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此,重新介绍一下自己。
我叫北条美菊,二十五年前来到霓虹求学,毕业后认识我丈夫北条臣司,
进而与他结为连理,不知不觉在这生活至今。育有一女,是北条半夏。
职业是家庭主妇,兴趣是厨艺。不仅精通华夏料理,就连霓虹饮食,我也
算是擅长。嗜好是BDSM,喜爱绳缚、刑罚与控制,在地方圈子小有名气,所
以我才会熟知关于苍川流的一切,尤其是这代的领军人物──苍川宗桦,他的
资讯如数家珍。
这几年,我尝试过各种管道想跟他们有所交流,苦无建树。没想过,女儿
居然会跟他搭上线,还更进一步迈向婚姻,简直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北条女士,早安。」
正当我在准备早膳的料理时,宗桦先生出现。他仍是浴衣着身,腰间系上
灰色的带子。裡面春光,若隐若现。
「苍?苍川先生,您?您早。」我害羞地说着敬语。
并非刻意,然是情不自禁,面对他就仅能说出敬重的卑微词彙。
他好奇地问:「你在做什么呢?」
「我?我?」看了一眼手中的器具,连忙解释地说:「?磨豆浆??」
住家的庭院,有安置一个小型石磨与配件。本来是老公客户不要的家具,
被我一时兴起地讨过来。闲暇无事时,就用石磨来研磨豆浆、米粉或麦粉,用
于烹饪家乡料理。
「原来如此。」他饶有兴趣地点头。
「可不是嘛。」我接着讲述,自信地说:「传统器具研磨出来的食材,依
然比电动道具的成品还要美味。」
「怪不得昨天北条女士的料理,让我惊艳。」他称赞道。
一句话??我的欲望,又要满出来??
苍川先生明亮清澈的眼神凝视与口头赞赏,让我每个毛细孔都像是服用人
参果般舒畅。脑袋不自觉地回忆起清晨我们的口舌侍奉,下体跟着收缩。
「小,小女呢?」我下意识地扯开话题,遮掩内心羞怯。
「半夏啊?」青年腼腆地笑,意有所指地说:「?她放假没睡到中午,通
常是不会醒来。」
瞬间,就起昨天女儿的诱人模样,肯定是被玩到不要不要。
情欲一阵潮涌,湿润感觉瀰漫股间。对于自己的淫荡肉体感到无奈,才早
晨就被蜜汁弄湿两条小裤,不得不换地漉透??
没持续话题,反是拿起侧旁毛巾,装模作样地擦拭额头上汗珠,却发现到
苍川先生注意我的一举一动,无瑕眼神在我身上游走,心头难以遏止的悸动。
「怎?怎了?」我忍不住地问。
他摇摇头,回说:「没,就是觉得石磨很有趣。毕竟,我是第一次看到实
体。」
「您,要操作看看吗?」我询问,并让出研磨手把。
「不?」他表示婉拒,直说:「?我是生手,怕糟蹋粮食,还是看北条女
士使用就可以。」
宗桦先生嘴裡是这样讲,但眼眸充斥着说不出的诡谲,惹得我有些心惊胆
跳起来。
「那?您在旁边看着?」我小心翼翼地试探。
总觉得苍川先生意有所图,但我搞不清楚他想要什么。
闻言,宗桦先生就起身,漫步地走回半夏闺房,让我顿时不知所措。几分
钟后,他再次出现在我眼前,手中多了几綑原色的麻绳,似乎是昨晚綑绑女儿
的绳索。
甫见到麻绳,我就觉得身子一软,呈现迷醉态样。呼吸随之急促,体温上
升。
「您,您这是?」
宗桦先生把浴衣的两侧袖子用短绳给捆起,跟他活动的样子如出一辙。走
到我身后,很自然地挽起我的左手腕,拉到后腰;接着,我的右腕也被拉到相
同的位置,就感受到麻绳特有的紧緻缠绕,将我的自由给剥夺。
「苍?苍川先生,您要??」我感到慌张,但娇躯却违背意愿地不挣扎。
「北条女士研磨豆浆的动作很美。」他口吻坦然,「但我觉得用嘴巴咬着
木柄来推磨,应该更美,对吧?」
宗桦先生的温儒声线充满
魔力,说出的每个字都很平凡无实,但组合起来
就变成高强效的催情药,使我按耐不住地发骚。
麻绳桎梏双腕,绕过乳房拘束,是最常见的后手缚。但与我之前体验过的
经历是截然不同,苍川先生的行家技术,每个动作都是如此行云流水,磨蹭我
敏感的肌肤,漾出遍遍的欢愉刺激,编织的绳结,个个按压我的欲望点,汇流
成磅礡的长流,冲刷体内神经。
然后,他拍肩我跪下来,贴心地替我换上给驼兽肩背的木质握把,指示说:
「咬上。」
同样温柔口吻,暗藏无从抵抗的威压。
「呜?」低声闷哼,我莫可奈何地咬上木把,呢喃地说:「?是的。」
膝盖跪在庭院的石子地,嘴裡咬含着石磨的木把。顿时,我有种像是畜生
的感觉。明明我是人,怎么会做出这番下贱的举动呢?
由于双手反绑,更加深我挪动难度,想要控制石磨,肯定耗费不少气力。
「嘶呼??」紧咬木把,缓缓地把石磨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