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仪抬头看看国明,从他的眼神脸色,晓得国明今晚不做过爱,会睡不着觉。但是乳罩要脱下来吗?国明仿佛明白小仪的心事,对她说,不必脱乳罩,戴着乳罩也可以做爱。这和国明从前要脱光她才做爱的习惯不同。
国明比平时更温柔的,把小仪拢过来,隔着乳罩,爱抚她小小的乳头,令她觉得受到加倍的爱眷。她发现,爸爸不一定要把她脱到赤裸才兴奋。戴着乳罩和他做爱时,叫他的鸡巴翘得更高。戴着乳罩的小仪,得到更好的待遇,国明把她当做小公主,体贴地,褪下她的小女生内裤,很小心的压在她身上。交合的时候,国明处处看着小仪的反应办,抽插时不缓不急,多深多浅,尽量随着小仪的反应。
小仪明白了乳罩的作用,不单是一件内衣,而是在床上能令自己和国明更畅快的东西。挑起国明的性欲,本来不是小仪的意愿。但是,体谅到国明的心意,在家里,省着穿戴。待他回来,有需要做爱时,才为他戴上。国明有时会把她脱光,有时愿意看见她戴着乳罩,当国明爱抚她的乳房时,乳头一样会硬,像爸爸的阳具一样。
生活是简单和清苦,却算是快乐。小仪戴乳罩后的几个月,身体有了奇妙的变化。胸前胀硬起来,感受怪怪的。有一天,下体一阵凉意,渗出血来,没法让它停止。小仪害怕极了,难道是菩萨要罚她。晚上,国明如常上床,想要做爱的时候,小仪推开他。国明问小仪为什幺?小仪说,我快要死了,流了一整天血。国明明白,小仪月汛初来了,对小仪说,你变成女人了。以后,会有几天不方便做爱。国明告诉她,去买卫生棉。第二天,国明带小仪和弟弟到一家餐厅吃西餐,为小仪庆祝。睡觉时,不去碰她。
小仪开始明白女孩子长大到底是有什幺一回事?她开始有一个女人的感觉。自从月讯来潮,爸爸对她更加爱护和体贴。她的乳头受到爱抚,胀得很大,像肿了一样。国明只要弄一弄她的阴道,有个
地方,他一摸着,爱液就泛滥起来,激发起性欲,令她不期然的,蠕动身体,与她的男人的身体互相厮磨。明哥那又粗又硬的东西插进她身体时,渐渐能全根没入,插到她身体最深入的地方。国明从来不用润滑剂,性交时那粗大的东西一抽一插,磨擦的痛楚、却换来了不能形容的欣悦和满足……
令他们烦恼的是,小仪做爱时,不再咬紧牙龈。当触及她性感处,兴奋如潮涌来临之际,不能够忍得住不叫床。高潮来临的一刻,她忍不住,放声娇叫出来。小仪记得,从前爸爸和妈妈做爱时,传来那些淫声,教她害怕得用被子蒙起头来。她宁愿爸爸不要对她太好,做爱时令她厌恶,或疼痛。痛她可以忍受,但那些难为情的爱的呼声,她含忍不住。弟弟日渐长大,她回想从前,恐怕她和爸爸的乱伦,会对这个小孩子的心理有妨碍。
他们的房子家具不多,三口子一张床,合成一个什幺也不缺的家。转眼,弟弟上小学了,个子高大起来,三父女同睡一床,在冬日里倍添温暖。在一个括起洌洌寒风的夜里,行过房后,把赤裸身躯,靠拢在国明的怀着,在被窝里,恋栈着做爱后的余温。其实,他们做爱时,尽量把动作放得很轻。床垫子用的最厚最实,避免在深抽浅插之际,弄醒弟弟。可是,做爱之前已经睡着了的弟弟,可能做了个梦,受了惊动,半睡半醒间,向小仪那边靠过去,他的手搭在她的光屁股上。小仪把弟弟的手挪开后,马上穿上睡衣。
