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下嫁儿子三十五年,两夫妻相敬如宾。上床我是妻子,照顾他的性生活。下床兼母亲之职,打点他日常起居。他年轻时,跟随他传教,做他的助手。婚后,替他打理生意,在教外不可以名正言顺,并且受过委屈和白眼。也与他共度过患难,并为怀养他的骨肉,甘冒死亡的危险。到后来,看破一切原是空,把生意放下,享爱天伦之乐。偶然,他会应邀出外传教,但已无复当年之勇。
他对我忠贞不二,正于我们在圣殿所立的盟誓。娶年轻貌美的表妹,是被迫的。对我情深义厚,不离不弃。我是女人,深明妹妹当偏房的委屈。自从我们三人同睡之后,丈夫入睡,我们两姊妹会彼此慰藉。丈夫怎样爱抚和亲吻我,我照样的作在她身上。
每逢丈夫和我做爱,侄女就会露出羡慕的表情,第二晚就把丈夫推给身旁的妹妹,看看他能作些什幺。当然,我不会袖手旁观,我会帮助妹妹,用尽看家本领,设法令丈夫的东西硬起来。
侄女见我对她有如亲妹妹,亲女儿般的爱惜,对我更尊敬和佩服。不过,姊妹俩争宠,是出自女人天性,她不敢与我明争,但我们会各自用方法,令丈夫疼惜自己多一些。不争宠,就是不爱丈夫,这才奇怪呢。
回想我们两个女人,一老一少,争的不是谁大谁小,而在床上显功夫,较高下。这一点,我是大占优势的。先夫的性欲,其实比儿子强,我也应付得来。当儿子年事也渐长,我们做爱,复归平淡。他用那份近乎执着的宗教热诚,满足我肉体和心灵的需要,认定是圣神给他的责任。这一点,着力在我身上。
我见到丈夫和妹妹做爱时,妹妹骚劲使尽媚功十足,丈夫似乎不十分欣赏。对这位更年龄、身材、样貌各种条件更佳的妻子,并无那种热诚。妹妹常常以为比不上我的,甚至吃醋的,就是在床上得到的不同待遇。
我亲爱的丈夫,一生忠厚,热心教内,爱护妻儿。可惜他自少体弱,可能我们姊妹俩在床上的竞争,预支他的寿数,六十岁,他只能偶然做个爱。
有一个晚上,他说,他听到圣神的召唤。推醒我,把我的睡袍脱下。他冰冷的手在我赤裸的身上,却令我觉得灼热如火。他的指头探进我的小屄,撩起我的性欲。我的阴蒂在他的拨弄下,硬了起来。他知道我仍需要他,于是他拥抱着我,轻轻的叫唤着我的名字,揉弄我的乳头,爱抚我,吻我,像初恋之时。我摸一摸他,他的命根子翘得高高,比年轻时更有劲儿。我有点不相信。
我听到他在我耳畔低吟,说,群儿,我的妈妈,给我。我依他,带领他进入我的身体,并不需要涂润滑剂,居然一插而入。他感觉是多幺的熟悉、亲切。他在他出生的地方,强劲抽插,摇动了大床,把妹妹弄醒了。她张眼看见我们,好像是对年青男女,在享受着彼此的身体。我见她醒了,不怕打扰了她的睡眠,放肆地娇呼,喘息。她以羡慕的眼光,看着我们连成一体,像是永不能分开的结合在一起。仿佛已经在永恒里,相爱着。
终于,我们来到高潮了。到我这个年纪,要费很多工夫,才可以把我推到高潮。我感觉到他的龟头和我的阴蒂厮磨,我收缩阴道,把它吸住。一股强劲的电流,由他那支与我相连的肉棒,输送过来。
我抬起臀儿承托着,他紧紧把我抱住,作了最后一击,就沉下来,伏在我身上,无力再动。良久,我发觉他没有了气息,在和我做爱的时候,荣升天府,那是一个好人的美好收场。妹妹看见了,感动得掉下泪来,脱去睡袍,和我一起,以我们的赤裸身体,为我们丈夫的遗体保暖,把他送到天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