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吧。”苏国荣对着迪娜吆喝了一声。
重新亮起大灯,苏国荣直奔主题:“两个礼拜,你觉得集团有时间等你两个礼拜,还让你过过当董事长的瘾?我建议大家明天就开一个选举会,我们重新选出一个有能力担当此职位的人。”说着,苏国荣还不忘甩出一下报纸:“小松,不是我不关照你,你知道这几天,二级市场,我们伟岸的股市成什么样子了吗?”
我不会看,也看不懂。
“对不起!”我道了个歉,如果大家不想帮我,那我就只好早点套现出钱,救出陈美悦。以后,我一个人远走他乡,再也不回来了。那盘光碟我也不想用了,尔虞我诈太累了。
“不需要召开投选会!”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周伯伯伸了伸手:“有我支持他!”
所有人都意外了,周伯伯不是从来不参加投选的吗……?
我受宠若惊的和周伯伯对视一眼,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帮我。
苏国荣怎么也想不到会周伯伯会站在我这边,若是周伯伯出手相助,选举苏国荣的胜算渺茫,因为我和周伯伯两个人加起来的股份,就有百分之四十五。
……。
会议结束,我约着周伯伯下楼和个咖啡。
我刚打算开口,周伯伯伸了伸手,止住了我的言行:“我直接告诉你吧,你父亲临走前有预料到各种事情的发生,如果你被人诱拐进了伟岸,接手了他的位子……。他一直把我当作老师,其实也算不上,没有比老师聪明几倍的徒弟。”周伯伯笑笑:“受他的嘱托,我会帮你度过一些困难。个人原因,我也不想让苏国荣坐上这个位子!对了,你爸爸临走前还放了一封信在我这,他说你会用得到的!你看看吧。”
信?
周伯伯穿着黑色西装,由于伟岸的空调很足,所以穿件薄西装并不会很让人意外,反而这是公司的主流,在夏天为了正式穿西装的人很多。周伯伯从西装内侧的夹层取出一个信封。
很朴素的褐色信封,还粘着浇水。
周伯伯临交给我前,还告诉我,这
份信封粘着胶水,应该是有什么珍贵内容,他一直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