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怎就掉眼泪了?”小玄忙抱着她哄。
“似要化掉了~”汤妃噙着泪颗嫣然道,羊脂似的双臂攀楼住皇帝脖子,半真半假地娇咛道:“怎么办,妾身再不能放万岁爷回去了,妾要与陛下日日如此绻缱恩爱!”
小玄笑吟吟应:“你是朕的解忧妙药,朕哪舍得走啊,往后就日日都在这边吧!”
汤妃娇慵无力地望着他,一双水汪汪的桃花媚眼满是柔情,忽地轻叹一声:“妾身才不信呢,就算陛下真的肯,皇后也不能答应。”
忽地轻咦一声,讶色道:“陛下怎么像似更……更大了?且还……烫得人心里边好生发慌~”
原来吃她阴精浇沐,玄阳盘龙杵悄然显现出了真容,紧紧地塞满花房。
“还要不要?它精神一好,滋味更妙~”小玄轻声道,心中依然留连这娘娘身上的种种风情与妙趣,意犹未尽。
“要,妾身今儿要万岁多多的疼~”汤妃轻喘道,花底悄夹,内里那饱满光滑的嫩脂团团蠕动,只消与那根炙烫如火的宝杵轻轻挨擦,便感阵阵酥麻。
两下再度交颈相欢。汤妃已食髓知味,更有心笼络君王,云雨中娇态百呈,加上她那天生与众不同的丰腴媚体,只迷得小玄神魂颠倒,愈觉这娘娘美妙稀罕。
抽送间,小玄见她花底肥饱得出奇,越瞧越是心痒,忽拔出宝杵,对妇人道:“让朕瞧瞧。”
“瞧什么?”汤妃迷糊地问,忽然丢失的充实令她有些难受与灼躁。
“这里。”小玄垂目望着底下,声音有些浑浊哑暗,“抬高点,打开腿。”
“好好的弄一半,怎就……”汤妃呢声薄嗔,看见君王注视的地方,心中乱跳。
小玄只盯着她沉沉低喘,鼻息似火。
汤妃望着面具眼洞中那双凝视自己的眼睛,不知怎的,仿佛给君王的欲望灼着心窝,身子又酥了几分,终于红着耳根,怯怯的张开了两条大白腿。
小玄呼吸渐重。
在两条雪白丰润的大腿间,两瓣玉贝肥美若膏,颜色却是异样之淡,线条极是分明,一时
让人分不清它们的主人是个妇人抑或少女。
旁边右腿根上那只血赤的玛瑙箍子亦在暗添诱惑,悄悄勾弄着注目者的心神。
“把花瓣分开。”小玄喘息道。
“陛下……”汤妃蚊声般唤,幽怨地望着他,面含央色。
“朕要瞧。”小玄沉声道,头一次觉得这个背锅天子当的不算太亏。
不单要瞧,还要让人家自己动手,着实太欺负人啦!哎……谁叫他是个万岁爷呢。
汤妃颊晕似火,紧闭着美目,用两根剥葱的纤指搭住了两瓣肥饱玉贝,对着君王颤颤分开。
殷红晶莹的嫩脂露了出来,如融似化地娇蠕着,尽管垂挂着丝缕先前泄身时留下的细细薄浆,却依然让人觉得异样之鲜丽洁净。
小玄几乎忘了呼吸。
“陛下~”汤妃低低地唤。
小玄愈瞧愈爱,依然目不转睛。
“臣妾都从了,求陛下怜惜~”汤妃娇声央道。
小玄深吸口气,心如油烹地握住硬到极点的盘龙巨杵,竟朝妇人玉蛤上重重地敲了几下,只击得中心的嫩脂乱逃乱跳,就连两边的肥美玉贝也跟着一阵哆嗦。
汤妃颤啼一声,娇躯抖得花枝乱颤,苦苦地受着。
小玄再度挺枪搠入,这回一上来便是虎纵豹跃,枪枪透底,杵杵尽根。
汤妃双臂攀不住他的脖子,两手掉在冰簟之上,死死抓着席沿,不管不顾地大声呻吟,忽地软声央道:“陛下且把抹胸儿摘了,勒得妾身心慌。”
小玄抬目望去,见她双乳给卡在抹胸之上,原本就巨硕无朋,此时给迫得高高耸翘,愈显肥美得惊人,遂把抹胸及底下的小衣摘了,将妇人剥得个丝缕不挂,见这娘娘身上无处不是玉润珠圆白似羊脂,更是兴致勃发,突地又再拔出宝杵,高高地骑到了汤妃身上。
汤妃睁大了眼睛。
原来小玄见她酥峰太过诱人,心中邪了,不知怎的便想耍个新花样,将杵抵住肥美雪乳,这边戳戳,那里点点,不时还提杵敲拍,击得白波粉浪圈圈荡开,果然销魂之极。
