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瞄了几眼我的胸。
「好你个不正经的丧仪人!」我假装嗔怒着跑到胡桃旁边,用手指戳着胡桃
的肋骨,少女猛地向后一缩,另一只手则轻轻地推了我一把。这一推直接将我从
床边推到了墙上——我没想到她这么纤细的身体居然能爆发出这么强劲的力量,
直接坐在了墙根处。
「诗渺?」胡堂主急匆匆地凑到我身边,像是几个小时前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那样,伸出手想要拉我起来,只不过我的目标却是胡堂主围着的浴巾下摆,只需
要用力一拽,白色的浴巾就整个从胡桃那光溜溜的身体脱落下来。
「没人称赞过胡堂主的身体非常美吗?」我趁机插科打诨。
那一瞬间,我仿佛能听到胡桃的脸变红时发出的「噗」声。
「我一个专挑晚上办丧事的要美有什么用嘛!」胡桃匆匆忙忙地捡自己的浴
巾:「生死美丑都是命数啦,命数。」
「但是就是很美啊。」我选择继续直球着实话实说。
「你……你也不差嘛!」少女不甘示弱地在我的腰间捏了一把。
我们继续胡闹了好一会儿才各自洗漱,我这房间只有这么大,所以理所当然
的只有一张床,大概是因为刚刚的吵吵闹闹有关系,这会儿的胡桃显得放松自然
得多,她这会儿只穿着风格朴素的内裤和文胸,顶着被电吹风吹得干干净净的长
发爬上了我的床。我们躺在床的两侧,中间还剩两巴掌宽的距离。
「胡桃堂主一个人来到陌生的地方却一点都不慌张呢。」我关了灯,看着黑
洞洞的房间。
「毕竟有的时候要跑到很远的地方操办丧事,客居别人家里也是一件很正常
的事。」胡桃翻了个身:「有的富贵人家,葬礼前前后后办上一个月的都有呢。」
「嗯、」我嘟哝了一声,想到胡桃那开朗的性格,很难把她和我印象里的丧
仪人联系到一起,大概这就是胡桃的特别之处吧,从她的身上完全看不出那种阴
气森森的感觉,与她相处总是让人如沐春风又忍俊不禁,和她相处的这一个晚上,
我笑得比之前一个月都要多。
真希望胡桃能永远待在我身边啊,找一个机会向她说明来到这个世界的真相
怎么样呢?她会作何反应呢?真是让人又不安又期待啊。
胡思乱想了好一阵子,身边胡桃的呼吸逐渐转向均匀。这位堂主活得真是百
无禁忌,不愧是六七岁就择日逃课睡棺材的人。我闭上了眼,开始想抽到胡桃时
发生的那些事情,借款的压力让我忍不住叹息,胡桃睡得很熟,没有任何压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