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欣的姐夫刚插进去不久,就被秦欣发现。他一脚就被秦欣踹到了床下,带着摄像机落荒而逃。
秦欣还一直以为是姐夫在酒后占自己便宜。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秦欣虽然冲着姐夫喊要告诉姐姐,但她事后却没有声张,她的姐姐应该到现在还不知道此事。
那晚在KTV包房里,刘尨和涂晓峰交流起他们的下流“存货”,他就把秦欣的照片和视频拿给涂晓峰看,因此才被我看到。在第二天,他还用QQ给涂晓峰传送了自己和朋友合伙迷奸秦欣的视频。有关秦欣的事情涂晓峰就说了这么多。
我问涂晓峰,秦欣的姐夫是谁,涂晓峰摇头说不清楚。我怀疑他知道真相,但可能是出于迷奸这事非同小可,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分麻烦,所以涂晓峰不说,我也无可奈何。
即使这样,涂晓峰还不放心,再次叮嘱我道:“小伟,你都看了视频,大概也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但迷奸这事是犯法的。秦欣的姐姐不是一般人,知道了妹妹被丈夫设计陷害,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她家里定会闹个鸡飞狗跳、血光四溅不可。秦欣这丫头都不愿意出卖欺负她的姐夫,我们作为旁人就更不要多嘴淡舌,否则会出大事的。有些事不说更好,我想这也是这女孩吃亏后一直不愿意报警、声张的原因。”
我听了涂晓峰的话后,我再次做了不外传的口头保证,但心里还是隐隐有些不安。
第二十九章涂父救美
看来秦欣果真不是刘尨包养的,但秦欣为何就如此忍气吞声被姐夫性侵了?这个姐夫可真够垃圾的。
民间有句俗语“小姨子的屁股蛋有姐夫哥一半”,但这毕竟是一种半开玩笑半有恶意的教唆,当不得真。小姨子和你老婆是姐妹,老婆嫁给你,小姨子就和姐夫成为亲人。对自己的小姨子下狠手,与对自己的亲妹妹下狠手无异,那相当于乱伦,那是为人所不齿的事。
刘尨的朋友是一个中年人,以他的年龄应该知道这道理:即使小姨子再出色、再诱人,那也不能对自己的小姨子有非分之想,更不能将她出卖给刘尨这样的流氓。他这种做法背叛了妻子,对不起亲人,简直与禽兽无异。如果哪天我知道他是谁,一定要找机会戳穿他的禽兽真面目,为秦欣讨回一个公道。
我了解完情况之后,勉强压抑住心头的不快,又和涂晓峰聊起公司的业务。在下午五点多钟,我就准备驱车回家。我出了书房向涂家人告辞时,被涂父拦了下来,他非要留我吃晚饭。恰好宋琳在给吴老爷子检查身体也没走,她也被涂母留了下来。
晚饭时,我们一干人等在餐厅用餐。宽大的长方形餐桌围坐着涂家七口人和吴老爷子,外加我和宋琳两个客人。两个保姆上下穿梭忙碌着为我们端菜添汤。我略一打听,才知道涂家还聘请了一位绍兴厨子做饭,确实够讲究、够气派。
我和宋琳并排坐在餐桌旁,但两人几乎没有什么交流。我感觉我们之间已经有些生分,只比陌生人强一些,心里有说不出的尴尬和惆怅。
好在涂新生今天心情十分好,喝着红葡萄酒,向我和宋琳两位客人频频举杯。借着酒兴,他向大家聊起他工作以后的生活经历,都是他在寿宴那天没有说过的事。
“小伟,我和你涂婶在结婚前就认识,住在同一条街道。你婶婶的父亲是我的初中班主任韩老师,那时因为我学习不好,又是一个捣蛋鬼,因此他很瞧不起我。
