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便宜?”
“如果上了批量,成本还要成倍下降。”
赵志有点兴趣了:“白秋,你小子还有两招,这样,咱们到里屋谈。”
我拼命贴近他,谄媚地笑着说:“大哥,说实话我就等你表态了,今天兄弟可是把命都豁了。”
我们两人进了里间的密室,好好谈了一个多小时,我介绍了药物进展情况,指出只要在经费上支持一下,人员上安排几个测试对象,大样可以很快就生产出来,工艺也可以定型,届时就是有点小问题解决起来也很容易。
赵志很感兴趣,生产这样的产品用工少,工艺简单,原料象麻黄碱之类又易购,特别是他说认识本市黑社会的大哥(我想可能就是吴文所说的“老头子”),通过他们的路子销路应该没有多少问题,只要我解决好技术问题,那飞龙制药就成了下金蛋的母鸡,哥几个这辈子也花不完了。于是赵志斩钉截铁地要求我全权负责,“要钱给钱,要人给人,要设备给设备”。
我一听暗自窃喜:“哈,自己也有今天,有钱有人,这人公的可基本不要,母的里面也要选漂亮的要,那八大厂花都没说的,全划拉到自己怀里,以前结婚成问题,现在开始可要天天当新郎了。”
如果进一套不锈钢的自动调制设备,加上飞龙原有的药丸压制成型设备,建立一条龙丸的小型生产线根本要不了几个人,当然这样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不过利润率却高得惊人,这样的低投入高产出再找不到其他的产品可以替代了。
如果安排三四名老实听话的男工,再加十几名生产女工,就完全可以满足需要了。当然要选那些用着温顺听话、看着漂亮顺眼的,工资也可以适当开得高一些,大家都容易接受。
“工人就是工人,届时只要分头安排,他们知道自己在生产什么?至于那些厌物,这次可逃不出自己的毒手了。”想到这里,我发出了阴冷的冷笑。
从赵志那里回来,我觉得老秦多少是个障碍,自己没名没份的,虽然有赵志的口头支持,但老秦在下面捣鼓点坏水什么的,总是个祸害,这样的人看来绝对不能留啊!
这时候,郭秀英那边传来消息,老秦已经找到了东北的一个什么老乡,是山上下来的,准备对我下手了,不过具体的细节没有透露。我盘算了半天,决定了自己的计划。
这天晚上,我把郭秀英约到了工厂外面的一个小饭店里喝了两杯,然后到附近最好的三星级宾馆开了房间。
“爷,最近怎么手头宽松了呢?没见你这么大方过。”
“什么呀,前两天才到城里玩过一次,怎么忘性这么大啊?”
“别计,那次花的是老秦的钱,花你的钱可没见你这样大方的。”
“你觉得我永远上不桌子是吗?你别老狗眼看人低,我白秋最终还是会有出息的,至少下面的小兄弟就让你欲仙欲死离不开不是?”
“好啊,以后出息了别忘了你大姐。”我们两人说着说着,刚喝的酒性发了,搂到一起就宽衣解带上了床。
虽然郭秀英也算一名厂花,而且在床上倾心伺候着,但玩过了一王二后的我这时却想到多日未能亲近的徐亚丽。“妈的,如果没有老秦在中作梗,自己又可以骑在那丰满白嫩的肉体上享受了。”想到徐亚丽被自己压着婉转娇啼的浪模样,我对老秦真的是恨得咬牙,一走了神,玩起来多少有点索然无味,也只将就着捣鼓了一阵子。
玩完以后,我把一小包淡黄色的粉末交给秀英,让她第二天伺机给那两个狗男女给下了。这可是一种具有强烈致幻作用的刺激类春药,剂量和药效都比以前我用过的要猛得多,就是青年男女用这个也多少有点受不了,更别说心脏不太好的老秦了。其实我这次的目标就是老秦的心脏病,这下春药仅仅是第一步而已。
回到工厂以后,我悄悄潜入了调料小楼,使用了迷魂香以后进入了老秦的房间,床上老秦正搂着徐亚丽睡觉呢,见到亚丽白嫩丰满的大半个奶子露在外面,真他妈想上前摸几把,但我最终忍住了。
摸黑将老秦的衣服拿了过来,检查了一番,发现了我的目标——老秦的保命盒,那里有硝酸甘油等药,我将自己口袋中的药和盒子中的掉了包,冷笑地看了看床上那尚处在春梦痴迷中的老秦的脸,心中暗道:“拜拜了兄弟,和哥们斗,你还等下辈子修炼好再说吧。”
第二天晚上九点钟,郭秀英慌慌张张地跑过来说:“白秋你过去看看,老秦不行了。”
我和秀英连忙赶往调料室小楼,一路上我边走边问,原来晚上秀英就在汤里下了药,老秦和亚丽吃了饭面带潮红地上了楼,秀英洗了碗收拾完屋子在楼下看电视,八点半的样子,突然看见亚丽很慌张地跑下来,睡衣都没有
扣好,只穿了一只拖鞋,便问她怎么回事,她说老秦犯病了。
于是秀英想上去看看,亚丽拦住她,说:“别上去了,好象没气了,快叫救护车。”
秀英说:“别这样,什么都没有收拾,救护车来了看了就糟了,干脆先把白秋叫来,他是个男的,多少可以壮胆。”
亚丽没了主见,便任秀英来叫我。
进了调料小楼的门,看见亚丽在一楼沙发上傻忽忽地坐着抽噎,白色滚红边缎子短睡衣没扎好,左边小半只奶子露着,下面两截白嫩的小腿,穿了双带绒毛饰物的黑色细高跟拖鞋,小浪货个子不太高,喜欢穿高跟拖鞋,这正好中我的下怀,梨花带雨的娇模样让我看着就想骑上去,好多天没日过她了,这一见面下面鸡巴猛跳了两下,小弟弟冲动起来了,但现在显然不是时候。
上二楼的时候我戴上了薄手套,到老秦的房间一看,老秦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眼睛睁着,半截被子拖在地上,过去一摸脉早没了气。我看两女都在楼下不敢上来,找到放在桌上的药盒子将药换了回来,长舒了一口气,看着躺在床上但已经魂飞天外的老秦,心里一阵冷笑。
我下到一楼就势坐在沙发沙发上,挤在亚丽的身边,拖过失神无主的浪货,一边卡着脑袋亲嘴一边安慰着,下面的手早伸进白缎子睡衣,摸玩起一个多月没玩过的高耸白嫩的那对大奶子了。
“别着急,好象是纵欲过度,心脏病发作。”我安慰着亚丽。
“今天我看他有点不行,就劝他忍着点,但他就是不听,越搞人家越来劲,后来有口气上不来,让我给他喂药,我从他的小盒子里找出来给他喂了,但他吃了也没用,一口气就翻了白。”
听着亚丽语无伦次地分辨着,我一句话封住了她的口:“别说那么多了,秀英,赶快收拾收拾,亚丽,如果别人知道老秦是在你身上日你的时候,得‘马上风’死在你的石榴裙下的话,别人说你淫荡下贱我不管,多少你的骚逼也算沾了霉气,这辈子可能都嫁不出去了。”亚丽一听,脸色羞红,低头不语。
秀英收拾完了残局以后,我检查了一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