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嘿嘿嘿,还磨叽着。」我不耐烦地朝还有描眉擦粉的老婆吼着:「你爸你
妈等下又有闲话了,每次都是我们去得最晚。」
「就完,就完了。小可那。」她嘴里头答应着,手里还是小心翼翼地对着嘴
唇涂抹。
我在阳台上扭着脖子直瞪着楼底下,六岁的女儿已是按奈不住下了楼,待看
到了她娇小的身影在花坛边的草坪后,我才返回到了卧室里,她还自得其乐的往
脸上扑粉,床上摊放着一套湖绿的西服,她端坐在镜子前,白溜溜的背后寸缕不
挂,唯有滚圆的屁股上一袭狭小得可怜的裤衩,勒索得两辫屁股蛋肉呼呼的。
这真的要了我的命了,一见着她穿这么勾人的小裤衩,我就不把她弄个服服
帖帖讨饶求救决不罢休。
我凶神恶煞地将她撩翻在地,手足并舞地扯脱她的裤衩,她放荡地笑叫着:
「你怎又来了,你有够没有,人家刚弄妥当了,你又捣蛋。」
我才不管,俗话说色胆包天,就是刀子架到了脖颈上,也得让人做完再砍。
把我的那根已粗硬的鸡巴掏出来,瞄着她那阴毛并不浓密的穴洞,我只一沉
腰摆胯,如同长眼似的整根就尽致挑剌进去,洞穴里融融暖湿,龟头儿一触到一
个身子就酥麻酷畅,不由得猛纵滥送。
没有几个子,小穴里细流轻溢粘滞腻滑,唧唧唧如同猫舔粥碗,再看让我一
手捞着腰际,一手托着屁股的老婆,已是粉脸绯红鬓发缭乱,一双吊捎眼细眯仅
剩细线,嘴里叽叽哼哼呻哦不断,我再来几下猛烈的冲撞,她就魂魄升天,一只
腿勾着我的腰胯,那一只却高举指天,脱了一半的裤衩还挂在她的腿肚子上,如
同摇晃着旗帜在空中飘扬。
她已是溃不成军,小穴里一阵滚滚的激射,这就宣告她彻底缴械投降了,我
就把那鸡巴狠狠地一顶,然后闷然不动,让它在小穴里臌胀到暴长,体验着那里
面婴儿吮奶一样的抽搐轻咬,这才让绑着的神经松懈,让那些炽热的精液疯狂喷
射,在激射中鸡巴也跳跃抖动,她一阵嚎叫,再后就浑身紧绷,从大腿再到脚趾
头绷得发僵,然后再重重地摔到了地面。
看着一个软瘫瘫的身子躺在地毯上,额角上汗水如珠,我把她整个人挽了起
来,老婆就这点让人心动,很易动情也容易满足,胡乱在她小穴掏弄一番,她就
美滋滋欢欢地迭叫。
该我献殷勤的时候了,我替她找来乳罩,再让她指挥着拿了纸巾垫进她的裤
衩里,她穿上西服时把她的领子弄妥。就兴高采烈喜气洋洋地直奔楼下,女儿在
我们那辆小车边不耐烦踢着车轮,见我们勾肩搭臂地从楼道出来,小脸一别,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