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男子云收雨歇,拔出了几近被蜜穴钳住的粗大阳具,暗自凝神调养。
不多时,睁开了双目,那双原本像老人一样的手,也渐渐丰润了许多。
他看着床上已没了气息的花魁,径自走去了床前的茶案。
啪啪两声击掌,墙壁暗门打开,进来的人低眼瞧了,垂首一旁默等训示。
「照旧。」
「是」
「那几家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
男子喝着茶问到「左家已弃暗投明,左少主诛杀了家中不服之众,左公被曝尸荒野。」
「甚好。」
「凌家、肖家也已恭顺。」
「好,那岳家呢」
「这....还,还未..。」
「啪」
男子听闻一把碾碎了手中茶杯,「是没信,还是不肯?」
「岳家回说『皇天后土,天恩难还。构陷一事,恕难从命』。」
男子抬手把茶杯碎末抖去,想了想说道「抹平就是」
「属下明白」
说完叩首,抬着花魁的尸身退了出去。
这已不似花甲之年的男子,碾着手上的瓷沫,看着窗外不知在思索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