国明干的是粗活,一天辛劳,回家吃两碗米饭,和跟小仪做个爱,是人生最大乐事。可是为了有弟弟睡在身边,生怕他看见自己和爸爸赤裸着扭作一团的做爱的场面,对国明的性事要求犹疑起来。小仪担生若常常推搪爸爸的要求,会令他不开心,就坦白让他明白。对他说:弟弟长大了,家中只有一张床不行,如果有钱的话,家里应该买一张双层床,让弟弟睡开。拉上帘子,明哥要和她亲密一些,就不必顾忌弟弟睡着了没有。
国明埋怨自己为什幺那幺笨,想不到有这个需要。于是,和小仪他们一起去买了一张双层床。弟弟有了自己的床位,固然十分兴奋,小仪也觉得到那张与爸爸共睡的床,为她而买,所以是她的。在这张新床上,想做爱的时候,尽情的做。做爱时多了私稳,少了妨碍,心情放轻松了,小仪和国明亲密时,那难受的感觉又减退少了些。国明在这属于他和小仪的亲密空间里,想象到可以添些情趣,例如尝试着以不同体位交合,小仪都没有太大抗拒。
做爱虽然已没障碍和顾虑,但是维持着这个见不得人的关系,在小仪心里仍是可耻,在国明心里是内疚。国明剥开女儿的衣服,侵占她的身体时,仍然说着对不起。每一天起来,小仪含忍着羞愧,整理凌乱的床和做爱后的渍,那是挥不去的合体同床的记忆。她年纪轻轻,就要守住这一个沉重的秘密,和父亲过着夫妻般的生活。
国明对她说,当她长大了,有一天,要出嫁,这乱伦的关系要停止。每一次说这话,他们都是热泪盈眶。国明如是为女儿的明天着想,女儿却只能为每一天活。看着弟弟上学下课、写作业玩耍,等待国明回家,聚天伦之乐。几年前国明强夺她的身体,用来发泄兽欲时,她曾希望自己快点长大,有个白马王子来,把她从魔窟救出去。现在,她不再有这个幻想。明天如何她不敢设想,为她的将来,父女相拥哭泣。然后,国明又禁不住,和小仪倒在床上。他们的肉体紧贴着,国明的嘴巴不再说话,而在小仪的身上,吻着。他的鸡巴,深深的插进小仪的小屄里,深知道那是悖理的事,却只想永远留在她里面,不愿拔出来。
当他们做过爱后,彼此抚摸赤裸着的身体,从对方的脸上打量着对方,心里深藏着一个恐惧,不敢宣诸于口。小仪低下头,埋在国明的胸前,让他拥着。为了弟弟,也为了爸爸,这就是活下去的意义。不过,长此下去,总有一天,这乱伦之爱会给揭发。
于是,他们得编做一个又一个故事对人说,另愈来愈懂事的小仪和弟弟抬得起头来,如常地的生活。小仪发现,原来邻舍投在她父女仨的眼光,不是怀疑,而是艳羡的。邻居从来没有听到吵架的声音从他们的家传出来,人人都看得出,她家里的男人,线条是粗了一点。但他没有打老婆,也没有粗声骂过弟弟,无论是个爸爸或是个丈夫,都没话可说。
小仪天资不差,却不能上学,每天替父亲和弟弟洗衣服和做饭,却也甘心。她站在学校门前等接放学的妇女群中,初是十分尴尬的场合,要回避好事的女人问长问短。久而久之,对妈妈们交换闺中情报好奇起来。妇女之间会说些什幺?都是他们的男人的长短。原来鱼水之欢不是想当然的。世间有不少个怨妇,得不到丈夫慰藉,或不知道性高潮为何物,只能在别的女人面前吐苦水。她不期然沾沾自喜,渐渐松驰了防卫,泄露些口风,让别人知道她的男人在房事上,从没有亏待过她。竟然有比她成长,结婚多年的太太向她请教床上的工夫。是不是羞死了这个年纪轻轻,初尝为小妻子滋味的小丫头呢?
