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并不满意皇帝的做法,不过她认为清桑既然回到风月欢场,当然无法守身,儿子有皇族的骄傲,纵有不舍之心也定然不会再要脏了的人玷污皇族,虽保全了贱命但总归是被踢出王府。『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清桑在生园难免也是日日汤药之苦,当年培植专属穴剩余的引子当然不可缺。二修被拒之生园外,别人侍童的工作则由园中资深配种师薄云亲为。薄云熟悉药膳的反应让每一只种穴都无法轻松散步,欲搀扶著第一次服药的清桑,却见那人淡然摆摆手自己走出去。薄云惊愕追了上去,凝神观察,若不是慢慢细密起来的冷汗,若不是指尖微微的颤抖,他几乎以为此人真的是在园中闲庭信步。
园中春色不可谓不美,只是时时都有在侍童搀扶下呻吟而行的头牌,他们多是未挂牌之前的那种套头中衫,不用掀起就看得出腿间已经支出;也有一些只著上装下体袒露者,他们的阳器被绑在小腹上,双卵目测极其饱涨,像秋日枝头沈甸甸的果实坠感十足。这些人看起来脚步更加滞钝,表情更加痛苦。
曾经的苦难让清桑忍下常人所不能忍,他脚下一样会有蹒跚,胯下一样有如一点火星逐渐燃起来,直到烧成一把火燎得那根炙烫,撑起的裤子摸起来似乎都会冒出火苗来,他唇中却无任何声音。
第一次进生园受教的记忆让清桑太深刻,深刻到他淡定下几乎掩藏不住惧意,才会在王府都筹划为滑润免去这一遭。有这个经历,他知道人人都逃不掉撑著高高的那根“散步”,而布料一旦摩擦痛如刀割,可他宁愿忍受钻心疼痛也坚持穿戴整齐,亵衣亵裤一件不少。
薄云静静跟在清桑身後,本应并排同行的他不由自主落後一步,眼前走得缓慢清瘦的脊背透著挺秀坚韧。在这个圈住著种穴的园子中,这人保持著一身风采与尊严,薄云初见以来对清桑容颜的惊叹此刻开始转为肃然。尊严,这是薄云第一次在生园中认识到这个词的存在。
突然爆发出惊天一样的惨嚎将沈浸在自己思绪的薄云吓醒,清桑也缓慢转向声音的方向。听得出距离并不远,只是清桑不愿顶著凸起遇见头牌们,所以他是向树木茂密小径去的。
“公子可慢行或就地休息,我稍後来寻公子。”薄云没有多说脚步匆匆。
那哭嚎依旧,只是断断续续。清桑实也处於极限边缘,靠了一棵树大口喘息。头牌进生园前挂牌那几年多少都吃过苦中苦的,刚才清桑也看见几个熬不住呻吟之外低泣的,可这般放声嚎哭就是那年眼见正在配种中的头牌们也不曾发出。