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玲玉让我觉得还是玩名女人好啊!
首先是好玩,名女人是成熟的果子,浑身都显露出女人韵味,都很有几分姿色,又会打扮懂风月,玩起来很有味道很过瘾。其次是耐玩,如果你玩腻了她,让她换几身衣服出来,再做两个头发,化不同的妆美一下容,玩起来又另是一番滋味了。最后是经玩,名女人虽然经过风雨见过世面,但内心还是挺脆弱的,自己是公众人物怕自己的丑事被张扬出去,捂着盖着的深怕自己的形象受损,这样肉体上可以蹂躏她,精神上还可以凌辱她,怎么弄都可以,只要打住她的七寸,就成了案板上的肉笼子中的鸟,样玩起来就特有成就感。
尤其是当玲玉这样的名女人装猫扮狗忍辱含羞任我糟蹋欺负的时候,让我觉得真是太满足太刺激了,手抓她的两个奶子,大鸡巴享受消遣着她的阴道,玩得她死去活来欲仙欲死地在我胯下发骚放贱,特别是在她这个名女人体内射精时更让我觉得这辈子真没白活来着。
第一百二十二章、白衣胜雪
中午的时分,吃了午饭大家都没什么事情,在飞龙办公大楼三楼总经理办公室后面我的私密“后宫”的棋牌娱乐室里面,一场鏖战正在紧张激烈地进行着。
玲玉和香萍、晓红三个艳妾俏婢斗地主斗得热火朝天的样子,我却显得有些疲惫,斜倚在椅背上想打会儿盹,昨晚玲玉这个甜歌星打扮得美艳高贵就不用多说了,而经过特别挑选的香萍这个俏丫头,除了脸蛋儿清秀之外,还有苗条的曲线,昨儿又特别穿著一条紧身的红色旗袍,旗袍的开衩处很高,再加上胸前隆起的两座高峰和穿著丝袜的修美粉腿,不禁让我看了心动。最令人心痒的是她走起路时掀起的开衩处,隐约露出神秘的大腿内侧,勾起无数的绮想。
和玲玉、香萍炮打双灯一个淫乱刺激另一个淫乱,捉对儿厮杀几乎干了一整夜,早上简直有些爬不起来。她们尽可以睡个懒觉,日上三竿也没人惊动她们的美人春梦,我却不行,毕竟管着这么大一个的摊子,每天的金额进出都在百万以上,担子重责任也重啊!雯丽和潘莉再厉害,在某些吃不准的关键地方还是需要我来把关号脉。
这不,拖到早上八点四十总算挣起了身子,匆匆喝了两口牛奶干了一个面包,瞅空还吞了两丸老孙的灵丹,上赶着过来。就这么着九点开始的厂务会也没能准时赶到,一进门看见李铭在上面主持着,下面却纷纷开着小会窃窃私语的,不过我进门后严厉的眼神全场一扫,场面马上就给镇住了,举目一片都是挤眉弄眼满脸谄媚奉承的样子,好像他们天生就不会说我坏话一样。
忙碌了一个上午,中午总算找着这么个空挡,才想养养神清静一会儿,刚有些迷糊了门一开带着一股香风,月琴花枝招展地走了进来。她紧贴着我坐下,附着我的耳朵昵声道:“嘻嘻,姐妹们激战正酣,爷却挺悠闲自在的呢。”
“一上午没看见你这个小妖娥子,跑哪里疯去了?”我有些愕然地问,月琴却只是妩媚笑笑没有立刻作答。
小骚货月琴今天穿得满清爽的,上身是件崭新雪白的精纺小方领衬衣,贴身而简洁,一对奶子鼓鼓地耸着,下面是条浅蓝色紧身高腰牛仔小喇叭裤,下面的一双秀脚上套着雪白的棉短袜蹬着浅紫色的麂皮绒面带襻细高跟鞋。牛仔裤的裤脚掩映下,隐约露出紫色高跟鞋那又尖又翘的细长鞋尖儿和半截白袜嫩脚背,晃晃悠悠地半遮半掩中显得格外骚浪动人。
我被她一点一点地晃荡着的高跟鞋那细长鞋尖儿给搅动了春心,抱着这名美艳骚货有什么好客气的,奸夫淫妇两下就腻在一堆亲热了起来。上面一边和她亲着嘴儿咂着舌头儿,下面让这皇后翘着修长美腿让我尽兴玩弄她那双浪蹄子,摸她的紫色细长高跟鞋儿和白袜嫩脚背。
旁边的玲玉三人装没看见,彼此的脸上却露出几丝暧昧的心照不宣笑容,她们几个都深知,一名美女落到翘着脚儿任我不怀好意地揉玩赏弄她那对性感的高跟鞋骚蹄的份上以后,肯定勾起了我的淫心。不管这名美女再清纯再美艳再高贵再优雅,被老子兴发后按跪在胯前张嘴吹箫,或被压在胯下张开两条粉腿任我猛操骚逼狂干屁眼儿,那也仅仅只时间上的问题了。月琴今天既然敢在我面前卖弄一张俏脸,骚那双性感的紫色带襻细高跟鞋儿,成为我案板上的肉儿被我修理作践只是迟早而已。
“这是一个秘密,人家呆会儿再告诉你。”月琴以粉脸轻轻地摩擦着我的胡须碴,感受着那麻麻的麻酥味,甜甜地笑着挑逗我,“白秋我的亲亲老公,傻坐着干啥啊?来吧、来吧、来吧,讲真话领导不高兴,讲假话群众不高兴,讲笑话大家都高兴,我们一起来讲笑话吧,看谁讲得有趣讲得好!”
