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黄……''阿海不由得伸手在黄黄阴不摸了摸。手触之处,仍是那么肥厚而滑润。一瞬间,刚才软化的阴茎再次顽强的挺立起来,冲动的淫液又翻涌而出。
阿海习惯的轻捋着自己勃起的阴茎,思绪又想到了黄黄,他想到自己冲动的淫液,是为插入阴道做好了生理准备,而黄黄溢出的粘液又何尝不是如此呢?他感叹在这静静的夜晚竟有这么多孤男寡女在忍受性的煎熬!
阿海继续用手捋动着阴茎,但却已感到索然无味。
他仍就用手摸着黄黄肥厚而滑润的阴唇,就在这刹那间一个大胆的、从未有过的想法闪过他的心海:为什么不能跟黄黄做一次?把自己的阴茎插入它肥厚而滑润的阴道也一定非常的奇妙!
但阿海很快便为自己的想法而自责。怎么能这么做?可是,体内强烈的欲望和冲动已经一发而不可挡!他转而又反问自己,为什么不能这样做?自己是黄黄的主人,他拥有对黄黄的一切权力!为什么不能借黄黄的身体满足一下自己的欲望呢?何况,自己的行为又不会对黄黄造成任何伤害!而且,黄黄也正需要交媾,它溢出的淫液不正是它渴望阳具的插入表现吗!?甚至,如果黄黄有知的话,也许它也会渴望与人类做一次交媾!想到这里,阿海终于想通了。
但一触到自己粗壮的阴茎,阿海又犹豫了。黄黄的阴道能容下自己粗壮的阴茎吗?黄黄愿不愿做?会不会反抗?
带着这个想法,阿海试探性的用手分开黄黄两片凸起而肥厚的阴唇,进而把指尖伸进去,黄黄仍然温顺的仰卧在那里,任凭阿海所为。看着温顺的黄黄,阿海接着把整个手指伸进了黄黄的阴道,并轻轻转动手指,他感觉里面温润而宽松。
于是在强烈的冲动下,在浓浓夜幕的掩护下,阿海轻轻地把仰卧的黄黄扶起来,脱下短裤,手握粗壮的阴茎,跪坐在黄黄的身后,想从背后插入。但与自己的身体相比,黄黄显得太低矮,体位竟很难协调。
于是,他又急速地把黄黄按到在地仰卧起来,然后跪坐在黄黄身后,分开黄黄的两条后腿,手握粗壮的阴茎,分开黄黄肥厚的阴唇,将龟头抵在它滑润润的阴道口,向后捋动包皮,勃胀的阴茎龟头便顺势挺入。
他屏住呼吸,继续向下挺动身体,感觉整根阴茎在黄黄的体内峰回路转,然后以某种全新的角度执著地挺入了黄黄的阴道深处!一瞬间,阿海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全新的,让他心颤的世界。他感觉阴茎整根地插入进去,被黄黄炙热的肉体紧密的缠束着,并与之纠缠在一起!
黄黄似乎有所感觉,他的身体微微地挺动一下,但随着阿海温柔的抚摸,它很快又温顺地仰卧起来。快感便通过媾连处向阿海涌来。
他轻轻地舒口气,静静地感受着有生以来这份全新的感觉!体会着这神奇的每一分每一秒。
夜色,静静地静静地,静得能听到阿海和黄黄的呼吸,静得能感觉到阴茎脉搏在黄黄体内突突地跳动;时间,一秒一秒地持续,几乎每一秒都震撼着阿海的心灵;快感,不停的上升,涌动的血液使深深插入的阴茎勃胀到极点!
终于,阿海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强烈的感觉使他不由得发出一声呻吟。黄黄炙热地阴道象一座熔炉一样,几欲把他冲动的阴茎熔化一般!片刻间,他深深插入的阴茎失控般地博动起来,岩浆般汹涌的精液一次次的喷薄而出!激动人心的时刻终于到来!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列吧!''阿海起身抽出阴茎,急速着捋动着,让体内积存的精液更加淋漓尽致地喷射出来,一次,二次,三次,四次,五次,六次,每次都射得那么舒畅,射得那么销魂!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次次的博动和喷射之后,阿海骚动的身体终于恢复了平静。
他提起短裤,却见黄黄正扭头舔舐着自己的私处。阿海低头爱怜的摸摸它的头,黄黄站起来欢快地摇着尾巴,刚才的事似乎一切都像没有发生一样!看看天空,夜色似乎更浓,星星也不见了。环顾四周,刚才的一切好象都已消失于茫茫夜幕之中而不复存在,就象没有发生一样。这时,一股凉爽的风拂身而过!阿海感到轻松的身体更加清爽,他轻轻地拍拍黄黄,顶着夜色。踏上了回家的路。
我,是一个因为喜欢羊而当牧羊人,一个以养羊为生的人。几年前的我,仍拥有一个美好的家庭。不过,我的妻子却嫌弃我
,带了女儿跟别个跑了,只留下我这位孤独老人。
幸好,皇天不负有心人,在妻子离开我的同时,让我无意间遇到了她。她,让我重燃男人的欲望,做回真真正正顶天立地的大丈夫。
她是在牧羊期间,见到她在草地上,哭哭啼啼,看来她的家人是遗弃了她。
看到她那蛮可怜的样子,令我忍不住的收留了她,将她带回家中。
虽然她只是一岁的孩儿,但身上那种刚长出的绒毛,加上年纪轻轻,就有这么优美的线条。或许,当我第一眼看到她,就对她有着强烈的欲望,一种从来没有试过的强烈。
当年,我强忍内心的欲火,悉心地照料着小羊咪,亲自喂她吃东西,替她梳理身体的绒毛。当然,她不能没有名字,尤其是我所爱的她,于是我替她起了‘玛莉’这个名字。
日子过得很快,玛莉的身型也大得很快,由当初一只手可以抱着她,变成重得双手也抱不住。不单是在重量上,在身上,也有很显著的变化。最明显就是她的双乳,短短几月间,胸部开始微微地隆起,并且分泌出香味浓郁的奶水。
初时,我对她没有施以任何侵暴,只是将她放在桌上。在她有激烈反抗的期间,压着她身体把玩着她的双乳,口中咬着她深红色的乳头,尽情地享用她的乳汁。
她的乳汁有很浓烈的羊骚味,那种味道是我最爱的,在我和妻子同住的期间,我要求她每次都用羊奶洗澡,令她身体沾了一阵羊骚味,令我更有欲望的操她。
玛莉一出世,身上的体味并不是十分强烈,令我提不起冲动去操她,而现在她身上有着令我兴奋的体味,可是现在仍未是时候。因为,我想多尝一点处女的乳汁,那是一种难能可贵的汁液。
我不会让玛莉离开我超过五米的距离,也不让她到牧场去,或许我怕她接近那些羊群,尤其是那班雄性的羊群。不知何解,我总觉得那班雄羊,对我的玛莉有不轨的企图,时时刻刻想办法去接近她。
大概再过几个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