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脏污,但现在她已经完全不在乎了,五六个男人都把精液射到了帽子里,捧
着帽子的胡桃在又侍奉过一个男人之后,呆滞地看着自己那装着精液的帽子,随
后,光头抓着我的头发把我提了起来。
「喂她喝下去!」光头指着胡桃说完,胡桃立刻照办,我张开嘴巴,而胡桃
就将那帽子倾向了我,粘稠的精液在半空中淋淋漓漓地倒进我的嘴巴,有好多都
倒在了我的脸上,而我也只得将精液一口一口的吞下,那粘稠的感觉刚开始我只
是沾到一点就会作呕,可慢慢的,连味觉都被麻痹,脑子里已经不能做任何思考,
只能僵硬的,机械的,将那些挂在喉咙里需要非常用力才能咽下去的液体吞下。
「诗渺……」胡桃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自己的帽子,没有哭,我看到了胡桃
的眼神,那眼神正变得越来越冷。
我们准备出门那会儿太阳正挂在天空中,是正午十二点,而现在,我看了一
眼窗外——已经是日暮西山,我们起码被轮奸了五个小时,这五个小时里,我们
几乎在房间的每个角落都做过了。男人们不眠不休的凌辱着我们,他们把我和胡
桃抱起,用强大的臂力把我们当成飞机杯一样套在肉棒上不住摇晃,这期间我和
胡桃的手牵着,片刻都未曾分开。他们逼迫我和胡桃共同侍奉同一根肉棒,那会
儿我和胡桃的舌头经常会碰到一起,而我与胡桃感受着彼此的舌头,上面都带有
浓厚的精液味道。他们让我和胡桃摞在一起,享受着我和胡桃的阴唇三明治,在
我们的肚皮上射精,我和胡桃在刚开始还会发出惨叫和抗拒,到最后已经没有任
何声音了,就像现在一样,只是任凭玩弄。
「继续继续!妈的,这两个娘们怎么干都干不松,捡到宝了!」光头又一次
将目光转向了我,而我早就领教过光头肉棒的滋味,疼得我差点死掉,现在光头
只是看向我,就会让我的股间升起一股尿意。
而瘫软的胡桃则爬了起来,她在床上爬行,爬到了光头的身边。
「哈哈哈,你要代替你的爱人挨干吗?」光头笑着拍了拍胡桃的脸,而胡桃
则从光头的口袋里抽出了
他的刀。
「你干什么!」光头慌张的扑向了胡桃,而胡桃没有犹豫,直接将刀子刺向
了自己的小腹。
刹那间,鲜血喷涌而出,我呆滞的看着胡桃,撑着已经没有任何力气的身体
起身,夕阳的照耀中,胡桃的身上飞溅的血液如同烧着了一般闪亮,在我惊愕的
注视下,胡桃的身上绽放起了一只由火光构成的巨大蝴蝶。
「诗渺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