我被美人儿在怀里这么一兴风作浪的,兴致很快被挑动了起来,这些日子尽忙活些鸡巴事儿,一群饥渴的大美人儿小美女排着队儿等着我宠幸,成天不是忙着操这个骚小婆干那个俏包妹,就是绞尽脑汁算计着东边捞钱西边花钱,累个半死还没怎么讨着好,回头想想真没什么意思,还不如和月琴来段脑力保健操呢。
“好啊!你先来一个。”我笑着搂着漂亮的月琴让她先来段儿。
“猴子坐石凳,打一成语!”
月琴刚一出口我就报出了答案:“以卵击石!”
但见月琴一脸窃喜我就知道自己被算计了,老子一不做二不休反击过去:“大姑娘坐板凳,打一成语!”
月琴想了半天还是没有反应过来。
“有板
有眼嘛!”月琴一听有些羞红了俏脸。
“生为男人,颇感悲哀:生命是党的,收入是老婆的,财产是儿女的,成绩是领导的,身体是情人的,只有缺点和错误是自己的!”狡猾的月琴哪里肯善罢甘休,直接来了段洗刷男人的段子,临末了还给了句绝的,“白秋,我看你这死赖皮臭男人也别当了,直接羞愤自杀以谢人民吧。”
“老公要自杀的话,我的琴妹子不就成了小寡妇吗?”我笑着打趣她,“这样的段子太多了,我给你背一个:没老婆也没情人——废物;有老婆但没情人—-植物;一个老婆一个情人—-人物;一个老婆几个情人—-宠物;分不清老婆和情人—-怪物;没老婆只有情人—-动物。”“好!好!好!”月琴一下笑出声儿来了,拾人牙慧鹦鹉学舌起来,“没老婆只有情人—-动物,白秋你自己说自己呢!”
我听了觉得有些没趣,但哪里能饶了她,故意大起声来顺便说给玲玉她们几个听听:“屁话,什么叫没老婆呢?怎么叫没老婆只有情人,光小老婆就一大把呢。潘莉是我的小老婆,你和玲玉不都是我的小老婆吗?再加上雯丽这个绝对跑不掉的老婆,有你们这些大小老婆在一旁陪着,老子怎么看都比宠物还要受宠呢!”
“别说大话了,你再强词夺理怎么连一次婚礼都没办过呢?”月琴这句话问到我心坎儿里去了,一下让我哑然无语……
看我恼羞成怒脸色不是太好,月琴知道玩笑有些开大了,便又笑着问我:“白秋死赖皮,你知道男人女人为什么要结婚吗?”
我被她刚才那句给打懵了,有些傻傻地摇了摇头,一万对男女一万个理由,我哪里又知道呢?但这次可被月琴好好幽了一默:“这么简单都不懂,男人想‘通’了,女人想‘开’了呗。”
看看不远处斗地主斗得正欢的玲玉她们三女,月琴忽然温柔地贴着我的耳朵说道:“今天人家带了身新衣服回来,想不想人家穿给你看啊?嘻嘻。”
“什么衣服啊?”
“也没什么,你一看就知道了,反正挺别致的,只是便宜你这色狼了。”
搂着怀里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