汤妃望着近在咫尺的如火巨杵,但见筋络怒张,如龙欲飞,不禁心颤神摇,眼见宝杵滑到乳沟中间,突尔双手捧乳,将之紧紧地夹住。
小玄身子一僵。
汤妃灵感忽至,双手揉动起来,紧夹着天子的宝杵徐徐裹磨。
她双峰巨硕如瓜,全力裹夹,几将巨龙埋住,唯见赤红的龟首不时自雪团膏堆里钻出,格外惹目。
小玄通体紧绷,险些魂都飞了,按不住就在妇人的乳沟中抽动起来。
汤妃娇喘吁吁,只觉皇帝突刺的力道即重又沉,吃力地托捧住双峰,方能勉强承住。
“好乖,再紧点!”小玄喘道。
“好个磨人的天子,今儿专意来折腾奴家的么~”汤妃娇羞地呻吟,两手用力,使劲地捧扶住自己的双峰。
“你可愿意?”小玄问。
“只盼陛下时时肯来,纵是羞煞奴家,亦自心甘情愿。”汤妃目饧心烫地应。
汗水交融,酥峰更是腻白如膏,闪晃着丝般的光泽,乳沟中也愈加滑溜,小玄越抽越畅,巨硕的杵首频频自两团美乳中穿出,几要戳到娇颜之上。
汤妃只觉热力逼靥,浓烈的男子气息阵阵袭至,不由昏昏有如中酒,底下内外俱是痒热交加,只好双腿紧夹,悄自研磨。
“亲一亲。”小玄忽地喘道,盯着妇人娇艳欲滴的润红唇瓣,将杵首突送得更加往前。
汤妃娇躯一震,还可以这样子耍?羞疑交加地抬起玉首,张开朱唇,啜了突到跟前的巨龟一下。
“就这样!”小玄浓浓地喘,极力向前,好让妇人省些气力。
汤妃便待巨龟送至,以唇相就,不住地吸吮啜咂,甚至吐舌舔舐,忽一下舌尖捅着马眼,立闻皇帝失声闷哼,似极销魂。
她心窍玲珑,要悦帝心,遂待龙杵突至,便挺舌以待,每每迎着怒张的马眼戳刺,又时挑时抹,变着样儿百般迎承。
小玄快美极绝,只觉神仙不换,蓦感射意汹涌,几欲就此一倾而快,但心中又恋妇人深处的肥美,便强忍着将玉茎从双峰间拔出,复还腿间,见汤妃身上已是香汗淋漓,花底却依然是光洁如前,半点不见湿迹,不禁连连呼奇,一杵刺入。
汤妃早就渴盼已久,臂攀腿缠紧紧勾搂,才没挨上几杵,便失声娇啼起来:“奴家要融掉了,今儿就化在陛下身上可好~”
小玄兴动如狂,抄起她双腿朝胸前推去,整个人倾躯压上,一通疾冲狠刺,闷哼道:“融吧化吧~朕陪你一起!”
汤妃星眸半闭,硕腴的玉乳吃他胸膛一压,登给迫得往两边挤出大片饱满的雪白,娇软无力地任君王癫狂,仰起首乱亲乱吻,逮着哪里便重啜一下,虽然筋骨瘫软,仍犹竭力抬挺下体迎合着。
小玄瞬又猛突了过百杵,两手放开妇人腿弯,改去扳住丰臀,龟首倏地牢牢嵌住花心,直起身一注注地怒射而出。
汤妃悸啼一声,只觉股股烫热打在花房深处,通体立时一寸一寸地酥麻起来,不禁魂飞魄散,真个疑心骨肉已融。
小玄盯着她那紧束着箍子、腴白极绝的大腿根,倾泄如注,汹涌澎湃了一阵,还莫名其妙地拔
出宝杵,将最后几注射在那如血浓赤的箍子之上,将妇人的腿根花底喷得一片狼籍。
是夜,小玄便在云霄宫留寝,汤妃欢喜不胜,百般承迎。两下一个久旷邀恩,一个贪欢安抚,自是缠绵了个不夜天。
翌日回到雍怡宫,皇后问起,小玄怕她吃味,只将经过草草说了,至于那缠绵绻缱颠鸾倒凤,则是一字不提。
皇后似笑非笑道:“你别瞒我,那女人从未得过真滋味,昨儿怕是要把你吞了吧?”
“哪能呢,一直相敬如宾的。”小玄赶忙道。
皇后噗哧一笑,似真似假道:“你慌个啥,既然是本宫让你去的,你做什么,我都不恼。”
小玄察言观色,依然小心陪着道:“就赏花看树,喝点酒,写写字。”
皇后拧住他的脸:“这话鬼都不信!”
小玄嘿嘿讪笑,抱着她一通软言哄慰。
“话说。”皇后忽地嘻嘻一笑:“那女人身上无处不是玉润珠圆,胸口那两堆肉儿更如大瓜一般,是不是把你的魂儿都摄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