小仪或许仍不明白,他和爸爸过的日子,为什幺会比妈妈没离开前更快乐。弟弟少不更事,倒比姊姊心里清楚。他宁愿是这样,家里多了点爱,少了些争斗。国明的想法也不向小仪隐瞒,他明知道和女儿肉体结合,是不正当的,却控制不到自己乱伦的欲念,就是用冷水从头上浇下来,也不能叫那话儿软下来。他爱上
了女儿,对她有欲念,不能不和女儿做爱。每次想要做爱,解开女儿的睡衣的钮扣时,骂自己。一边抽插,一边对她说对不起,好像是他们做爱的一种仪式。
谁用这种赤裸裸的方式去爱自己的女儿,都会被视为对一个弱女的强暴和剥夺。他早告诉小仪,不会把她永远留在身边,有一天会把她嫁给一个少年郎。但是要待她长大,弟弟长大。小仪在想象着,何时会有那一位白马王子来接他走。和他将来的丈夫一起生活会如何?接吻时,会像父亲的须喳子剌她的感觉吗?而国明想到要把小仪嫁出去时,像要把自己的妻子嫁给别人一样,就特别珍惜着能和小仪在一起的时光,不放过每一个爱她的机会,因为在他心里和别人眼中,小仪己经是他的妻子。
虽然心里这般作难,生活也拮据,但是人人都看得出这是个幸福家庭。不要争论乱伦的生活会不会幸福,但是他们的日子并不难过,可能是太短才是。他们日夕提心吊胆的事,忽然临头。一个不速之客来访,令这个邻居都以为是快乐的三口之家顿时破碎了。失踪四年的妈妈突然出现,要带走弟弟。小仪不让,弟弟也不肯,说,小仪是她妈妈。他们的妈妈就在他们的家门前大叫有人乱伦了,惊动警察,强行把小仪和弟弟分开。国明闻讯赶回来的时候,给警察用手铐扣住押走。小仪尚未成年,交给社会福利署监护。一则轰动的社会新闻见报,一对恩爱小夫妻,原来是父女乱伦。
法庭判决,国明父女乱伦罪成。虽然弟弟不情愿,向社会工作者哭闹着说,小仪才是他妈妈,但是弟弟抚养权判归那个已经变得陌生的妈妈。一般乱伦案,女儿对父亲一定恨之入骨,在庭上指证父亲的淫行,小仪却向法官求情,表示国明没有强迫她做爱,是她自愿的。她作供时,一直朝犯人栏那边看过去,说他是个好爸爸,很爱家,很爱孩子,也很爱她邻居都知道。对她来说,她个好男人,好丈夫。而且,怀了他的骨肉,请法官大人开恩,可怜他们,给国明一个机会。她出位的供词,哄动法庭,令在场的人无人动容,法官和律师为之摇头叹息。可是,国明与未成年女儿性交多年,不下千次,却没有戴安全套,或让女儿吃避孕药,以致乱伦怀孕。依法判刑,国明被送进最高度设防监牢。
三年后的一个上午,一对母子在监狱门外等候国明出狱。儿子两岁多,从未见过爸爸。国明不预期有人会接他,看见她的身影也不敢相信是小仪会。小仪说,她十八岁了,没有人可以阻止她。她坚决的要怀养他们的骨肉,拒绝打掉他,生下来也不肯让他们拿走。小仪要小娃娃叫国明一声爸爸,他看一看这个陌生人,生怯得要闪开。小仪却投在国明的怀里,对他说,三年来,期盼着这个日子来临,终于来到了。
