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2005年6月从军校研究生毕业,分配到台州从军。实习半年后,被授予上尉副营级。我在去年8月份,又被授予少校正营级,基本上是这样的。这回她主动说出了自己的一些其他信息,倒是省的我再追问。
我好像听说部队是四年一次晋升,那你是三年一次,你可真是厉害!其实这些涂晓峰早和我说过,但我现在听她亲口说出来,还是发自内心地敬佩道。
那是我赶的机会好,正好我有一次个人二等功,一次个人三等功,还有两次集体三等功,所以所以破格提拔,哇,你真优秀。向首长致敬!接着我冲她做了一个不太标准的敬礼动作。
猀少校看到我笨拙的敬礼作,扑哧一声笑出声来。那一刻她像极了一个含羞带娇的小女人,而不是威严的女军官。
这时我发现前边安设了路障,一个穿着雨衣的交警在向我做出停车的指示。
我停了车,打开车门正要下去询问原因时,女少校及时提醒我道:小伟,你打伞下去啊,我这里有伞。
我冲着她感激地笑了一笑,没有接她的伞,而是冒着雨急匆匆地跑到交警面前询问。
我一问方知,前边因为雨水大,路面积水过深,汽车容易熄火。
而且前方还有一个铁路立交桥,汽车只能走地下通道,但现在无疑更不能通行。
我失望地返了回来,钻进汽车,正要向她说明情况,女少校却关切地先说道:瞧你的衣服都湿了“。
钯譬,只是情况有点不妙,前边积水过深,汽车禁止通行。交警说前方还有一个铁路立交桥,汽车只能走地下通道,现在肯定是更不能通行。你看还有其他路可绕行吗?
第九十四章 制服诱惑(二)
猀少校听我这么一说,不觉眉头紧锁,迟疑道:绕道也要穿越铁路线,大概也是通过铁路立交桥需,这下林雨昕去婆婆家也困难了。我也没了主张,只好呆望着林雨昕,等待她拿主意。
哦,好像还有一条路,也要过铁道线,但没有铁路桥,只是需要兜一个大弯子。不行我们试试那条路吧?林雨昕思考半天,终于回想起一条道。
怀认识那条路吗?你给我指路,我对绍兴的道路交通确实不太熟悉。
我也不太熟悉。我在台州呆的时间要比绍兴多得多,对于绍兴的交通熟悉程度恐怕不比你强多少。上次还是前年我老公开车带着我走过一回。这么晚,估计我也不认的路。林雨昕也有缺乏自信的时候,真是难得。
我的右前杂物箱里有一本浙江省交通地图册,我们先查查绍兴市地图再说。我说着话,便探身去开杂物箱盖。
不想杂物箱盖大概是被卡住了怎么的,有些发紧,手上用劲小了打不开。我使劲一拉,箱盖是打开了,但因为用力过猛,胳膊肘不经意间撞到了林雨昕高耸的胸乳上,立刻那绵软舒适的感觉从手臂传导到了我的心头,感觉异常惬意。
我红着脸急忙向她道歉,林雨昕也红着脸回了句没关系这下我不敢轻举妄动了,就拜托林雨昕帮我在杂物箱里找一下地图册。
需雨昕略微低头翻找了一F,很陕就找到了我说的那本地图册。
她把地图册递给我时,我的手指无意和她的手指相互碰触,使我能感受到她的手指柔若无骨,光滑温润。
刚才这两下接触,不由得令我心旌摇曳,脑子里竟然出现女少校赤身裸体、肌肤胜雪的淫荡画面。我心里一阵慌乱,急忙狠摇了一F头才将刚才那刺激画面从脑海里切换掉猀少校看到我的怪异动作感到不解,还大睁着眼问我道:小伟,你怎么了,是不是感到身上发冷啊?你的衬衫都被雨淋湿了,你还真是不听劝。
我急忙顺着她的话掩饰道:可不,衬衫大概全湿了,我是感觉有些冷。
那你还不赶陕把衬衫脱林雨昕才说了多半句,就意识到这话有些不妥,急忙停住不说。沉吟了一会儿,她又表情尴尬地解释道:我是说是说穿着湿衣服,这么晚你会着凉的我怕她感到难为情,就想也不想地回答道:没关系的,我这样穿习惯了。
大概林雨昕听了着实有些不解,她脱口
而出道:什么,你习惯穿湿衣服?但她马上就意识到这是我的托词,就又红着脸轻声说道:你这人可是真有意思!如果你感觉不舒服,还是 脱了吧。
我们部队的人,男女混杂,没那么多讲究。
钯关系,我感觉这样还行 阿嚏!我本想坚持我的意见,但马上就不争气地打了一个喷嚏,这下轮到我尴尬了。
需雨昕看到我的窘状,捂住嘴吃吃地笑了起来,我看你还是脱了它吧,不要硬充好汉了,感冒了可不是年''闹着玩的。
我红着脸在座位上把湿衬衫脱了下来,好在上身还有一件贴身的内衣遮丑。女少校大概感到有些不好意思,扭头直勾勾地望着车外无边无际的雨幕,似乎在躲避着什么。
我打开车内灯,和林雨昕拿着地图商量了一下线路,大致清楚了地图上的指示,就调转车头,往郊外开去。
我们之间又没了言语,车厢内一时有些沉闷冷清。
我们走对了线路,穿越了铁道线,不多时就行进在郊外坑坑洼洼的柏油路上。这时外面的雨还是越下越大,道路上奔淌着滚滚的浊流。
这么大的积水,我看到路上有好几个积水点,你要当心女少校自言自语道。
我扭头安慰她道:我的车底盘高,应该没问题。
小心前面有坑!林雨昕忽然惊呼道我一扭头,感觉汽车猛地跳跃了一下,我把握不住方向盘,汽车直接窜出了公路,经过一阵颠簸,一头扎到路边的黑暗里。
幸好我们都系着安全带,尤是如此,我的头还是磕在车顶篷上,磕得我眼冒金星,两眼发黑。我缓了一下神,急忙回头看林雨昕,发现她的帽子已经不见了,人在捂着头,但没有听到她哼出一声。
雨昕,你怎么样了,磕在哪里了,严重不严重?我慌乱起来。
我 我没事,你怎么样?她反而关心起我来。
我没事。对不起,是我的疏忽大意,让你遭罪了。我忙不迭地向她道歉。
不要这么说,你是为帮我才出了这意外,应该我向你道歉才是。林雨昕十分通情达理,听了她的话,我心里略微感觉好受些。
我试着倒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