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和中学同学加死党的李建国和徐新建一起在一家海鲜馆吃了饭,从饭店出来,三人都没事,徐新建说:“走吧,到我那里坐一会。”三人各开各的车。
将车停在徐新建开的夜总会后面的停车场,三人走进最好的VIP包房,坐下之后徐新建说:“你们先坐,我去安排一下,阿白你先狼嗥一会,这两天来了几个不错的,我去看看到了没有。”说完走出了包房。
徐新建的父亲是该市的公安局长,他开的这家夜总会我可是大股东。当初徐新建把想法告诉我,只是资金问题,我知道他搞这一行有他父亲的关系一定不会有事,便投入了二百万,让他搞成俱乐部性质的高档会所。因此他对我很感激,虽然每年的利润一般,但对我来说就有了玩女人的好地方。
他这里从开始就不允许客人和小姐在这里发生关系,谈的合意就带走,这一则既安全又少了很多麻烦,二则来此消费的都是些腰里有钱或是有身份的人,到目前这里也不过只有十几个固定的会员。
我才唱了两首,李建国大叫受不了时,门开了徐新建带进来六、七个打扮的花枝招展,可又不俗气的女人,我扫了一眼,令我心中一跳,那个苗条的身影不是上午才见的马建玲吗?她也看到了我,吃惊之下转身就要走,我冲徐新建一指她,徐新建不由说:“玲玲你干什么,进去坐下。”她转过身看看我,显得很为难又很害怕的样子,无奈的走过来坐在我身边。
徐新建又留下一个女人后说:“你们先坐,我那边来了个朋友,出去应酬一下。”说完离开了。
我不再理会李建国,因为此时大家都干自己的事。我问马建玲:“这就是你白天打盹的原因吧?”她害怕的说:“白老板,求求你千万不要告诉穆老板。”
“告诉我为什么要做这个,你在公司的收入应该不少的,怎么还来这里,晚上不睡,第二天你不瞌睡才怪,”我严厉的说。“我是才出来的,只因最近有点事,手头有点紧,没办法。”她焦急的回答我。
“什么事?告诉我,你不想失去工作吧?”我为了达到淫虐她的目的,威胁着说。“不!白老板,我……求求你千万不要解雇我,你要我作甚么都行,千万不要解雇我。”她担心害怕的说,眼睛里已经开始流出泪水。
“你老实告诉我怎么回事,不然你就会失去工作。”我不放过她。
“我赌钱输了,借了点高利贷,限期不还他们会要我的命。”她开始哭泣。
“你借了多少?”我不由动了帮她的念头。“我将积蓄输光了,又借了十万也输了。”她哭的像个泪人,使得李建国俩人直往这边看,我冲他们挥挥手说:“你怎么会一下输了这么多,为什么到那种地方去。”
“我丈夫经常去外地的工程工地,我一个人无聊便和朋友去了几次,起先只是玩玩,后来就收不住了,他回来知道了我就完了。”马建玲有点泣不成声了。
“行了别哭了,我想办法帮帮你。”正说着徐新建和他的相好,夜总会的女领班走了进来,一见我们的样子便说:“阿白你把玲玲怎么了,你个大色狼她这才第二天,你别太难为她。”“就是,白哥你可别欺负玲玲。”徐新建那漂亮年轻的女领班柔柔说。
“哪有啊?你们问她吧。”我委屈的说。
马建玲马上说:“老板,不关白老板的事,是我自己不好。”完了就把事情的经过一说,听完徐新建就问:“是不是宏都的蔡卫东?”我一听其实我早就想到了。我在宏都也有玩过,那里的设备有手脚,表面是一个打牌玩麻将的娱乐会所,其实是一个地下赌场。为了能有效的控制马建玲,我忙向徐新建使眼色,死党就是死党一下就明白了。
得到马建玲肯定的回答后,徐新建说:“你先别急,柔柔在这里陪陪玲玲,好好招待李兄,我和阿白去想想办法,”我和徐新建出来后上了车直奔宏都。
到了那里徐新建和蔡卫东本来就熟,况且徐新建父亲的关系,蔡卫东爽快的将欠条给了徐新建,他将欠条递给我说:“阿白,蔡老板够意思吧?”我明白场面上的事,便说:“蔡老板明天晚上六点,银都鲍翅馆一定要来啊,”“哈哈,白兄客气了,其实你直接来就行了,不用把徐哥叫来,好的明天一定去。”
出来在车上我对徐新建说:“谢谢你了!”“你我还客气,不过我还是要说你,你怎么了,原来的浪子性格变了,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现在怎么会花这么大的代价?”他不解的说。
“大概
是年龄关系吧。”我自嘲的说,看看他不以为意的样子接着说:“过一段时间让你见识一下,浪子还是浪子,这个马建玲有一种做性奴的潜质,我要把她变成人尽可夫的淫奴。”
徐新建看着路头都不动的说:“你可真够狠的,她有老公的,你不怕他找你么?”“怕甚么,不过是女人偷情,再者说有你呢,而且我不会强迫她,只是让她自愿而已,难道你没有和柔柔玩过SM,那她手腕上的手铐伤痕是哪来的?”
“你这家伙真是属狼的,好吧,你我都有此好,我也不瞒你,我在城郊有个场所,你可以去哪里,大部分东西和设备都有,”很快到了夜总会,我们走进包房,马建玲立刻站起来,期待的看着我们。
徐新建没有说话直接坐在了柔柔的身边,我招手示意马建玲跟我走,然后和他们打招呼先走了。到了停车场上了车我问:“你要不要回家取点洗漱用品,我想这几天你就不要上班了,公司那里我和穆总说怎么样?”她看着我:“你不嫌弃我吗?我一身的麻烦。”她有点哀怨的说。
“嫌弃你就不会要你,不用担心,一切都会好的。”我安慰她。“如果我丈夫知道了一定会打死我,就算不打死我也会不要我了。”她心中害怕,用恐惧的眼神看着我说。
“他经常打你吗?”我有点同情又有点酸酸的问。“也不是,就是每次喝了酒,怀疑我对他不忠而打我,可我从来都没有背叛过他,白老板我陪你做什么都可以,千万不能让他知道,不然我就完了。”她又开始哭泣。
“怕甚么,他知道也没什么,你这么漂亮,我给你介绍更好的,行了,再哭我就不管了,要不要拿东西?”我有点不耐烦了。对杜文英我可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杜文英的故事见拙作《四十岁的处女》)我带马建玲取了东西,顺便在二十四小时的小超市买了些食品,两人来到我的住处。
第二章
进了房间我对马建玲说:“你先去洗个澡,想喝点什么?”
马建玲有点担心和哀怨的,心里大概还在想着欠钱的事,一边往卧室走,一边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