对国明来说,好像是一场梦。眼前的小仪,长得婷婷玉立,不再是当年的黄毛丫头。对她有更多的歉疚。三年的牢狱生涯,国明靠幻想着和小仪做爱而自渎,捱过最艰难的日子。唯一的机会,小仪得到批准探监。国明看见小仪带着身孕来看他,泪就掉下来,没能说出一句话。他希望他的手能穿越隔住他们的玻璃,抚摸他这个可怜的女儿的的脸和她隆起的肚皮。国明劝小仪不要再来,忘记他,当他死了。对她说,把儿胎打掉、找个不嫌她过去的男人嫁了。小仪也哭得成为泪人,捂着耳朵不要听,然后对他说,明哥,我会为你把我们的骨肉生下来。你一定要撑着,我会等着你回家。
乱伦的罪名,叫他在监牢里受到严厉的对待。这是和女儿相爱的代价,他付上了。感化官的任务是改造他的思想和行为,他面壁忏悔,为加诸女儿的痛苦和羞辱思过。他想弄清楚是不是真心的爱着小仪。当问自己如果有一把大刀架在他脖子,承认爱她的话就砍头,仍爱不爱她?他会坚决地说,送命也要爱。抛弃他们母子,不是个男人。不过,他明白在这个残酷的世界里,小仪跟着他,不会有好日子过。不是一生捱穷吃苦,就是受人唾骂。为了女儿,他宁愿小仪不爱他,不再等他。
小仪生存的唯一寄托,是等待爸爸刑满出狱的日期。社会服务官员经常劝说她,孩子生下来给人领养。邻居虽然同情她的遭遇,但是对她乱伦怀孕,不能接受,不和她来往。她固执地,守住这个家。曾遇上几个男人对他有意思,追求过她。但是,小仪不动心,没有让别的男人碰过她的身子。身孕渐重,瓜熟蒂落。在产房里,孤独一人,凄酸啊,她是个未婚妈妈,一个乱伦的受害者。她含着泪水,忍住生产的阵痛。想着在监里的国明,孩子的爸爸,对自己说,我答应过他,一定要把孩子生下来。别人说是孽种,但她不计较,坚持孩子出生证书上,父亲的名字是国明。
监狱的围墙和飞逝的时光,试验了这一对彼此思慕的爱人。团圆仿如再世,国明在光天白日之下,挺起胸膛让小仪偎依着,搂住她的腰,回到从前居住的地方。邻居看见国明和小仪回来,而且和从前一样亲密,窃窃私语在评论着。但是,国明和小仪没看过他们一眼。国明眼看他这个简陋的家,摆设依旧。小仪把家门关上,把闲言闲语关在外面。小娃放在小床,对他说,爸爸回来了。爸爸妈妈累了,要睡一会儿,你乖不要哭。小仪把视目转投在国明面上,他像木头般站住,掂量着将要发生的事。
在微弱灯光掩映下,他的女儿就在他跟前,把身上衣裙一件一件脱去,将成熟的身段投映在国明渴望的眼眸里。小仪身上戴着的乳罩,是多
年前给她买的第一个乳罩。当年不合身,松松垮垮的。现在,尺码显得小了两号,在她胸前肩膊留下勒痕半杯罩包不住她隆起来的乳房。乳球大半外露。小仪说,你送我的乳罩一直留着,你给抓去坐牢之后,就省着不再戴。明哥,来,它扣得很紧,我快透不过气来,替我解开它。说罢,转过身,把那雪白的裸背,摆在国明面前。
国明的手颤抖抖的,替小仪解开撘扣。肩带滑下来,亮出一双傲然的乳峰,高高耸起,如他当年预言那幺标致,挺拔。国明把乳罩拿在手上,闻了一闻,有乳汁的气味。小仪附在他耳边说,你的儿子就是喝这些乳汁,枕着这两团肉睡的。
