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莎的短发依然那么秀丽,纤细的腰肢和丰满挺拔的乳房形成强烈反差,“不……饶了我吧!”桂华和亚丽走过来,不容分说架起平莎就走。
当我走进隔壁的“刑讯室”时候,只见整个由黑灰色石砖所围砌而成的昏暗地牢里,一团火焰在墙角的火炉中骤然地燃烧起来。熊熊的热火,并没有为这地狱般的牢笼带来丝毫温暖的感觉,相反地虚晃着的幽幽火光,倒使这个地窖气氛更显得阴森恐怖!
“带平莎上来!”刚走进来的我发出了“咭咭”两下极淫荡笑声!一声喝令,敞开的门口,立即出现了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姑娘窈窕秀美的倩影。
姑娘一头秀发披散在身後,白皙清秀的脸上有一双水汪汪的忧郁的大眼睛,淡藕色的紧身旗袍显出纤细的腰身,挺拔丰腴的胸脯,配上浅灰色长丝袜和白色的细高跟船鞋,那美妙绝伦的女性曲线,一惊四座。
不过此时平莎的双手被紧绑在身后,胸前几道绳索交叉,勒出巨乳的轮廓。她低着头走到大厅中央,被绳索勒紧的胸部急剧起伏着。
“跪下!”我一声惊喝,平莎双腿一抖,跪在地上,惊惧的面孔朝着黑沉有如无尽深渊的地板上。
“真没想到啊,我好吃好待,疼你爱你,你却不服管教!”“疼我爱我?说得好听!”平莎噙着眼泪低声说∶“快一个月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我吃的饭里、喝的水里掺毒品加淫药,叫我终日苦受毒瘾煎熬,晚上又把我当泄欲工具,任意摧残……”
“住口!你这忘恩负义的骚娘们。那些药可都是很贵的,不吃这白凤丸玉凤丸银凤丸,你能长这么美吗?”的确,这药除了上瘾催淫以外,还多少能改变人的体形和生理机能,从第一次喂药到现在才小半年,平莎就从一个苗条秀丽的姑娘,成为初具波霸细腰形的性感尤物。
平莎美丽秀发散乱在脑后,她由於双手反剪身后,胸部藕色立领丝绸旗袍紧崩崩地形成一字峰梁。两只高高隆起的乳房,像要从丝绸旗袍中崩出来。劈开的双腿从高开衩的旗袍两侧伸出,被残酷地锁死。旗袍前摆从她小腹溜下,搭在长凳上。
淫妃璐瑶妖冶地走了过去,伸出戴着白色丝网手套的秀美小手解开平莎旗袍的领扣,然后依次解开前襟、胸、腰胯部位的扣子,顺手一扒,露出带着黑色半透明乳罩的胸脯,和只穿黑色半透明三角裤的下体。
我用随声携带的那把来自前苏联的锋利匕首,在她崩紧的乳罩中间连接处,轻轻一挑,平莎那两只圆滚滚的大乳房怦然跳出。我的贼眼,直勾勾地盯这剧烈颤动的乳房,要是平时,早已魂飞魄散了,而此时,我却对这两只格外丰腴的乳房充满了兴趣,突然想到应该好好再次玩弄一下这对百玩不厌的美丽乳峰。
我嘴唇挂着残忍的奸笑,一对眼睛散发着饿狼攻击猎物时的凶残目光,那长满黑毛的大手,对着郑平莎那双丰满柔嫩高耸的雪白奶子,瞬间猛然揪弄起来!顿时平莎绝望的呻吟变成了惨叫声。
我不时暴喝,每一次扬手对着这娇滴滴的大姑娘的屁股蛋子一阵招呼,惨呼与嚎叫,尽情响彻於整个密闭的地窖之内。平莎吃不住疼,嘴里痛苦地叫着:“哎哟……痛!饶了我吧!白秋!”
“你不是挺硬的吗?璐瑶说你带头在下面起哄不听招呼呢,是不是呢?还不承认!”我又是上下两下,“啊……”平莎声嘶力竭地惨叫,痛不欲生。“还不服气吗?听不听话?叫爷!要不再来一下?”“哇……呜……”,璐瑶跟着来的两下让平莎彻底崩溃了,“爷!爷……白秋我的爷,我服了!嗷,我听话还不成吗?”姑娘浑身淌着虚汗,喘着粗气说。
我满意地“嘿嘿”连声阴险地狞笑着,慢步踱向正趴跪着的平莎的两腿之间,当平莎刚恢复知觉、渐渐唤醒过来的时候,一条又粗又长的阴茎,带着并非一般男根的肉色,在我的下体里伸张出来,分开艳貂蝉平莎的左右股肉,而最后那层黑色半透明的小纱裤根本构不成障碍!
“平莎我的儿,今天你表现不错,爷现在要犒劳犒劳你。”“啊……”整条红得异常的鸡巴猛然挑开小纱裤,刺入姑娘窄小的淫穴中!“哈!哈!哈!”我爆出暴虐的淫笑声。随着
笑声间挪动着如浪起伏的腰躯,缓慢地抽插着,一阵阵的快感传到我的体内。“啊……啊……”我发出模糊的舒畅之声,双手不停弄着平莎垂荡着的豪乳。
经历十余分钟的残酷磨擦,气喘之声愈来愈显得急促,巨大的阳具突然怒地抽出!“贱奴!现在轮到插你屁眼了!”说着我左手握着存有热量的硬鸡巴,再度慢慢插入艳貂蝉那紧窄的肛门里!“哇……”平日里傲气的天龙妃子电眼平莎的惨叫伴着哭声阵阵传出,让我感觉豪气干云,那巨大的阳具因插入的亢奋而腾舞抽插着!
我感到性欲高涨逐渐亢奋起来以后,把又长又粗的大阳具抽出,绕到平莎前面,双手抓住艳貂蝉的后脑,同时开始一拱一拱的将下身往上挺耸,迫使平莎嘴巴必须更为张开,才能将香唇裹上我那粗大的阴茎中部,承受它在她口里的一进一出。
但是,我的阴茎实在太长了,尽管艳貂蝉已经尽了全力,并拚命吮吸它前半截,但仍无法整个含住它。她只感到巨大的龟头塞满了整个口腔,尖端已抵到了自己喉咙上,鼻息咻咻地不断啾着,快要窒息了!
但我的手紧紧地挟持在她颈後,使她无法提起头来换气,只能用力挣扎似的哽噎着∶“嗯……呜……唔……呜……”
我调整了一下位置,用力抓住艳貂蝉的头发向上仰,使她的口腔、喉咙和食道在这样的姿势和角度下呈一条直线,平莎完全成了一只任我摆布的美艳淫具,呼吸拉得长长的,紧含着大阴茎,鼻孔一掀一掀的,咻咻地吸气时,困难得两眼都闭了上,只见她双颊凹陷,嘴唇紧紧地夹住口里的阴茎,喉咙里还不停地发出淫叫声。
我也更加热烈起来,随着她吞吐的节奏,将身子猛地往上一挺,於是大龟头闯过了艳貂蝉喉头的关口,插入到她食道里去了!
被那么巨大的阴茎深深插穿了喉咙进入食道里的平莎,从来没有如此强烈地感觉过痛苦的深入,彷若自己整个人都变成一条阴道,被又粗又长的阴茎插在里面,那种彻底被占据了的感受,此刻就像是身体里面唯一的、也无法否认的真实,引得她禁不住整个身子都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