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凝望着王克,只见他又继续指着门外,顺势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意图明显。
沈凝无奈的摇了摇头,只好继续顺着王克的意思将,「为娘最近几日在斋戒,每日只用些清水,无须担心。」
沈锦泓闻言这才放下心来,关心了几句沈凝便渐渐离去,随着他的步履不断远离,沈凝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不愧是大户人家,您这儿子可错失了一次救您的机会啊。」
「你说这几日在斋戒,可我每次吃饭都吃了不
少,若是您儿子知道了,我自然被撞破,可惜啊,少爷怎么会去管丫鬟的事情呢?」
王克狂笑,庆幸自己度过了一次危机,沈锦泓错失了一次拯救母亲乃至全家的良机,大少爷死于脱离群众。
「你休要得意,后面还有的是时间揭露你。」
沈凝拿王克的沾沾自喜的样子没有任何办法,只好嘴硬。
王克捏着沈凝的下巴,神色嘲讽,「你可亲口说了无需挂怀,他们后面自然不会再过多的起疑,信任啊信任,真是个好东西啊。」
「没想到夫人这般下贱啊,不仅吃乞丐都扔的馊饭团,还喝尿啊,那可是藏花阁的婊子都不愿意干的事情啊,没想到大名鼎鼎的沈夫人,人前光鲜亮丽,人后竟然这般下贱啊,哇哈哈哈。」
沈凝自知无法反驳,只好拼命摇动绳索,可她反应越激烈,王克就越发的兴奋。
「夫人呀,你这废物儿子真是把你坑惨了啊。」
沈凝眼神暗淡,强撑着嘴硬,「锦泓不是你说的那样的。」
王克自知沈凝无法反驳,并且内心肯定也有着一定的不满,只便继续追击,沈凝给他说的哑口无言。
沈凝虽然表面上沉默,但今日之事是个楔子,已经深深插入心中,只待后面王克施力,就将会把沈凝这颗顽石击得四分五裂。
王克随后再次为沈凝戴上口球,依旧每日进行着上药和肛交,但沈凝的反抗情绪越来越低落,从那之后,家中再无人过问佛堂这边的情况,令她深深感到绝望。
……时光飞逝,为期三个月的傀儡炼制即将到达一个决定成败的关键节点,那便是一个半月之时。
「相处一个多月,夫人真是越来越乖巧了。」
王克一边大快朵颐,一边笑着调侃沈凝。
沈凝现在的状态倒是非常奇怪,自己浑身上下全然被掌控,在佛堂之内与外界完全隔绝,整日只能对着王克一个人,而自己的生存必要来源完全是由他提供的,这样的情况下,沈凝对王克也没有那么反感了,甚至很多时候还会觉得莫名的感激。
赌局已经渐渐进入了王克的节奏,沈凝自从吞了馊饭团,喝了尿之后,对这些已经没那么抗拒了,正所谓是万事开头难,沈凝此番有了第一次,当然会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后面也就有了无数次。
「馊饭团都吃了,一点剩饭也无所谓了,何况这还是新鲜的呢。」
沈凝望着王克将自己的剩饭倒在地上。
人最怕的就是自己说服自己,自己给自己洗脑,沈凝现在就已经进入了这个状态,已经顾不得形象,就像母狗一般,舔食起那倒在地面上的剩菜剩饭。
王克见到沈凝下贱的模样,心里十分愉悦,「哈哈哈,夫人真是越来越合乎我心意了啊。」
「呼哧呼哧。」
沈凝根本没注意到王克的调戏,真是专心的舔舐着,将粘着菜汁的饭粒不断卷入口中。
饿真是天下最好吃的东西,沈凝将地板都给舔干净了,这才轻声说:「我想喝水。」
王克自然懂得,继续尿在香炉里,那大半壶的尿液散发出一阵阵的骚味。
「咕噜咕噜。」
王克心机深重,自那天之后,每次喂沈凝喝水,都不会纯是给尿,而要往里面兑上小半壶清水。
「纯尿都喝了,何况这里面还兑了水呢。」
沈凝想着,很顺畅的将其一饮而尽,然后被王克戴上口球。
如果仔细看的话,沈凝的腹部圆滚滚的就和西瓜似得,恰似十月怀胎,王克自她每日自她后庭注入的种子竟然真的几乎都被贮存下来,要是摇动一下沈凝,甚至还能微微听到自她腹中传来的咕嘟水声。
「老实说,我每天给夫人抹药膏,都觉得自己在腌腊肉。」
王克的情绪也舒缓了许多,倒和沈凝开起玩笑了。
「呜呜。」
沈凝日日服药,身体早已变得无比娇柔敏感,即便是王克只是在她的背部摩挲,她也觉得自己彷佛浑身过电,小穴就要滴出水来。
「好了好了,晚上再来上药吧。」
王克依旧例行公事,沈凝的屁眼早就给他操开花了。
此刻只需要静静等待夜幕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