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还带着沙哑。这一呻吟更要命,叫就算了,竟然还毫无男子汉的那种阳刚之气,每一声的呻吟听起来都特别的“怂”!声音拉的很长,听起来就像是身体承受了无法解释的感觉,能从他的声音中听出做爱时享受到的快感,而他又似乎彻底屈服于这种快感,这种感觉就像快要了他的命一般,就像是他的阴茎遭受了什么力度让他毫无抵抗能力,甚至听起来比娘们儿还要怂,而且他的叫声越来越响。脸上的表情也格外的迷离,双眼微睁,面露痛苦,嘴也始终是张开着,从喉咙深处向外发出声音,那个样子也同样是怂逼到家了这可让崔明真的有些分心,听着太别扭了,如果光听声音真的不知道是谁在干谁,就好像是女的把男的干了一样,再加上那个表情,崔想的是你平时文邹邹的,做爱时你真实一些,男人嘛,冒几句脏话,粗邝一些,要能会令女人更兴奋,可陈不是这样,做起爱来也还是差不多那个德行……
第15章、
崔明这些年的生活也习惯了这样,和陈京玉发生主种关系也没有让她觉得有什么意外,甚至一开始就在她的意料之中,她对陈并没有一点儿爱慕的感觉,这样的事情在今天她看来完全就是醉酒后的种取所需,没有任何的感觉因素,可是今天这个亲热的过程有些出乎她的预料,真没想到陈做起爱来这么有个性“啊~!哎哟~!啊~~~!”
就像是被这感觉彻底打服了一样的语气。可他的动作确毫不含糊,强劲有力,频率也够快,再加上他阴茎的体积偏大,勃起的硬度也强,阴道里所有关键部位都可以触碰到。他不发声的时候也有,就是低头亲她乳房的时候,可是一般他亲不了多时,就似忍不住的赶忙抬起头继续呻吟,他似乎控制不住。表情怂可动作却一点都不老实,两只手恨不得把推拿的功力都用上了,不知是故意的还是就这样,似乎他对乳房的偏爱超过对下面的阴道。
开始做起来崔明感觉还是很舒服的,也不断发出舒服的回应,但是后来陈的这个状态确实让她难以专注,至少她是有些接受不了,所以兴趣和感觉都大减,而且陈似乎只在意自己的感受,也不在乎对方的感觉,后来快要到高潮时,崔明更是觉得有些不堪其扰,陈叫声甚至完全盖过了他,还有陈那个表情,崔明简直有些不忍直视,怕再看会中断从她这里中断这次做爱的过程。
“唉,哎~~啊~!~”这是陈要射精时发出的声音,最后几乎是惨叫了一声,然后就趴倒在崔明的身上“哎,我说,你真够投入的啊”崔明过了一会儿挪开了身,然后盖上了被子,她实在觉得陈的表现让她觉得有些别扭“谁?你说谁投入?”
陈京玉问道,似乎还有些沉迷于刚才的感觉中“这屋里还有别人吗,好嘛,你真够投入的,真没见过你这样的,叫的比我还欢”崔明说是因为实在反感“我那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陈可能也知道他自己的毛病,听崔明这样说也让他有些不好意思,所以反驳道“那你的反应可真是够激烈的”崔明说“怎么?你的感觉不够好吗,我觉得你的反应也不弱的”陈说“你还顾的上我是什么反应?”
“你这么优秀的女人怎么还会单着身?真是很奇怪呀”陈故意叉开话题“哎,真优秀就不会没有人要了”崔说“不是吧,我感觉你是有什么特殊的经历而耽误了你应该正常的生活经历,你这么出色的人不可能会没有人欣赏,是你还忘不了什么人吧”陈说在这个氛围下,崔明也不避讳,如实的和陈讲述了自己的经历,她以前的经历和本书无关,不做详细的叙述,大概就是大学时的初恋男人给她的伤害太深了。
经过这件事情后,陈和崔交往的更加密切,俩人在后来又发生过两次关系,但是崔实在不堪忍受陈的习惯,不光是他的叫床声,还有他自爱完全是只顾及自己的感受,毫不理会对方的需求,他的动作和习惯完全就是为了让自己享受,而且你看他这样,还有些大男子主义,每次完事后都让崔明亲手帮他打理干净,从取下避孕套到擦拭清理,他的口气似乎崔明这样做得天经地义一样,而且陈还有个毛病,就是射精不知为什么还射不干净,每次崔明给他取下避孕套后,刚拿纸擦拭干净,他就会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伸缩一下阴茎,然后就会从那里又流出一些精液,有时甚至还会喷出,有时弄到了崔明的手上或身体上,这让她觉得特别的恶心,本身就是没有什么感情的基础,俩人纯粹就是一对性伙伴,她觉得这样自己就像是个妓女在服务嫖客一样,崔明的生活是比较开放,但她的自尊心还是比较强的,这让她觉得陈京玉是完全不尊重自己,而且他是毫无顾及,有时盯着她私密的部位仔细的看,看完还喜欢直白的品评一番,就算她开放也不习惯这样的方式所以几次以后,崔明就对陈京玉产生了反感,后来就婉拒了陈的要求,陈也是聪明人,明白怎么回事儿也就不再强求,俩人表面还是会共事,只是崔会觉得陈京玉很恶心,不会再有深层的接触了。
今天她和陈见面,因为之前和祁婧的摩擦,所以聊到了这个话题,但是她没有想到陈会矢口否认和祁婧的关系“这你别乱说啊,可不是你想像的那个样子,人家可是正经的良家妇女!”
陈京玉笑着说“我呸!我没看见你骗我也就算了!要不是亲眼看见我还真不敢相信!”
“你看见什么了?”
“那天在XX料理你扒人家衣服以为我没看见吗?你就别跟我这儿演戏了。”
“真的没有,没你想的那么严重,人家可不是像你这么随便的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