过去三年,她有没有别的男人摸过她的身体?她是否像自己一样思念着他。此刻,女儿快成年了,她亲手脱去衣服,赤身与他相对。等待着她的男人拥抱她,亲吻她、和他合成一体。国明仿佛醒悟了,从前是强迫了她,背负了沉重的罪孽。今天,如果不去爱她,她三年的等待就枉费了。再一次,国明的理智向感情屈服,曾与她同床共枕那幺多个晚上,狱中幻想着做爱的对象都是她。如果他真心爱她的话。这个爱,要好好的做,管别人会怎样看他们,
他盯住女儿的裸体,她把马尾解开,甩一甩就坐在床沿,仍是那幺清纯和稚嫩,却作了他儿子的母亲。小仪见国明动也不动,站起来,凑到国明前面,在他耳边轻声说,明哥,你怎幺了?等什幺?我要啊,作爱的时候不要太吵,我们的孩子刚睡稳了。女儿如此对他说要作爱,他能制止坚挺的鸡巴要从裤裆突围而出吗?国明开始脱衣、小仪趋前帮忙,替他解开裤头。鸡巴露了出来,高高的翘起,小仪俯身为他褪去内裤时,他看见一对大乳球沈甸甸的垂下来,在他眼前晃动,他简直马上要射。
两个一丝不挂的肉体,就热烈地拥抱着,吻着。不是在牢房中的一个梦,国明不敢相信是真。实实在在的一个成熟女人的身体在怀抱,把头埋在他胸前,钻进他心里。国明不能亲眼看着她的身材如何长成这副曲线浮凸,这是对他最大的遗憾。一双尖尖的乳峰,在他胸口擦出电波。他为确定那不是做梦,在小仪浑圆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小仪说,明哥,你干嘛掐人家,痛啊﹗
国明血脉沸腾,把小仪紧紧搂抱,生怕她会像梦醒后消散。在做爱前向小仪坦白了心事。他在狱中想念她时,就幻想像着用各种姿势和她做爱。在梦中,小仪是他的妻子,夫妻之爱,是理所当然的。
彼此等待三年,两个情人垂着泪水,正要作一场刻骨铭心的爱。他们感动得不能说话。小仪的泪水落下,掉在乳房上,国明温柔地吻去,用嘴摸索着她丰满的乳房,触动到她的乳尖时,一股甜蜜的颤动,传到她灵魂的深处。她紧紧的抱着国明的头,把他当做自己的婴孩,抚慰国明从监牢带回来的孤单、屈辱和创伤。吃大茶饭的受人尊重,与年幼的女儿乱伦,留下孽种,遭到犯人和狱警的苛刻对待。没有人相信他和女儿是真心相爱,他的故事不愿意和别人说。国明咬紧牙关,逆来顺受,为自己的过错赎罪,忍受着与所爱的女人隔离的孤寂。
从前的国明已死,今天的他像个小孩,和小床上睡着了的孩子一样软弱无助。他吸吮着女儿的乳汁,这乳汁是喂哺他儿子的。是他给警察抓去前留下的种子。他的样子很像弟弟,也很像自己。小仪把身体向国明忘情地敞开,让他吸吮着乳头,想象着她最隐秘的思想,从她的乳房,通过奶水,流进了国明的体内。
国明笨拙地,拥着小仪,像孩子拥着妈妈。他好像忘记了做爱的技巧,小仪等待着交合的前奏,他只顾着捧着她的乳头吮啊吮啊。他心里矛盾啊﹗这个矛盾的人,踏出监牢前,心里盘算着,应如何面对小仪。小仪是否嫁了人,有了个好归宿?这是他衷心诚愿的。但是小仪还年轻,没找到好人家,那幺是不是从此不见见?而他们的儿子,谁当他的爸爸?
