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莫愁蜷在唐杰怀里,唐杰怒目圆睁的分身正顶在她小腹上,她敬畏的摸了摸,小声道,“爷,奴家真不行了。
”隔壁莫三跟他那的熟女小妾早就熄了火没了声响。
唐杰帮两个美人盖上锦被,出了舱门,摸进了三娘的仓房里。
“谁?”三娘还没有睡,也是,这条船再大,几个女人此起彼伏的声太响了,怎么睡得着。
“是我。
”唐杰低喊了一声,摸了进去。
“你怎的摸到我房间里来了?”虽是惊喜,三娘却颇为紧张,上前为他拭汗,解怀整衣,伸手碰到处,只觉冰冷粘湿的一片,吓得忙缩回手来,小小声问道:“怎么了?”唐杰红了脸,把三娘纤手儿悄悄一捻,三娘本是个聪明**,年纪又比唐杰大十来岁,见唐杰如此光景,心中便明白了一半,那东西又滑又稠的真多。
不由羞红了粉脸,周围又没人,两个丫头在后边睡下了。
一时不好再说什么。
仍旧帮他整理好衣裳,“你们玩的也太疯了,射的太多,会伤了元气的。
”三娘红着脸劝道。
那话里话外透出的那股子**的幽怨,让唐杰的心里一荡。
“都是她们俩泻出来的东西,我这儿还硬着呢,不信,你摸摸?”“不行,避让人家看见。
”三娘的小手,让唐杰放在哪硬邦邦的肉条上,红了脸。
“看见了也没关系,大不了我办你明媒正娶。
”那硬邦邦的肉条给**的小手按在上面,舒服死了。
塔克真是胡来,我可是大雾小武的亲娘啊,大雾小武可是他的师弟。
此刻,你情我愿的,哪顾得了这些琐事。
二人旋即四肢,三娘连忙吻着唐杰脸颊,就是死命不肯放。
短短十余日不见,俊三娘一改以往,那股娴静竟一扫而空,变得热情如火,足见她对唐杰已情种骨髓,实是再难舍离。
自己的也给唐杰狂吻猛亲,浑身酥麻,大胆地,小手徐徐探向他胯间,一把握住他的巨物,“真的还这般硬?”唐杰按耐不住,将三娘放倒在那香榻上,几乎剥得精光,看见她那身白璧般的,不由血脉沸腾,抚摸了一番,那胯下肉条,更是肿胀。
三娘小手已贪婪地握紧龙筋,一面为他套弄,一面抬起头来,望向唐杰道:“你东西这么粗,芙儿如何受得了?,我手都套不住,啊……又硬了,奴家摸得你舒服吗?”三娘愈弄愈感有趣,一双小手上下飞舞,缓套轻捏,无所不为,“你都受得了,她为何受不了?来!让我来干一干妳这对妙品?”三娘脸一红,这小子又要玩花样了,说着间,唐杰便把肉条搁在她那道白嫩幽深的上。
“你可真够贪得无厌的。
”虽感害羞,却见唐杰兴致勃勃,三娘便不想拂他兴头,只得依法而为。
但见她生涩地把唐杰的肉条藏在沟中,只露出小头一大截在外。
【有删节】这时三娘方发觉,原来含弄看小说^.v.^请到男人的滋味,却也相当不错,感觉起来,还比用手来好得多,正当三娘全情投入之际,唐杰忽地把肉条抽离。
她正自茫然,张着动人的眼睛望向他,唐杰已把头探近,在她樱唇上吻了一下,温言道:“三娘,我要进来了。
”已把她双腿提高,往外分开搁在床缘,一缝红艳艳的玉门,满布花露的猩红沟壑,立时全露将出来,清晰地呈现他眼前。
两扇花瓣,只是不停翕吐张合,煞是。
三娘早已羞得无地自容,但却也无奈,只得双手往后按在床上,撑持着身躯。
眼见唐杰提着龙杆,把个小头在她**上研磨,直教三娘又美又痒,让她看得情兴大动。
唐杰便是不肯寸进,惹得她心痒难搔,暗里直骂小冤家存心折磨人。
〖正文〗第八十五4俏妇船头正偷人,十里秦淮一江春【全】三娘早已羞得无地自容,但却也无奈,只得双手往后按在床上,撑持着身躯。
眼见唐杰提着龙杆,把个小头在她**上研磨,直教三娘又美又痒,让她看得情兴大动。
唐杰便是不肯寸进,惹得她心痒难搔,暗里直骂小冤家存心折磨人。
她终于忍无可忍,抬起腰肢,提臀望着唐杰的龙头顶凑。
而唐杰仍是久久不进,只是不住揉磨,立时弄得她花露猛冒,月余无人问津的洞中丝丝作痒,无法抑止,娴静三娘不禁嗔道:“你这冤家真的好坏,若是不想,何苦摸到我房里来来撩拨我。
”唐杰贴近身来,一手揪住她一座白乳,五指轻搓慢捏,三娘又是一颤,一股美感自胸前蔓延,又是舒服又是畅美。
唐杰微笑道,“慧兰,若是真想,你自己动手啊?”三娘虽然矜持,却早给唐杰挑出了万千情火,再无法忍耐这单相思的春闺寂寞了。
当下探手握紧龙筋,把套两下,便将浑圆硕大的弹头往里一塞,花缝登时给撑将开来,立时陷进了半个,被她的紧密牢牢含箍住,不由畅美道:“啊……好疼,来吧……我要你的深深的弄我……”几番调教,唐杰也不曾听过三娘这般浪声浪语,再也抵受不住,腰臀往前一沉,龙杆竟缓缓没进,三娘只觉那弹头刮着紧道,瘙痒的里面给他寸寸填满,这股被火热肉条徐缓充塞的感觉,更胜那急攻猛闯,让她更能清楚明白享受那胀塞感,真是畅美难言。
唐杰的弹头紧抵柔软的红心子,含笑问道,“三娘,这段日子有没想我?”美目半张,一脸十分受用的般模样,含情脉脉道:“这几天都想死奴家了。
嗯!好美,不用怜惜我,求你尽情弄,用你的大个儿狠一点,快一点,尽量充实奴家……填满奴家……”唐杰惊呆。
心想,欧阳锋这老头给的双修秘法果真厉害,修炼时日,只消将三娘一经挑起,就如长堤崩塌,一发不可收拾,确实不能小觑。
三娘的两只足踝旋即都被唐杰搜抓住,扭动中绣鞋和白袜都被脱下,纤巧光滑的一双玉足随之成为了男人掌中的玩物。
不时有粗糙的指节滑过她柔嫩的脚心,让她又痒又舒服。
也不再怜惜,架起她的那双小白脚,开始提枪猛戳,才数十次狠顶猛耸,已见三娘嘤声百转,娇喘连连,花露不停自粗暴的龙王抽带而出,滑滑滚流。
唐杰再加一把劲,次次尽根,记记命中靶心。
直弄得三娘心花绽开,昏昏迷迷,想喊爽,想叫好,偏偏又怕吵醒了别人。
琼浆浓汁沿着股沟直浸裀褥,不觉间又湿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