让你学中文?”
“嗯,社团在中国也有分部,我爸爸很有野心,希望将来能接替我大伯的位置,我那个姐姐虽然是他的亲生女儿,可她母亲那边关系复杂,与山健组敌对派系关系密切,爸爸不信任她,便想让我帮他。可他怕我在他身边太显眼,对我反而不好,所以就让我到中国来,熟悉东南亚一带的业务。”
“那这么说你是山口组的成员了?”
“我不算是山口组的成员。我并不想加入社团,只是为了学中文,来中国,便答应了爸爸的要求。”
裕美订的酒店在延安路上,离西湖也不远,相对来说性价比还不错,就是房间小了些。裕美放好了行李对我说道:“叶,陪我去看西湖好吗?”
“你不要休息一下?”
“我不累,我们现在就去吧,我可是久闻西湖美景的大名了,现在都有些等不及了。”
裕美说着像个小女孩恳求大人带她出去玩一样,拽着我的手往外拉。
都说晴西湖不如雨西湖,小舟荡漾在细雨中,湖面上一片朦胧。“真美。”
裕美一手托着香腮,呆呆地望着远处的美景。
裕美这时候穿着粉红色的长袖T恤,外面套着一件乳白色的外套,样子比在日本当空姐时要清纯了许多,有些江南女人的韵味。“山色空蒙雨亦奇,不就是说这样的美景吗?”
裕美轻轻地回味着:“山色空蒙雨亦奇,真是很美。”
裕美转过头来看着我,轻轻地靠在我的身上说道:“叶,我真想永远的留在中国。”
“这有什么难的,你在中国工作生活,就可以留在中国,现在住在中国的外国人也挺多的。”
裕美双手握着我的手掌,伏在我的身上,没有说话。
“你在想什么?”
我问道。
“我觉得现在好幸福。叶,你看,多美……叶,你能陪我去散步吗?”
小船要靠岸了,湖边的小路上,一对年轻的男女撑着一把青色的雨伞,高大的男人挽着女人的细腰,湖边的柳树被风雨吹打着,树叶上的水变成无数小水珠,扩散开来,从小船上看去,犹如缕缕的青烟。
我撑着伞,挽着裕美的细腰走在湖堤上,不时吹来的细风带着水汽,很快就将裕美的头发和外套弄得有些湿润了,几缕秀发贴在她白晰的脖子上。
“难受吗?”
裕美笑道:“不,只是有些湿湿的,我喜欢这感觉。”
也许是我变得有些淫荡了,裕美这一句话便让我浮想连篇了。我忍不住说道:“我也喜欢你湿湿的感觉。”
裕美一开始并没在意我说的话究竟是什么含义,看到我用调笑的眼神看着她,她才明白过来。涨红的脸靠到我肩上,拉着我的手慢慢地变紧了些。
张宁和张翠山参加了市里组织的考察团去丰元公司了。陈副市长亲自带队,丰元公司当然是热情接待了。张宁看着丰元公司门前那两排巨大的花篮和红地毯心里有些不舒服,公司都快倒闭了,还搞这么大阵势。
平之江这两天有些焦头烂额的,昨天儿子在街上撞死了一个人,平之江一开始并不在意,这种事情,出点钱就搞定了。可当他听说撞死的人是陶金湖的时候,平之江有些担心了。陶金湖只是一名普通的会计,虽是公司的员工,平之江并不认识,可他从陈副市长那边了解到,陶金湖就是秘密举报丰元公司财务问题的人。平之江虽然也想除之而后快,可在这节骨眼上做这样的事情,那就有些明目张胆了。没想到儿子竟意外将他撞死了。这事要是曝光了,那可就说不清了。平之江现在最担心的就是那些记者,会将这个秘密给挖出来。因为今天网上已经把平之江、平锦喜和陶金湖的关系联系在了一起,人们都在谈论这件交通意外,纷纷要求市政府彻底查清这件事情。
平之江让副总带着考察团的人进工厂参观考察,自己却和陈副市长进了会议室。平之江示意秘书出去后,自己走到门口看了下,再把门关上。“陈市长,锦喜的事情,你也知道了,现在该怎么办啊?我可就他一个儿子。”
陈副市长笑道:“之江老弟,这件事情虽然有些棘手,可事情也不会闹多大,只要陶金湖举报的事情不被人挖出来,普通老百姓是不会深究这个问题的,别看现在这么热闹,过几天就没声了。”
“可现在老百姓都在质问公安局,为什么不把我儿子抓起来。我可不想我儿子去坐牢啊。”
平之江对陈副市长说道,言语之间有些激动。
“这个问题不好办啊,这一阵子,纪委那边盯得紧。现在陶金湖死了,纪委那边可能马上会有动作的。不过你放心好了,那边也有我的人在。只是老百姓的嘴不好管。之江,我看还是这样吧,你找个长得像锦喜的人,代他去坐两年牢,这样就能堵住老百姓的嘴了,毕竟大街上很多人都看见了,还有很多人拍了照,要想什么事情都没有是不太可能的了。”
“找人顶替?能行吗?”
“有什么不行的,这样的事情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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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时之间到哪儿去找像锦喜的人呢?”
“你这厂里也有几千人,你老婆厂里也有上千人,而且她厂里的小青年多,现在的小年轻都喜欢留着长头发,看起来都差不多,找个出来还不容易。”
“那纪委那边调查陶金湖举报的情况,现在怎么样了?我这边好像没什么动静了。”
平之江问道。
“你还说呢,要不是我早得到消息,现在我们都完了。这陶金湖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
陈副市长对平之江这边出了
问题有些不满。
“我也不知道,都是那个财务经理弄出来的事情。我已经把他大骂一通,要不是他跟我多年,对我还算忠心,我早就叫人把他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