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厉害,就想躺下睡。」
「这下我就放心了,我还以为真的受了寒。」我长吐一口气。
小蔓说:「我回来急了,脸还红着那,怕让人看出来,就说感冒了,都是你,
把我弄惨了。」
我俯下身亲亲她,就到了厨房去,一瞧,连岳父也在那笨手笨脚地择菜,我
就更没话说了,系上围裙忙开了。
第二天晚上,就按说好的,我跟小蕙过来把静娴接到我家去。
可儿乐不可支地将眼睛笑得像蝌蚪的两点,也跟着小蕙屁颠颠地帮着收拾衣
服,小蔓没在家里,德贤孤独地在厅里泡茶喝,我有点于心不忍:「爸……我们
把妈接去了,你习惯吗。」
「瞧你说的,没有事的,不是还有小蔓在家吗。」老头挥手把话说得豪情万
丈,停了一下,还是摆脱不了儿女私情:「你们周末就要送回来。」
「那当然的,只要你一电话,立马我就送过来。」
这时,我们两个男人的眼前不禁一亮,岳母静娴穿着白色的旗袍,薄缎上描
龙绘凤,素净间增添了一份厚重的色彩。
妈的,咱这老祖宗怎就能想出这玩艺来,比起西洋的坦胸露背,旗袍更有着
影影绰绰的诱惑。小蕙不禁感叹地赞赏:「妈妈真漂亮。」
静娴一张瓜子脸油光飞彩:「这是张平出差送我的,也没穿过。」
「不就去闺女家吗,穿那么隆重干嘛。」
德贤咕哝了一声,我的眼珠子却更多地停留在旗袍那高开叉的裙裾上,随着
她的走动,里面的一抹白肉就耀眼地晃动,等你想再仔细地探个究竟,却又闭合
上了,逗得人痒痒的,抓耳挠首的干焦急。静娴对于住到女儿家显然很高兴,不
经意地表露出迫不及待的样子。
车子进了我们学院,在宿舍楼前停下,静娴下了车,对着半山那里一幢幢崭
新的楼房问我:「建斌,那些楼真漂亮。」
「妈,那是教授楼。」我对她解释说。
她笑着对我说:「什么时候你也能住上。」
我哑口无言,这地方等级分明,绝无一夜飞黄腾达的幻想,我从牙缝里吐出:
「慢慢熬呗。」
「妈,我老公现在就不错了。」小蕙帮我说:「在这拨人里他还算年轻。」
真的是我的好老婆,小蕙就是这样,安于现状易于满足。
可儿一定要帮着拎行李,我只好分给她静娴的小提包,她遇到了住一楼里的
同事,兴高采烈地说:「我外婆来带我了,我现在不用到你们帮着看了。」
同事拉住我问:「那是你岳母,那么年轻。」
静娴好像听到了,脸上有一丝羞涩,更多的是兴奋,走上楼梯也步伐轻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