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知有诈,连忙捉住玉凤儿,“玉仙儿姐姐我好爱你的”乱叫,捉住玉仙儿时同样是乱叫。
姐妹俩忍不住“卟哧”的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喘不过气来,搞得马云龙莫名其妙。
突然“哎呀!”
一声,姐妹俩脸上同时变得很难看,呼吸变得有些异样,齐齐倒在男人的怀里,人有些软瘫。
马云龙急切的问玉凤儿:“仙儿姐姐你是怎幺了?”
然后再问玉仙儿:“凤儿姐姐你不要紧吧?”
姐妹俩摇摇头,被马云龙误认为是玉仙儿的玉凤儿说道:“我们刚才开心过头,真气乱窜,引起身体上的痛苦,弟弟还是加紧为我们破功吧!”
“那我可要救治了,你们可要听从弟弟的安排。
”
“那是自然,姐姐不懂男女之事,凡事任凭弟弟安排。
”
被马云龙误认为是玉凤儿的玉仙儿,含羞说道。
马云龙环顾左右,密室内没有太多东西,只是在春宫图下面有张石床,石床不大,只能容一个半人坐卧。
石床上面已经打扫干净,人可以坐卧,不过三个人在这张小石床上是不可能同时躺下的。
暗地思量一男二女怎样同时行房的姿势,还好马云龙理论和实践够丰富,人又善于规划设计,鬼点子又多,马上想出三种做爱姿势。
他将想出的方法告诉姐妹俩,并极力推荐第一种做爱姿势。
姐妹俩听后大羞,本来还想暴打他,无奈真气乱窜,手脚不利索,只好放弃暴力。
被认为是玉凤儿的玉仙儿强忍住羞意道:“此三种方法都可,姐姐是女人,当然最好是第一种了,我们姐妹俩一齐躺在石床上叠加起来,弟弟站着一上一下的为我们姐妹破功,只是……”
说到这里少女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玉凤儿是急性子,见姐姐不好意思说,连忙接话道:“我们姐妹俩所炼的‘怀璧纯阴功’是站着练的,破功也只能是站着破,否则没有多大用处。
所以弟弟最好是先站着破,而后是坐着破,至于躺着破,等到我们‘怀璧纯阴功’化去才能用。
”
马云龙现在是急着想进入这对双胞胎姐妹俩的体内,根本没心思理会谁是姐姐或者谁是妹妹了。
既然误认的玉凤儿说得这幺明白,还需要多余废话吗?
当下先紧搂住玉仙儿,一只色手摸进了少女的黑森林中,想探幽寻秘,少女遮挡住不让男人侵犯,急得男人大叫道:“弟弟正为凤儿姐姐破功,姐姐不让弟弟摸,弟弟怎能为姐姐破功呢?”
被认做玉凤儿的玉仙儿,先是笑后来害羞说道:“弟弟破功就破功呗,为啥要摸这极羞人之处,它只不过是一条丑陋的缝缝,不如弟弟的威武雄壮这般好看,这般让姐姐动心。
”
马云龙急道:“你是女人当然觉得男人的东西好看,可弟弟是男人,弟弟就喜欢女人这迷人的东西。
姐姐的下面不难看,好美!好勾魂哟!姐姐要给弟弟摸摸才行,这也是破功前的需要。
“被误做玉仙儿的玉凤儿,此时上前一齐和姐姐站在男人跟前,也说道:“是啊!自古多少国君大臣都拜倒在咱们女人裙下,其实不是裙子多有魅力,而是咱们女人身下的这件东西能让他们拜倒,既然弟弟以后是咱们的男人,他有权占有它们,抚摸它们。
”
“玉仙儿姐姐讲得太对!太有见识了!”
马云龙高兴说道。
被称做玉仙儿的玉凤儿笑了起来,说:“傻弟弟,你搞错了,我是玉凤儿,你搂着的才是我姐姐玉仙儿。
”
此时怀里的少女跟着笑了起来,搞得男人极为难堪,没想到刚才乱叫一通,以为叫对了,居然被这对胞胎姐妹给戏耍了。
不过马上就要得到她们姐妹俩的身子,不跟她们计较了,当下委屈的说:“你们姐妹俩长得太像,弟弟实在不知怎样区分?难免会叫错。
”
姐妹俩戏弄够了,才将区分她们的办法说了出来。
妹妹玉凤儿挺着双峰递到男人面前,告诉马云龙,她自己的胸上有颗红痣,而姐姐没有。
男人听后,将姐妹俩搂在怀里,认真仔细的观察把玩。
姐妹俩被看得不好意思,羞闭双眼任凭自己心爱的男人,近距离观看和把玩她们娇嫩的双峰。
男人捉狭的故意在雪白滑嫩的双峰流连,峰头如草莓般亮泽嫣红,俱在男人的掌握中玩耍。
姐妹俩明知男人借着验明正身的机会,正玩弄她们珍贵神秘的双峰,可她们无法拒绝这种侵犯。
因为她们身为女人,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是要献给男人玩弄的,这是她们从小到大所贯输的东西。
从前她们是有抵触的,她们身怀武功,比天下许多男人都强,怎能甘心让男人玩弄她们身子呢?自从遇到自己心爱的男人后,姐妹俩的想法大大的改变了。
果然妹妹玉凤儿双峰间有颗红痣在胸膛上,而姐姐玉仙儿的胸上则是雪白一片,白璧无瑕。
检查完姐妹俩的身份标记后,男人的一双色手同时滑进姐妹俩胯下的黑森林中。
不过这回姐妹俩只是羞叫,两条大腿条件反射的紧夹住胯下。
男人没遇到太多抵抗,只是轻轻的摸了摸她们的大腿内侧,肌肉放松后,顺利的攻陷丛林地带,开始向少女们的神秘洞穴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