国明以为自己早己立定主意,无论如何,以后不能再真实地和小仪做爱。只能幻想着她来自己解决性欲的需要。想不到,现在他们赤裸的身体一接合,就胶着分不开。
国明爱抚着小仪的乳房,它己胀硬,饱满了乳汁和爱情。在现实与幻想之间,他回到狱中时的白日梦里,幻想自己是个调情圣手,把小仪弄得欲死欲仙。现在,他所朝思慕想的肉体在抱,期待着和他在床上翻来翻去,做着激烈的爱。他才发觉,从前做爱,皆因为心里面的歉疚,只想快点完事。只顾着把鸡巴往女儿的小屄里塞进去,并不解温柔,没好好和女儿接吻,让她感受到他的爱情。爱抚是为了泄手足之欲,其实在她的性感处多调情挑逗,她会得到属于她的那份性爱的欢愉。
现在,他生命满溢了对小仪和小儿子的爱。小仪的乳房,仿佛成为了他人生的支持点,他拿定了主意,和女儿做过这个爱之后,以后得做个负责任的男人,无论风雨,一定要撑起这个和小仪一起建立的家。
他轻轻一拉,和小仪双双倒在他们的大床上。床上有熟悉的气味,床单也是当年的一样,他确实自己自己已经不在牢房里。国明紧紧的抱着小仪,热烈地吻着,吻到她透不过起。两个相爱着的身体,一个粗一个细,赤裸裸地交缠,彼此探索着挑起对方性欲的敏感处。
小仪不再是那个黄毛丫头了,在爱抚和热吻之中,她会要求。她张开眼睛,似是期待,又像恳求,把住国明的鸡巴,要求国明做那
个把他们揉合为一个身体的动作,来代替在她小屄里挑逗的指头。国明捧起女儿的臀儿,她身量重了,产后丰满了,是个真正的女人了。他温柔地、舐触她的阴唇,从阴唇折之间探进去,小仪扭动身体,表示受不了。国明抬起头来,看着女儿迷离的眼神,缓缓降下,把鸡巴插进去,一寸一寸的逼进小仪子宫里,一挺就毫无障碍地插到底。
国明吻着小仪,对她说,小仪,我爱你。他在一抽一送间,不住保证,对她,的爱永不改变。小仪闭着眼睛,接受她的爱人用他的方式去爱她,那滋味,仍然是那幺粗犷,直接。
是的,不要问这爱容许不容许,既然承认了那幺爱着对方,做爱时说再说一万遍对不起都是废话。国明心里澄明了,一念生,一念灭。同床那幺多年,孩子也生了,床上是夫妻,床下是女儿,情可以堪。做爱,只有一个目的,为了爱她。为了要如此爱她,给抓回去坐牢也甘心,老命为她丢掉也愿意。真正的男人应该,有勇气向他的女人说我爱你,不能含糊。,
正因为“我爱你”这三个字,出自不解温柔的爸爸的口,就使小仪觉得为他带着孩子,守了三年的日子没枉过。在狱中干粗活,生了厚茧的大手掌在她全身爱抚,令她的乳房坚挺,爱液涌流。爸爸的鸡巴札札实实的插到她肚子里,淋漓尽致的性爱高潮快要来临,小仪紧紧搂住她的明哥,她儿子的父亲,把那被爱着的感觉留住在体内。对他说:“明哥,答应我不再离开我。”
老天爷可能要给这一对无耻的父女再降些什幺灾劫。不可能的相爱,不应该的结合,做就了一对贫贱夫妇,在恶劣的环境下扎挣求存。他们知道,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这个世界对他们不尽是友善的,警察和社工会常常来为难他们。小仪庆幸的是妈妈再没找他们麻烦,虽然她仍挂念着弟弟,相信有一天会和他再见面。她记得,给拆散的那一天,弟弟从他怀里给夺去,他不让,在扎挣,不住叫嚷着要妈妈。他所说的妈妈,就是她这个姐姐。她曾经在最恶劣的日子中,像个母鸡把他藏在自己翅膀下,像是自己的儿子一样,爱护他。弟弟是她骨肉,而现在怀抱着的,是自己和父亲生的亲骨肉,和弟弟一样,也是儿子也是弟弟。因着他,让她觉得,爸爸就是她的丈夫,愿意一生一世跟着他,替他煮饭,洗衣服,生儿育女。
你能想象,原本恨透父亲的小女孩,为什幺愿意不惜一切,以身相许他?一个遭透了,没出色的粗汉了,如何懂得柔情?活生生的在这个世界上,有这样一对不对等的夫妻,凭着一份禁忌之爱,笑骂由人,超越伦常地共同生活,没有怨悔,只有厮守。这一对相依为命的父女,没有节育的观念,会有几多个儿女掉下来?
同情他们的人会如此为他们祈福于上苍。让他们不再被分开,能看到儿女长大,子孙绕膝。而你在人海里,偶而遇到几对老夫少妻,可能是父女相恋而成婚的,女儿以青春伴着老父,与他终老的父女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