我在初中毕业后就没有上高中,在63年就去了街道办的小工厂上班,这也正好躲过了以后的上山下乡运动。当时小厂里的主要产品就是毛主席像章,我是生产一种像章就收集几枚,还拿着多余的像章到处和人交换,因此攒了三大纸箱子像章。
那时每枚像章我都用软纸裹好,精心保存。每回搬家我都要带着这三个箱子走,深怕丢下。想不到前几年毛主席像章的收集走俏,我这三大箱子像章成了值钱的稀罕物,因此和一些搞收藏的人搭上了界。市政协的秘书长爱好这个,几次来我家鉴赏,和我关系越走越近,因此后来他推荐我加入市政协,我也逐步成了市政协委员之一。
人有个爱好就是好啊,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派上了用场。那时你婶婶也同我交换过像章,我因此认识了她,因此才知道她是讨厌我的韩老师的女儿。虽然我的老岳父那时瞧不起我,但你婶婶却对我没恶感。她比我只小一岁,人长得也文静漂亮,不过那时候我们也不懂的谈恋爱这一说。
文革动乱时期,我年纪轻轻也参加了造反派,跟着几个比我大的工友经常和学校串联搞运动,斗私批修,抄家游行,文攻武卫什么的,很是热闹。我因此练就了一身伸手,后来我们中间的几个人就成了杭州市的江湖老大,我是和他们一道发展起来的。乔黑子那时比我小两岁,后来也加入进去。
我记得在73年的10月的一天晚上,我从单位加班回家,当时已经很晚了。路过一条小巷,听到里面传来了好像女人的哭声,还有几个男人的恫吓声。我产生了好奇,就大着胆子往里走,一边走还一边问‘里面有人吗,是怎么回事’。
就见从小巷黑影里跳出来一个干瘪
的家伙和一个矮胖子,他们恐吓我走远点,少管闲事。这时候我更清楚地听到了女人的哭泣声。我猜到这是有人要对女人耍流氓,但不知道他们是几个人,想了想就要走回头路,准备出去找些人再说。那时候世道乱啊,公检法都快被砸烂了,社会治安一塌糊涂。
我刚转身,就听到有女声在喊我,‘涂大哥你别走,我是韩莉莉,求你救救我!’我一听是韩老师的女儿,和我早就相识,一下子就陡升英雄之气,立刻转身又返了回来。
我劝那几个人放人,我和女的认识,权当给我一个面子。结果那个瘦子骂我算老几,别以为长张脸就能当面子,说不定是接尿的夜壶呢!
我一听这话,知道这几个货是油盐不进的碴子,所以也没和他们多废话,操起立在墙角一根木棒,劈头盖脸地就打那几个人。他们猝不及防,都被我招引出来。我一看他们才有三个人,胆子更壮了起来。
没想到那几个人也不含糊,操着刀子和棍子和我打斗在一块。我打到黑影附近,才看见你婶婶。还好,幸亏我来的及时,她还没吃大亏,衣服还整整齐齐地穿在身上。
我护在她身前,也不说话,只是和那三个人拼命缠斗。我那晚发誓一定要让你婶婶平安回家,就是搭上条命也在所不惜。本来我这命是我妈捡回来的,为了做好事送出去也没什么后悔的。
打斗中,我的棒子被打断了,就只好赤手空拳地和他们抱团扭打在一起,结果被一个家伙捅了后背、腿上各一刀,当时就出血了。但我还是不害怕、不放弃,拼命抵抗他们。
你婶婶得空跑到巷子口,呼喊路人救命。恰好有一大帮高中学生路过,大家一起呐喊着冲进来,把那三个歹徒惊动了。两个从巷子另一端跑了,只有那个瘦子被我牢牢地抱紧,没有脱身,被众人抓住送到了派出所,剩下的那两人不久也被抓获,都被判了重刑。
我看到瘦子被大家抓住,才一松劲昏过去。醒来后,就在医院看到了你婶婶和她妈妈陪在医院的病床旁,原来我这是昏迷了一天一宿才醒过来的。你婶婶那时也没工作,就天天在医院护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