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找不到比你更好的老公了。三年来,我没更想过和别的男人发展感情,因为一个女人想要有的东西,你都给了我。你常问,做了夫妻后,对生活有什幺不满意?我想过了,我是个盛器,把你容纳了,你是根源之所在。我们的结合更圆满的未来,是你掘入我的身体时,能制做我们的孩子。”
我说着,在爸爸敞开的胸膛,亲吻它。
“我有三个孩子了。如果你愿意为我生个孩子,我心更稳当。不过,同床三年了,我们只管努力,何时怀孕,是天意,不能强求。”
“女人总是愿意为老公生个孩子。从前那三个男人,没有一个能令我怀孕。我是愿意你的种子能落在我怀着,但要看看你撒种的本领。”
爸爸把脸伏在我怀里,像个孩子吸啜我的乳头,它一早已挺起来,等待他的抚吻。他的手从我腰间滑下去,脱掉了我唯一的衣物。我马中变得更空虚,更需要他。他摸一摸我的下体,沾湿了爱液,就知道我准备好做爱。
他说:“娟,我爱你三个字,从你还是个小娃的时候,就对你说。今天,告诉你,如果没有进入亲密的肉体关系,我说我爱你只是表面的。你知道我为什幺和你做爱老是不厌倦,因为做着爱的时候,才觉得对你爱得踏实。”
“老公,我知道。如果不要三年前那个荒谬的主意,今天我只能跟我的学生调调情,搞些没有结果的师生恋。这三年,我把一切的爱,都留了给你。”
师生恋也是一种不伦之恋,我仍享受着小男生对我的倾慕。他们对我的迷恋和傻呼呼的挑逗,会令我兴奋的。挑逗那些小男生是一回事,要我讨好他们,我倒没有精力。一个成熟的男人身体或许不像小男生们结实,但是,我宁愿有一个成熟的人,稳住我心灵的舵。于是,我回航归家,我兴奋的身体,会以最微妙的方式让他看见,教他神颠魄荡。
此时,我们都己疲累,脱去衣服后,了无挂碍。赤裸相对,坦诚地表露心曲。我告诉他,老公,我爱他。我叫他老公不是闹着玩的,而是全心诚意的,把自己交付给他。我所说的爱,不止于父女亲情,是已经越过篱篱的肉体情爱。老公眼里,闪出一片光茫,他笑了,他终于放心了。
我把杯中剩下的红酒倒进肚子里,躺在沙发上。老公那根法兰克福香肠般粗大的阳茎,我在面前屹然升起。幸好,他现在也是我的老公了,我可以率性自然的吐出舌头去追逐它,舔舐它,含住它,吸啜它的汁桨,把它吞吐在嘴里。一双柔软的掌手,按住我的乳房,我以坚硬的乳峰抵住它。我就给压在它身下,它不需要导航,从来凭自己的感应,找到它的目标,瞄准,从那个为它绽放的入口,缓缓没入我的身体。我很容易就接纳了它,认为是属于我的。我全身里外,给温柔的抚触体贴着,像个小女孩,受着宠爱。在他抽插起伏之间,想不到,我几个男人的面貎,又再次错落地浮现在眼前。
第一个面孔,是我的中学甜心,他凭一股蛮力,做爱像俯卧撑,把我差不多插死,并不懂顾念我的反应。那时,我不懂做爱为何物,以为那是剌激,其实没享受过。是他享受,我在忍受。第二个男人我不知道为什幺会跟了他,只仰慕他能说高深的哲学是我不懂的。原来是银样腊枪头。九年最好的时光都给了他。天真的我想为他生个孩子,但发的都是空枪。离婚后,忽然碰到个古道热肠,济世为怀的圣人,和我大谈理想。为了嫁给他,赶快领洗,结婚,并且随他到了非洲传教。他白天服务人群,晚上回家,都精疲力竭,上床倒头便睡。得到的东西是,在非洲做了个人类学的研究,完成博士论文。失去的,是我的丈夫。他短命,竟然无端染了个风土病,抛下我自己上天堂去了。“说到这里,一时感触滴下眼泪来。
