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
我抓住了妹妹裹着裤袜的臀部,那已经肿到不行的紫红色龟头在我腰部的挺动下,缓缓的迫开粉红色的小巧阴唇,向前慢慢挺动。
半颗龟头塞进了热烫的花穴口。
妹妹紧闭着双眼,彷彿是让我任意蹂躪了。
我那已经无法克制的慾望驱动着我将肉棒继续挺入那湿趟紧密的祕密花园。
前进没多久就感觉顶到了什麼东西,我想那就是小说裡才有的处女膜了。
我紧搂着妹妹的腰,加紧的往前刺入,终於在窒碍难行的压迫中穿破了那层薄薄的阻挡。
「…痛…!」妹妹的眼角滑下了两颗晶莹的泪珠。
我弯下身子用舌头舔去了妹妹的泪珠,她则张开眼睛,楚楚可怜的望着我,说道:「哥,我爱你…」「嘉嘉,哥哥爱你…」再也抑制不住胸中的情感与满腹的慾望,我开始挺动着下身的凶器戳击着妹妹的私密花园。
紧窄又湿热的甜美花径紧紧的吸吮着我的分身。
妹妹承受着破处的痛楚,但是却咬着牙努力的忍受着我的穿刺,让我更加的感动。
我非常缓慢却又有力的抽送着粗壮的阳具,不仅是为了让妹妹适应我的分身,也是不让自己在紧缩的蜜穴中一下子就一泄如注。
我的手则轻抚着妹妹穿着粉白透明丝袜的大腿,并且用嘴像吃奶似的吸吮着妹妹的乳头,像是要吸出奶似的。
妹妹受到胸部的刺激显然十分受用,在痛楚之外又发出了细微但甜美的吟叫。
在适应了彼此之後,我的下身缓缓的加速着,挺动着粗胀的阴茎开发着初经人事的小小花径。
「哥哥爱我,哥哥多爱嘉嘉一点…」我能拒绝妹妹这样如泣如诉的渴求吗?随着我每次的插入,妹妹都会发出一声轻巧的诱人低吟。
那娇小却又玲瓏有緻的身躯被我逐渐加速的衝击带动着前後摇动,小手搂着我的颈子,那双套着白透明裤袜的美腿则不知不觉间的缠上了我的腰,似乎在渴求着更多。
几分锺前还是处男的我探索着从未被人开发过的处女地,每次抽送的触感都让人爽得几乎要一泄如注,紧紧识凭着不知何来的一股意志力克制着。
这样的抽送不知过了多久,只知道我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妹妹摇晃的程度也越来越大,呻吟变成了娇喘,声音也越来越甜美。
那双丝袜美腿缠在我的背上浸着我的汗水,不停的随着我抽幹的动作而摩擦着我的腰与背,丝滑的接触让人感到非常的舒服。
终於,在我终於抵挡不住如潮水般袭来的致命快感,即将爆发出来之时,我紧紧的掐住了妹妹裹着丝袜的臀部,然後低下脸狠狠的吻住了妹妹的水漾双唇,吸吮着妹妹的唾液。
意乱情迷的妹妹想要放声淫叫却又被我堵住了嘴,只能紧闭着眼同时接受我的吻与我的衝击。
我将肉杵死命的往前放力一捅,彷彿穿过了什麼似的,抵达了秘密花园的最深处,感受着阵阵痉挛与一股湿烫的液体冲打,酸麻的马眼大开着喷射出充满男性慾望的白浊精浆,将无数的子孙全都喷射在小美人娇嫩身驱的最深处,一发一发的,彷彿子弹般强力的射击着。
妹妹流着泪承受着我强劲的喷击,又是淫悦又是喜悦。
两条美腿紧紧的缠着我的腰,就像那紧缩的秘密花径一般,彷彿要榨出我最後一滴精液才甘心。
在我与妹妹双重的高潮都已经结束之後,我才脱力般的瘫软压在妹妹身上。
妹妹那裹着裤袜的双腿也无力的自然放下,与我仍然维持下体相接的状态剧烈喘息着。
回过气来之後,我将半软的阴茎退出了妹妹的下体,一股混合了我们双方体液的白浊浓汁就噗嚕嚕的从花径流泄而出,让我跟妹妹都看傻了眼,不知自己居然能流出这麼多东西出来。
看着妹妹高潮後洒上两片红晕的可爱脸庞,让我忍不住又深深的吻上了妹妹,让我们能再多感受彼此的爱意,多一点,再多一点。
────────────────────跟妹妹发生关係之後,在家裡的空气彷彿都变成粉红色的了。
初嚐肉味的我们一开了荤就完全停不下来,只要一回到家裡,我马上就把妹妹抓住,掀起裙子拉下裤袜就幹了起来。
妹妹那仅仅十六岁的年轻肉体却同时有着甜美的青涩与性感的成熟,每次都把我夹得舒爽万分只想大喊救命。
除了第一次初体验算是势均力敌之外,接下来连着几次作爱,我都没撑多久就在妹妹的花心深处一泄如注。
妹妹一开始还会笑我说哥哥好弱,都输给她。
但是越来越熟练之後,开始能够抓到自己的极限在哪裡,就换妹妹每次都哭爹喊娘叫着不要了不要了。
「啊啊…哥哥…用力…!」妹妹身上仍然穿着学校制服与黑色的不透明裤袜,我将妹妹的裤袜与内裤拉到大腿中间,就把她放在沙发上从後方刺入。
虽然在初体验之後我们又经历了许多次的性交,但是妹妹的花穴就仍然像第一次体验般一样的紧窄万分却又湿滑热烫。
「嘉嘉待会让哥哥射裡面好不好?」我轻拍着妹妹包覆着裤袜的翘臀,边说话的同时腰部仍然不停的前後,挺动着粗长的阳具凶狠的撞击着妹妹的下体。
「…!」妹妹被我撞击的几乎无法发出任何有意义的单字,但是我知道她是愿意让我射在体内的。
第一次作爱有点意料之外,在那之後,我们试过保险套,但是我跟妹妹都不喜欢那隔着一层的感觉,我们想要没有任何阻隔的一起融化。
所以妹妹开始吃避孕药,不仅帮助调经也能稳定避孕,最重要的是可以让我每次都体内射精,不只我能够满足心裡那股征服的快感,妹妹也很享受肚子裡面被我的精浆灌得满腹热烫的感觉。
就在我奋力戳幹着妹妹的同时,客厅的电话响了,我接起电话,腰部的动作却一点也没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