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狐狸’嘛,我倒是没白说她,这个骚货在老大还活的时候就不安分。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我记得有一次老大请乔黑子吃饭,她作陪,跟乔黑子那个媚眼直抛,一看就是想和乔黑子拉关系。
老大前脚蹬腿,胡丽连老大的葬礼都没参加,就投靠了乔黑子,那个薄情寡义。而且老大出事那天的行程,只有我和她知道。我没有出卖老大,那只有她最有嫌疑。她向乔黑子通风报信,乔黑子再转告胡冰,胡冰再找‘小平头’帮忙下手,这就顺理成章了。
对了,那个撞死老大的司机,据说是‘小平头’的老乡。追究肇事责任时,‘小平头’暗中为司机使过劲,公检法不再严究,司机才得以轻判,这也是我怀疑‘小平头’暗地里对老大动手脚的原因。我在‘小平头’家的楼道走廊里碰到过胡冰,但‘小平头’矢口否认,这不就是证明‘小平头’和胡冰有嫌疑吗?贺总,您说我的猜测有没有道理?”
听完孙雨的这番话,我倒吸一口冷气。孙雨这小子很有逻辑推理能力,他的话如果是真的,那胡冰这个女人还真是心机颇深、心狠手辣。是我看错了她,我被女人的眼泪欺骗了吗?
在我沉思的时候,孙雨又说话了:“我听说胡丽现在和乔黑子的关系也不行了,据说是因为胡冰在乔黑子面前吃香,她又靠边站了。这帮骚货们,在乔黑子这个老猪狗面前还要争风吃醋。过去,她设计陷害过胡冰,胡冰能不记仇吗?不是碍于乔黑子的面子,我估计胡冰早就把她也收拾了。最毒不过妇人心,得罪了女人,麻烦就找上身。”
“怎么,你现在害怕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这也怪你自己,为虎作伥,贻害自身。如果你真心向善,我会考虑向胡冰说情放你一马,但我觉得胡冰不会针对你的。”
“谢谢贺总,如果这样最好,我还不想离开这个金钱遍地的花花世界。”孙雨终于向我说出他的最终目的。
第七十一章唇枪舌剑(一)
中午两点多,孙雨在陪我吃了一口饭后,如约送我回家,还真的给我修了对讲门铃和更换了门铃电池。我等他忙完后,又让他开车把我送回单位,当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多。
我刚回到办公室,没顾得上坐下喝口水,郎鑫就敲门而入。
“贺总,办完事才回来啊,我已经等了你快半个钟头了。”郎鑫话里有话道。
我知道自己和人约定时间迟到,这是商场上的大忌。但我从心里鄙薄郎鑫的为人,没觉得对他失信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但我还是出于礼貌,对他致歉道:“郎总,实在不好意思,让你久等。我有急事才办完,急冲冲地往回赶,但还是错过了约定时间。不知耽误你的事情没有,如果给你造成不便,还请多多海涵。”
郎鑫也客气道:“贺总,没什么,你现在是忙人嘛。听说现在公司里的事全靠你打理,涂总忙于走上层路线,去市党校听课学习,你一个人肩挑重担,事事操心。要想全部对付下来,除非你是神人,会什么分身法。呵呵呵……”
我笑道:“是啊,晓峰现在想往上发展,元庆现在也忙于外部事物,就丢下我这个‘廖化’看守大本营。我一个人分身乏术,能力又差,又要全面应对,事事难免不能周全,只好有多大本事就使多大本事了。郎总今天这么急着找我,是有要事相商吧。有话尽管说,不要客气。”
“是啊,还是我以前说过的那件事--有一批货物马上准备发往满洲里,还想和贵公司合作,只是希望运费等项的预付款能不能拖延一下,等到时结账一起清算。”
“这事啊,我一直记着呢,但这是我觉得还是和涂总说一声再办。毕竟我只是副总,晓峰也没离开杭州,大概下午四点半他就能从党校回来。这事让我单方面做主有些为难。”我推脱道。
我现在听了胡冰和涂晓峰说了郎鑫的事情,已经从心眼里烦他。再说这事涉及钱,更牵涉到公司利益,我还是不要独自揽责,请示涂晓峰拍板最好。
“贺总,我记得当初我们喝酒时,你可是很痛快地就答应了我。怎么现在……”郎鑫大概对我的失信有些不高兴。
“哦,没错,我也一直记着呢。我对这起合作无异议,但这里还是晓峰说了算,只要他同意,我绝不反对,这事就没其他困难了。”便宜话我也会说。
“唉,只能如此吗?我听说涂总答应了乔黑子和胡冰的请求,不准备与我合作,有这事吧。”郞鑫面有不悦之色地问道。
“郎总的消息灵通啊,但事实并非如此。我和晓峰交换过意见,我们认为只要赚钱,谁都可以是我们的客户,不存在为了一方而打压另一方的问题,这点请郎总放心。”
郞鑫听到我这样说,才略微面色好转,接着问我道:“贺总,你能不能向涂总说说情,极力促成我们的合作。毕竟过去我们的合作还不错,我们形成了互惠共赢的良好局面。现在我这里有点困难,希望贵公司看在往日我们多次合作的份上,能否认真考虑一下我们的这次合作。”
“郎总,这个我会尽力的。待会儿晓峰回来,我就领着你去找他。”
“多谢贺总的帮忙。说实话,我和你打交道虽然不如和涂总多,但我们一见如故,感觉你比涂总更好说话、更加敞亮。”郞鑫又开始拍我的马屁。
“郎总过奖了。最近郎总的生意怎么样,家里还好吧?”我没话找话地问道。
“生意也就手头这笔比较大,因为缺乏资金,别的项目还没启动。至于家嘛,贺总也听我说过了,没什么好说的。自从胡冰那个女人出轨后,我的家庭和事业都很不顺,一直风雨飘摇啊。唉,妻贤
夫祸少,子孝父宽心。一旦娶个败家女人,男人的日子就翻过来了。家里的孩子整日跟我闹腾,想他的妈妈,但这个女人我是不能再接回来,我恨透了她。”郞鑫说起胡冰还是一腔愤恨。
“哦,郎总对你的前妻还是这么大的怨念,但你们走到今天全是胡冰的过错吗?”我很不高兴郞鑫这样的说话。
郞鑫见我如此问他,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之色,他沉思了一会说道:“不怨她,还能怨我吗?贺总这话说的蹊跷。”
“不蹊跷。我以前听你说起你和胡冰的事,我当时也信了,觉得胡冰是个不知自重的红颜祸水。但我后来有幸听别人说起过你们的事,得到了不一样的说法,而且我还知道郎总现在惹了点麻烦,你现在还有心思想商业上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