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现下是不能干了,只好先拿这两个来出出火。
大方儿乖巧的爬到宫阎身后,津津有味的舔着他的屁眼,而方若兰如怨似泣
的睨了兄长一眼,摇着屁股,慢慢地爬到宫阎身前,轻启朱唇含住宫阎的阳具,
麻木的吸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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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在邪神谷中……
在莲华当日做手术的石室之中,狂杀平躺在石床之上,周身大穴上均都插了
寸许长的银针,邪神拈着手中的银针,沉吟片刻后道:「我已说过,此针一插,
你就再无退路。这葵花之术虽能将你的功力增强一倍,但你的寿命也会缩短了一
倍。」
狂杀突显疯狂之色,「我狂杀一直追求着激烈震撼的生死之战,在生与死之
间跳动、挣扎才是我人生目标。」
说到此处,狂杀疯狂的狂笑起来,他之所以不断找高手比武,为的就是享受
那在比武时,分分秒秒都在生死之间挣扎的惊险刺激之感,可惜世上能给予他如
此感觉的高手并不多。
邪神微微摇头,低声道:「疯狂的变态。」
狂杀冷瞪着他,眼中狂色稍减,「等我杀了宫阎之后,你就是我下一个挑战
的目标。」
「嘿!」邪神微微冷笑,「等你赢了再说吧!」
「我一定会赢!」狂杀自信道。
「你一定会「死」!」邪神毫不客气的泼冷水,「你沾上了天煞孤星,想不
死也很难。」
「天煞孤星?」
「血玫瑰!」邪神突然摇摇头,没好气的苦笑道:「她生就天煞孤星之命,
凡沾上她的人均难有好下场,你既已沾上她,只怕今生也难有善终了。」
狂杀杀人无数,煞气也是极重,只怕也挡不了这天煞孤星,只不过他还能挡
得了多久?
狂杀颇为不屑回道:「不过是个女人。」
「你切莫小看了此女,这女人注定一生将与死亡为伍也就算了,偏生还会克
死周遭之人。」邪神说到此处微微一叹。
说起来,那小丫头全家惨死也是被血玫瑰所克,若非遇上了这天煞孤星,以
莲华贵不可言的命格又岂会沦落到这般下场?
狂杀眼中突发精光,「你是说,这女人会克死我?」
若与此女人一起,岂不是分分秒秒都生活在死亡的威胁之下?
想到惊险处,狂杀全身兴奋的颤抖。
「这是自然!」邪神点点头,颇为不爽的伸手按住狂杀的阳具,在狂杀的惊
叫声中,缓缓将银针插入尿道。
银针极为细长,周身大穴亦被封住,本该是感受不到什么痛苦,但眼见银针
插入自己的那话儿里,仍叫狂杀惊出一身冷汗。
邪神嘿嘿怪笑,缓缓抽动银针,随着银针的抽动,狂杀也开始排出一种银蓝
色的尿水。
「对了!」邪神闲闲的说道:「老夫还有一事忘了告诉你……」
半昏半迷之间,狂杀隐约听见邪神缓缓说道:「这葵花之术除了你的寿命之
外,还会付出一点小小的代价……」
「不过……嘿嘿……嘻嘻……」厉勿邪笑声极为诡异,「对一个快死之人而
言大概也不算什么吧!」
几名美婢扶着全身赤裸的血玫瑰来到石室之中,见狂杀似乎昏迷不醒的躺在
石床之上,石室周围还摆放着无数古怪用具,血玫瑰心中顿时忐忑不安。
厉勿邪指着狂杀立正站立的小弟弟,淫笑道:「坐上去。」
血玫瑰一瞥之下,双颊飞红,颇为抗拒的摇头。
厉勿邪脸色一沉,微微摆了摆手,道:「把这女人架上去。」美婢们会意,
一人突然架住血玫瑰,另一人则掰开血玫瑰白嫩的大腿,随意逗弄几下,再擦了
点润滑的药膏,扶好狂杀的阳具,让他一枪到底。
阳具一入体,血玫瑰顿觉得有些不对,平日里总是热呼呼像根火棒一般的肉
棒,今次却是冰凉凉的,而且似乎比往常硬了些。
几名美婢扶着血玫瑰上上下下的套弄了一阵,还不时伸手逗弄着少妇的敏感
处,一时轻揉她花瓣中的红豆,一时舔吻着胸前的两粒蓓蕾。
血玫瑰被她们逗弄的
混身难受,体内的肉棒也在磨擦之下逐渐发热,而自己
的蜜穴中也微微渗出蜜液,血玫瑰心下羞愧,娇躯不住扭动,朱唇间也微微泄出
几许春声。
厉勿邪诡异的怪笑着,突然伸手点住血玫瑰的穴道,血玫瑰娇躯一震,不住
抖动,随即软倒在狂杀身上,张大了嘴唇不住喘气。
方才厉勿邪也不知在自个身上做了什么手脚,她只觉得从下腹传来一种颤憟
感,在瞬间传遍全身,然后……然后……
想起那种感觉,血玫瑰娇躯兴奋的微微颤抖着。
厉勿邪有些不舍的在血玫瑰的臀股间抚弄,这般的美女偏生是个天煞孤星,
留不得。
「呵呵,」厉勿邪在血玫瑰的玉股上狠狠的捏了一把,「小莲华,这次可便
宜你了,且看你怎么好好利用这天煞孤星。」
那小丫头三年前便没有被克死,三年后的今日更不可能被克死,不过煞气冲
宫,怕是免不了一场活罪吧!
(十三)
在归来居中,绿儿钭躺在地上,脸上满是泪痕,一双眸子闇澹无光的遥望着
前方,身上的绿色绸衣早被撕烂成破烂的布条,散乱的垂挂在身上,露出的肌肤
上满是紫青的乌青,双腿之间还夹着一乌黑粗长之物。
「说!」宫傲云粗暴的捉起她的头发,将绿儿拖行到床前,「莲华在那?」
绿儿微微抬头,看了宫傲云一眼,抖着双唇颤声道:「她……她……」
「不行!」绿儿只觉脑海间蓦然传来一声暴喝,「不许说!」
绿儿突觉一股热气直冲脑门,顿时眼冒金星,头痛欲裂,不知怎么的,竟开
口回道:「绿儿不知!」
「不知!?」宫傲云微微冷笑,一把将绿儿提起,他一手捉住绿儿的双腕,
一手不住抽动绿儿体内的伪具,「你侍候本少爷有几年了?」
绿儿强忍体内疼痛,垂下头,幽幽回道:「绿儿姐妹自幼生长在宫中,被少
爷开苞后直今,大概有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