爸爸的手,从我的大腿根游下去,分开我大腿。兵临城下,那枪腔根压满子弹的枪筒,瞄准目标。只要它一碰到我的阴唇或菊心,就会有一阵快感,从阴道传到全身,预警它开火时,会做成的震撼。我全身的神经
末稍都警觉了,被他的爱抚所触动了。尽管有人认为我们的性交是不合法的,可是,连我的弟妹们都承认了我们夫妻的关系,那幺,从他得到床上的欢爱,便是我的权利。
我给爸爸从不厌倦的爱包围着,装在心内,让我跑不掉。我的身体无可遮掩的被他爱抚、亲吻过之后,与他的身体相连。当他的阳具被我的阴户包藏着,并被他搅动的时候,我就被那彼此相属的爱意所弥漫,而感到无限幸福。
想起了那个短命种,他真心爱过我。他在天堂观看我和爸爸做爱。他会看见,爸爸做爱,技巧比他熟练,且更细心体贴。我们合体交欢,是一个妙曼的场景,不会失礼他在天之灵。我呼唤着我的爸爸,我的老公,把我所要的给我。他以韵律有致的推送,九浅一深,把一波一波的快感,如月圆大潮,大水涌来,把我送到天上去。我对天上的从前的老公说,你不用担心,你的接班人令我感觉良好。他令我以后不会再想起你了。
和过去告别,与爸爸一起拥抱美丽的明天,原来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决定。三年前,向爸爸说我愿意时,心情患得患失,有点迷惘,没有人能保证,我生活会变得更美好。今天,我的心踏实了。不管船长发的结婚证书能不能把我们父女的婚姻合法化,我们以经济和性生活的平等关系为基础,组成一个新的家庭单位。公然以夫妻名义生活在一起,生活昵意,做着他所说“卑鄙”的事,是我爱做的,像现在所做的一样。
爸爸眷恋着我的怀抱,低声说他爱我,像个小婴孩,吸啜着我的乳头,不愿抽身出来。我吻着他,轻触他的胳膊和屁股,暗示着我想他多爱我一刻。从前没法想象,我的女体和和爸爸男体,相互碰击,彼此纒裹,如似下流地、颓废地,享受着官能的解放。爸爸以无比的敏锐和强悍,澈底攻陷了乱伦加诸我的禁忌,推开情欲的两扇门,给我看见这是我爱情和性爱的归宿。在我和爸爸这个新天地里,我们颓废,下流得没有什幺不能做。既然享受着肉体结合的欢乐,女人的母性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来。
当他再一次沈下来,进入我身体的深处时,轻抽浅插时,我在他耳边说:
“老公,你说那幺爱我,赶快给我们添个小娃娃,好吗?”
“我的女儿,如果你真的想要我把你变成个妈妈的话。”
“只要你承认他是你的孩子,你是我的丈夫。我没有丈夫了,只有你。”
我肯定了这是我所爱的丈夫,做为她的妻子,希望有个小宝宝出来,来证明我们爱情的实在……
爸爸没答话,拱起屁股,从我体肉退出来。以为我的想法打扰了他取乐的心情。他以一个爽快利落的动作,把安全套拔了下来,挺腰再插进来,在我的阴道传来信号。那根德国香肠,单刀直入,触及我子宫的的剎那,是一些说不出来的惊心动魄的剎那。我就明白,他爱我,比我爱他还深。
在这方寸之间的起伏抽插,我们父女的婚姻生活,往前踏出一大步。之后,我们做爱的时候,连那最后一层隔膜也挪走了。为要生儿育女,我们两个赤裸的肉体像两条蛇死缠着,扭斗着,喘息着。我誓要把他那条大香肠里尚余的汁液,挤进我的子宫里,让我能做一个和我们同一血脉的人。
下一次家庭团聚日,会是我们的孩子满月之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